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获救了么?菁菁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四周,看着有些熟悉的环境,以及一旁传来的熟悉打呼声,嘴角不免泛起一抹笑意。
这臭老头总算还有点良心,终于赶到救了她!似乎是感觉到菁菁醒了,独孤疯竟然醒了过来,一脸担忧的问道:“身上可有感觉到不适的地方?”
菁菁勉强动了动身体道:“师傅果然医术精湛,徒弟我似乎没什么大问题。”
“没什么大问题?”独孤疯闻言脸色一冷,阴阳怪气的说道:“最近很长威风嘛,居然惹下这么大祸事?”
“什么祸事?师傅你可别信口开言,明明是你惹的事,怎么怪到我头上了!”
看着菁菁一脸不满的模样,独孤疯冷冷的说道:“我惹的?你以为我没事找抽去惹都尉府的人?嫌自己的日子不够刺激?!”
都尉府!老天,没想到那人居然是都尉府的人,看来三小姐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事先给她提醒了一番,可惜她见赵婉仪一直没什么动静,便没放在心上。
“你见过那个人了?”冷不防独孤疯突然直视着正在思考的菁菁问道:“是不是还把你画的狗屁图纸交给那个人了!”
“是的,”菁菁一脸奇怪的回道:“我想早日完成师门试炼,也让师傅你好放心啊!”
“完成师门试炼却借助外力,这可不算!”独孤疯闻言有些皱眉道:“你可记得这试炼内容非亲传弟子不可为?!”
“师傅怎能如此小气,”菁菁有些不依的说道:“这哪算什么外力,他可也是你的弟子,我的师兄,师门的帮助算是天经地义!”
“他不过只是一个记名弟子罢了,”独孤疯深深的看了菁菁一眼,眼神复杂的说道:“而你不同,你是我独孤疯的关门弟子,我平生所学都尽心全授于你。”
“师兄也是天纵奇才,师傅为何只将他做为记名弟子?”菁菁闻言有些心惊,有些疑惑的问道:“师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嘿嘿,独孤疯突然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我哪会有什么事瞒着你,倒是你这小丫头太不老实,居然将十两白花花的私房银子藏在南宫府北门外的小树林里,要不是……….”
话还未说完就被脸色有些发黑的菁菁打断道:“你又偷拿我的银子,你怎么能这样啊?”
“弟子孝敬师傅,那是天经地义!”独孤疯打了个酒嗝,一脸正气的说道。
“天经地义个屁,”菁菁一脸不买帐的吼道:“那可是你弟子辛辛苦苦存的嫁妆,你居然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拿去享受,你为师不尊!”
“嫁妆?”独孤疯一脸不屑的白了一眼菁菁道:“你才多大,看看你那一马平川的样子,等你嫁人还指不定猴年马月去了!”
听到独孤疯说到自己的痛处,菁菁用力的挺了挺胸,一脸愤慨的说道:“你还真是枉称医界圣手,你的弟子现在就遭遇到了千年不遇的青春生长期阻碍,你也不尽下心,只知道天天享乐!”
“你这丫头哪里来的奇怪名词?”独孤疯一脸不满的说道:“什么千年不遇,谁叫你吃的都长心去了,当然不会长个了?”
“谁长心了?谁见过我这么天真善良又清纯可爱的少女?”
“天真善良?恩,不错,看来你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独孤疯闻言捋了捋胡子,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不过六岁就偷看你师兄洗澡,八岁就跑到你师兄相好的面前装女儿,十岁就像一只发育不良的瘦猴子似的挂在你师兄身上,你真是清纯无比啊!”
“人家那是年少无知,还以为师兄是女扮男装嘛,”听到独孤疯细数自己当年的英勇壮举,菁菁饶是再脸皮厚,那雪白的肌肤还是飞起了一抹胭脂,不好意思的说道:“至于装女儿那次不是师傅你提出的试炼么?还有什么发育不良瘦猴子,猴子有我这么可爱的么?再说那是试验我的轻身功夫到什么地步的试验罢了!”
啐!独孤疯吐了一口痰道:“你要是其它本事也学的如我风范这般炉火纯青,我估计也不会这么替你担心了!瞧瞧你那点武艺,除了我硬逼你学会的几样,还学了什么像样一点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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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大梁国的国都,此刻城外一骑轻骑急速的向荆州驰来,八百里加急?!
看着骑马的人身上的衣着可以看出是清王府的人,真不知道有什么紧急要事如此疾驰。到了清远王府,此刻利落的下马急速踏进王府内。
将手中的文书恭敬的呈上道:“叙州来函,八百里加急!”
“哦,叙州来的?”一个带有一丝戏谑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王府书房响起,只见随着声音落下一个身着紫色长袍的绝色美男走入了众人的视线当中,白玉般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双细长的凤目给那美丽的脸上添了几分妖娆之意,唇角轻扬逸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活脱脱一个比女人还要美丽的妖孽。
若不是身高以及身上那不经意散发出来的威严之意,还真容易被人误认为是个绝色美女。
“参见清王殿下!”
可来的人全部都极为恭敬的行礼并出声道,原来这个绝色美男居然是王府的主人——清王爷。
“把东西呈上来!”男子淡淡的说了一声,身旁的人立马将函件送到了清王的手中。
可信函内除了一张画外并无任何文字,最要命的这画画的极为惨目忍睹,每条线如扭曲的蚯蚓一般弯弯曲曲,看着就让人别扭,可这样的一幅画却让清王笑了,甚至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罕见的温柔。
这八百里的加急机密文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