她疯了,那个才华横溢倾国倾城纯真善良的云箩•错不见了,不不不,或许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过那样的云箩•错,她一直在伪装……聂道拍拍溅到衣服上的茶水,说:“太好了,地球上的所有人一起玩完,不是就再没有所谓的仇恨和战争了吗?太好了……”他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起身走向自己住的舱室。
云箩•错摆下手,两个少女走过来,恭声问:“公主,你要奴婢做什么?”
“药性该发作了,他不是喜欢看美女吗?你们就让他一直看……”云箩•错觉得这种事情很有意思,所以就笑出了声。
少女们听完退下去,云箩•错喃喃说道:“一分一秒逝去的同时也带走了我的青春,我是一个永远不想老死的人,于是,我希望在老之前干一件轰轰烈烈的事,可是你却不答应,就不能怪我为什么要折磨你了。”
聂道非常痛苦,即使在麦卡尔小镇见到那么多尸骨的时候也没这么痛苦过。痛苦是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它就像蚂蚁一般一点点啃着一个人的肉体,那人能感觉到疼却没法反抗,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去反抗。
睡觉无疑是种麻痹痛苦很好的方法,聂道躺下来后,果然感觉痛苦不再加剧,可他的身体却奇异地发热起来,就好象谁在身体旁边放一盆火炉子。如果是冬天,这可以说成是雪中送碳,是件高尚的事;可现在明明是炎热的七月,顶点的火丝就会让人受不了。
不过,这种热并不是火带来的,它是与众不同的热,不但让聂道难受,也让他觉得非常空虚,空虚到极点,就像一个嫖客做完爱之后对自己的厌恶,对妓女的反感……莫名之下,他隐约想到自己可能太需要女人了。
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她们不仅善变而且会及时出现——刚才那两名少女来到聂道的身边停下来。
少女们年纪都不大,长得也并不是多么天使魔鬼,但身上弥漫的一种青春气息,特别是那双野性十足的炙热眼睛,更让聂道知道她们是解决空虚首等人选。
体内越来越热,发狂一样的躁动让聂道根本忍受不住,他想央求少女们靠过来,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看着她们静静欣赏自己,神情充满不屑。
这真是一幅十分诡异的场景,一位男人流着大汗在躺在床上不住抖动,两名少女一动不动看着他,像似在欣赏当街卖艺的猴子。
少女们可能是觉得站着太单调了,于是,她们就面朝着聂道坐下来,并且双腿故意大张。让聂道楞住的是,她们的裙子里竟然空无一物,洁白、硬实、富有弹性的大腿根处,赫然就是勾人眼球的隐秘花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