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开二极!”
秦明意念为刀,斩断了两个气旋的联系,几乎同时,把两个气旋隔离开来。随后,全力运转培元功,第二气旋也开始自行运转开来。
做完这一切,秦明大松了口气,过程顺利的有点出乎秦明的预料,毕竟切断联系之后,第二气旋可能会溃散,之后两个元气旋因为力量不平衡,一个不慎又会交融一起。
不过,最终还是成功了。
调息了半会,秦明决定先把第二气旋壮大,毕竟两个气旋还是要相互平衡,才能发挥其中妙用。
又过了一个小时
第二气旋已然壮大到和第一气旋持平了,药池的元气精粹再也没有最开始那么浓郁,而身体吸收药力也达到一种饱和状态。
秦明还不满足,要把修为提升至练气九层巅峰,又继续运转功法,吸取池水中的元气精粹。
练气九层中期巅峰…后期…后期巅峰!现在体内的元气总量,已经达到普通凝气境后期了,但质量稍有不如。
哈哈!秦明快意一笑,此次炼药池之行,可谓是功德圆满。身体达到上古炼体士第一重境界,而修为也有长足进步,只是现在体内两个元气旋,想要突破境界,难度翻倍不说,需要的资源也是多了一倍,这让秦明大感头疼。
是时候离开了,必须重新熟悉自己身体,还有对力量运用也要花点时间。秦明思量道。
……
“他终于要离开了!今年招收的弟子怎么来了个吃货,呆了这么久药力没把他撑爆吗?药池的元气精粹也足够他喝一壶了吧!”药长老神色幽怨,盯着正在离开的秦明,忽然想到什么,喜道:“吸收了这么多药力,那他的身体岂不是……”
说到一半,药长老突然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桀桀阴笑,听得身旁的黑长老头皮发麻。
……
“公子。”郝仁一见到秦明出了药池,就迎了上来。
“嗯?”秦明眼色一异,又看了眼郝仁,“郝仁,你已经练气八层巅峰了?”
“可惜没突破到练气九层。”郝仁虽然话中说可惜,脸上还是很满足的。
“哈哈,机会有的是。”秦明开怀一笑。
“是。对了,公子的气息怎么感觉怪怪的”郝仁问道。
“嘿嘿,这个嘛,有点小机缘罢了。”秦明故作神秘道,这功法之事还是隐瞒起来好。
“秦兄,你可是又大出了风头啊。”此时有道声音传来。
秦明循声望去,是黎川,修为突破凝气境了,笑道:“不敢当,恭喜黎兄修为精进一步了。”
“侥幸罢了。”黎川摇了摇头,看似这次突破不那么顺利,又大有深意的看了秦明一眼,道:“反而秦兄的实力看似愈加深不可测了啊。”
“哈哈,黎兄这话抬举我了。练气境还没突破,哪敢说深不可测。”秦明老练应道,看向走过来的沈千凌越两人,“两位也凝气境了啊,恭喜。”
“同喜同喜,秦兄在药池呆的时间可是够久的啊。”沈千笑了笑道。
“出了点小意外而已,不然应该早就出来了。”秦明微微一笑,也知道是在试探自己,话锋一转,又道:“此次秘境之行,可有确切消息?”
三人看向了黎川,等待答复。
“快了,具体时日不确定,不过门派应该会专门安排新晋弟子一次秘境历练。”黎川肯定道。
“哈哈,没出什么岔子就好。”秦明一语双关道,岔子自然指的是黎川的对头,黎海。
“这大可放心。”黎川也是明白人,眼中杀意一现,看向不远处的黎海。
……
呼呼
山峰之上,刮起了一股和风,和风过处,雾霭消散,现出了一条青石山路。
“紧随我身后。”黑长老此时大声令道。
众人不敢怠慢,跟了上去。
顺着青石路走了一个小时,终于是来到了一座高耸山门前,山门之上镌刻着三个龙飞凤舞,意蕴深远的古字——长空派。
真正到了啊。秦明看着这三个字,心情难免一阵激荡,一路走了过来,真有点像唐僧去西天,唐僧还有保镖,自己就只有一个兄弟,一起乱闯,几进鬼门关。
也不知秦岚怎么样了…爷爷,秦楚,还有整个秦家,那是自己的亲人,那里是自己的家。秦明前生半世孤独,对这些…珍若生命。
“前面就是长空派,进去之后,你们就是门派正式弟子,一切要按门规行事。”黑长老扫视了身后的二十四人,肃声道。
众人恭谨应是。
“现在跟我去弟子大殿。”
秦明跟了上去,一路观察长空派建筑分布。长空殿落于后方,一个大型演武场居于中央,环绕着福禄殿、议事殿、传功殿,武技阁……而长空殿看似不大,大殿后完全看不真切。
又前行了半个小时
“这就是弟子大殿。进去登记信息,领取弟子令牌。”话音一落,人早不知道哪去了。
“这长老也有点不负责任吧。”有人不满道。
“嘘!这话说不得,那长老脾气应该不大好。”一人好心提醒道。
“就告诉我们领取弟子令牌,之后呢,干什么去?”那人还是忍不住抱怨了句。
“别抱怨了,这可不是你家,先进去看看再说。”
二十四人稀稀落落的走进弟子大殿,人影没见一个。
好冷清。这弟子大殿给秦明的第一感觉,其实整个长空派秦明就觉得很冷清,山门没人看守,路上也没见几个人,偌大个门派,人仿佛都藏起来了。
“怎么人都没个?”有人疑问道。
“是啊,人呢?”
“请问有人在吗?”有人大声唤道。
……
“谁啊?不知道道爷正在睡觉吗?还在那吵吵嚷嚷,作死不成!”一声懒洋洋的声音在内殿传了出来。
道爷?众人脸色一阵怪异。
靠,你才多大,自称道爷…众人心里同时闪过这个念头,殿里走出的分明只是个黄毛小子,比在场众人还小一两岁。
那少年睡眼惺忪,伸了个懒腰,扫了眼在场众人,小声嘟囔道:“真是晦气,怎么轮到我当值就这么麻烦呢,想睡个觉都不行。”
“这位小兄弟,我们是奉长老之命来领取弟子令牌的。”一人上前礼貌道。
“知道了。”少年不耐道,从身前抽屉里取出了一本铁书,变戏法似的从铁书取出了二十四块黑黝黝的铁牌。
“喏,你们每人取一块令牌,在背后填写自己的信息,然后滴上一滴血就赶紧离开。”少年直接下了逐客令。
“小鬼,你敢断你家爷爷财路!”
内殿又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