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三人团聚了,谭天的任务初步完成。剩下的就是把他们送回国了。
正在睡觉的老王被惊醒了,忙出来看了看。然后,是惊瞪着眼睛看着谭天。觉得他办案真的是太神速了。这把任的儿子真的也解救出来了。
“老王,我出去溜达溜达。”谭天想老王打了一声招呼,就准备离去。小蕴就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这几天都在一起,自己却没有机会跟他再次的在床上翻云覆雨的。
麦丽斯正从自己的房间走过来。遇见了他灿烂的说:“出去溜达怎么把我给丢下了。是不是另外找到了情人了。 就把我老情人给丢开了。”
“我是去会会老情人。你是我的新情人。只是暂时让你好好的睡睡觉,休息休息好,然后有精力跟我酷战。”谭天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我的精神现在很充沛,就等着你出招。”麦丽斯笑道。
“我得让每一个情人都很快乐。要不,你敢跟着我去和我的老情人双飞吗。”谭天来激将法。
“混蛋!没想到你也变成混蛋了!”麦丽斯惊叫了一声,笑着踢了谭天一脚。
“我倒是很想呢。”谭天故意逗着麦丽斯说。
“对不起,我没有那兴趣。也小心感染了。”麦丽斯耸耸肩笑道,然后紧紧的吻了一下谭天,就回房间去了。
她可不敢跟谭天去了,真担心谭天着魔似地了,要拉着她和别的女人一起玩。她相信谭天这阵子在美国玩野了心。玩出心魔了。可能就是在那飞机上,和那个酒吧女郎、苗条的女乘务员一起玩了双飞后,就着魔了。
自己身份不同,不能那么玩。
谭天就回到了安琪尔的家里。那个拉菲还真等着他的回来。
两人一见谭天回来了,就像两只饿狼扑向了谭天。
和她们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这次竟然很兴奋的接受了。没有反感的心理。
着魔?自己真的如麦丽斯想的那样,着魔了吗?
那么多真气没有让自己着魔,这一堆女人让自己着魔了。还是这外国的女人即开放,又挺带劲的。把自己的心给融化成膏胶了呢?
安琪尔和拉菲被谭天搞得服服帖帖,最后在极度兴奋中晕了过去。
该结束了。
谭天突然这么想。然后,他在离开时,轻轻的用真气消除了她们这段时间的记忆。不能再让她们忍不住跑到国内去找他了。还有,让她们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去。别让自己带着她们的思念走了。
回宾馆?
不妥,小蕴和麦丽斯都在。自己真是一只火药桶了。碰不得的。
去城堡。
安娜,自己竟然舍不得安娜。现在感觉在美国玩了好些女人,还都没有她那么令自己惦记和心醉。
突然,谭天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女人的痛叫声。只是叫的不是中文。听不懂,却很熟悉那声音。
忙用脑波循声扑去,原来是女黑人警察玛丽娜。此时在旧金山的西北边的一处房屋里,被几个男人捆绑在一根水泥柱子上。用一根皮鞭在抽打着她。嘴里不停的叫喊着。
谭天明白,是这黑人女警察玛丽娜遭到了那个黑帮的报复。怪不得当时她不立即抓那黑道的混混,却来找他的麻烦。
原来,她明白这黑道势力的强大,不是她一个小警察能管的事情。后来是迫于谭天更加的强大,才把那些黑道混混强行带走。由此得罪了黑道的人物了。便就来找她算账了。
当然,那黑道再强大,也不能光天化日的对警察怎么样,才来暗地了。
那几个男人中,明显就有那闹事的几个人。
他们似乎把玛丽娜打够了,便就开始拔掉她衣服。想****她。玛丽娜尖叫着拒绝。可是,那些黑道却笑得非常的疯狂。认为她怎么叫喊都是白叫的。
两个男子扯烂了她的裤子,手就往里面伸。惊得玛丽娜尖叫着。
只是,两个男子的手快碰到玛丽娜,就被闪到的谭天几掌就给挥开了。没有立即结束他们的性命。而是在雪亮的灯光下,谭天还故意向他们展示了几下中国式的武功动作。
几个黑道的混混忙对那两个头目叫道:“就是他,就是他。就是这‘东亚病夫’。”
“小子,你吃饱了撑得慌啊。我们SA帮的你也敢得罪,真是不想过过太平日子了。”一个头目凶狠狠的叫着,以为谭天听得懂他们话。
“SA黑帮。我正要找你们算账呢。”谭天当即要挥手来要消灭这几个SA黑帮的。
“NO,NO!”玛丽娜见状,忙叫着阻止谭天。她是想,阻止谭天千万别在她面前或其他美国其他人面前动手杀人。那样,谭天就得承担法律责任。现在这些人,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法律的手段,把他们给抓捕。然后,调查清楚他们的犯罪事实,起诉到法院去,让法官们去依判决制裁。
谭天忙用脑波感应着玛丽娜的思维,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就没有当着她的面来灭掉这些SA黑帮的人了。也就把那些SA黑帮的人丢在那里不管了,一挥手把玛丽娜的绳索用真气给划断了。把那些SA黑帮的人惊得眼睛睁得大大的,太不敢相信眼睛的事实了。这刚才要是玛丽娜没有阻止,他这样一划拉下来,就会把他们都给划拉得支离破碎的都不一定呢。
这事功夫是什么武功啊?这中国的武功真的太神秘了呢。
随后,他们看着就抱起玛丽娜离开了这房子,以为谭天放过了他们。正暗自庆幸着,却突然感觉到身上几个穴位钻心的痛。然后,他们就都软在了地上,意识全无了。
谭天抱着玛丽娜回到了宾馆。此时,任局长和女儿、儿子都已经睡了。留下小茗在值班。小蕴也先睡一会。这是一套大套间,大大小小的有八间卧室。他们每人睡一间。主卧空着,是谭天睡的。麦丽斯都睡在了次卧里。
她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睡在谭天的床上去。
“怎么回事?”小茗见谭天出去一趟,就抱着一个黑女人回来了,还是全身是伤痕,甚感惊讶。轻轻地问。
谭天呢,也一时忘记在路上就把玛丽娜的上给治疗好了,一心只想找一个房间,让她把衣服换好。把身子清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