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真的生病了,不是自己开窗子把自己弄病的,不是故意装可怜博同情,行了吧?”杜希然调笑说,“肖章肯定回来了,怎么样?是‘平拍’呀还是‘仙女坐腊’?”
“你现在说话怎么比谭抒狂还下流?根本什么都没有,他在书房玩了一宿电脑。”杨娃娃解释说。
“你猪呀?人家肯留下来摆明是给你机会,你就不能贱点儿、荡点儿,告诉他心口疼,让他帮你揉揉,告诉他下面痒,让他帮你通通,女人想勾引男人还不容易?”杜希然指点道,“只要他一碰你,你就‘嗯……嗯……’一叫,什么样的男人都得硬。”
杨娃娃羞得哭笑不得,嗔道:“我才不像你,欢场老手。”
“那当然,老娘纵横欲海这么多年,哪有摆不平的男人?”杜希然洋洋得意。
“希然,你就不打算结婚吗?找个好男人嫁了吧?”杨娃娃劝道。
“好男人不都死光了吗?现在哪里还有好男人?不过是逢场作戏,他开心我开心,等不开心的时候,再找新的。”杜希然笑道。
“你就没想过生孩子吗?”杨娃娃又问。
“生孩子跟结不结婚没有关系,更何况有了孩子就有了负担和责任,要对孩子负责,我没有这个心理准备,还不如现在开开心心,及时行乐。”杜希然又说,“别看我是这个想法,但我得劝你,你和我不一样,你有老公有孩子,就不能想入非非,还是把肖章找回来,好好过日子吧。”
“找什么,男人的心不在你这里,他的人你永远抓不住,也是你告诉我: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杨娃娃浅笑,语气中带着淡漠。
“连肖章你都抓不住,谭抒狂那种人,你就更别想抓住。”杜希然警告说。
“谭抒狂,早就让我送到外太空去了。”杨娃娃娇笑。
“吹吧你。不跟你胡扯了,帅哥有约。”
“呦,今晚又是翻云覆雨,极尽缠绵呀。”杨娃娃嘲讽地打趣道。
“可惜,没你的份儿。你就抱着枕头自己解决吧。”
“我去,说话真缺德!拜拜!”
挂断了电话,杨娃娃又一声娇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杜希然的豁达与洒脱,可惜她杨娃娃做不到。
“……为什么我们相遇网络,为什么要拿虚拟对待我,我和你在一起,在一起的甜蜜,这份爱会埋在我心里……”吼吼,被她送到外太空的那位回来了。
“抒狂。最近好吗?”
“不好,又打架了。”
“和谁呀?”
“雪梅对象。”
“你行呀,睡人老婆,打人老公,你挺霸道呀?”杨娃娃本来的好心情又被他一扫而空。
“那女人欠睡!那男人欠打!”谭抒狂还是那么桀骜不驯。
“你过来跟我打。”杨娃娃不知哪里来的脾气冲着他大吼。
“跟你不能打,只能干。”
“你……”杨娃娃气得脸都绿了。
谭抒狂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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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电话后,谭抒狂又一次仰天长叹:“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悲伤?”——
自从白雪梅被变相软禁后,齐飞很少出差,有些公事都推给了别人,尽量留在家里陪她和孩子,白雪梅又扮起了贤妻良母,一家子其乐融融。
“雪梅,你能出来吗?我想你。”谭抒狂给白雪梅打电话。
“抒狂,我们断了吧,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我爱你,可是不能拥有你,你陪伴我的这段时间,给了我今生最大的快乐,让我永远珍藏。”白雪梅嘤嘤地哭泣。
“雪梅……”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卡……”电话挂断了,只留下谭抒狂对着手机发呆。
谭抒狂握着手机久久才离开耳畔,齐飞在家,他们夫妻和好了?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每次都是这样,正牌回来了,他就得狼狈地躲开,只有当她寂寞的时候才会想起他,为什么要忍受这离别之苦?为什么总是留下他一个人兀自伤悲?想想过去,自己是多么逍遥,为什么会被白雪梅套牢?
深深地叹了口气,点了支烟兀自吸了起来,烟圈弥漫在空气中像雾般,也像他和白雪梅的感情朦朦胧胧的飘渺,总想一把抓住她,却永远是一场空……
恶狠狠地将眼掐灭,愤恨的自语:“我谭抒狂凭什么叫你牵着鼻子走?没了你,我就找不到女人了吗?”掏出手机翻阅着电话本,一个名字映入眼帘——谢婷婷。
是那个跟他“一夕风月情”的谢婷婷;是那个在同一家宾馆开房,谭抒狂说“玩腻了”的谢婷婷。这个女人他已经有一年半没有联系了,因为雪梅,因为杨娃娃,他想放过的谢婷婷。而今听说这个女人又开始风花雪月风月无边了。
“******,女人就是贱!”谭抒狂狠狠滴啐了一口,拨通她的号码。
“喂,你好。”声音还是那么柔媚甜媚,像是故意在勾引谁。
“是我。”
“你是……?”
“真是婊子无情呐,好歹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谭抒狂戏谑道。
“谭抒狂!?”谢婷婷十分震惊。
“总算想起来了。”
“你想怎么样?”谢婷婷收起了媚声,惶恐地问。
“没什么,想你了,想再和你玩玩。”
“谭抒狂!……”谢婷婷大吼道,“你别欺人太甚!”
“有胆量!敢跟我这么说话?”谭抒狂微微一笑,眼中闪出寒冽的冷芒。“你可别忘了,我手上还有一些你精彩的写真集,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呢?”
谢婷婷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谭抒狂,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放过你?我怎么舍得?想起你在床上放浪的的叫声,我就好激动,好兴奋……”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谢婷婷的语气带着哀求。
“洗干净,劈开腿躺在床上等我!”谭抒狂随手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