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家,我愿意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谭抒狂没好气地说。
“吃枪药了吧?不用问代理权又没整下来,就会拿我煞气。”姜艳红气恼地说着,进厨房做饭。
他是怎么了?对别人的老婆关怀备至,对自己的老婆横眉冷对,不禁苦涩地一笑。脱下外套走进浴室洗澡。
姜艳红忙不迭地掏出谭抒狂的手机翻看通话记录,表姐的号码,今天上午他给表姐打过电话,再翻看几天前的通话记录,几乎每天都打过这个电话号码,而且通话时间都在一个小时左右。他和表姐……姜艳红不敢再想下去。
“你又翻我的手机。”谭抒狂只是冲了个凉,很快便走出浴室,看见姜艳红拿着他的手机发愣,愤怒地夺下。
“你和我表姐是怎么回事?”姜艳红冷冷地问。
“你神经病,一天到晚就只会想这些。”谭抒狂因惊慌而显得愤怒。
“是我想得多,还是你真做出来了!”姜艳红咆哮道,“你在北京出差,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而且你们每天的通话时间都在一个小时左右,这样的关系正常吗?还有,沈阳到北京有多远,你怎么不到两天就一个来回?哦,对了,表姐夫也出差了,你们两个在一起……”
“放屁。”谭抒狂做贼心虚先发制人,“我在外面忙活挣钱养家,你倒好,就只会冤枉我,一天到晚老是猜忌我在外面有女人。”
“谭抒狂,水贼过河别使狗刨,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姜艳红说。
“拿出证据来呀。”谭抒狂倒显得理直气壮。
“我现在就去找证据。哼!”姜艳红撇下这句摔门而去。猜也猜得到她去找白雪梅了,谭抒狂随即便给白雪梅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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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艳红兴匆匆赶到白雪梅的家。
“叮咚,叮咚,叮咚……”急促地按响了门铃,齐飞打开房门:“呦,表妹来了,进来坐。”
“白雪梅,你给我出来。”姜艳红气势汹汹闯进屋子,“我问你,你和谭抒狂是不是有一腿?”
“表妹,这是什么话?怎么捉奸捉到我们家来了?”齐飞恼怒地说。
“表姐夫,你出差这些日子,这么巧谭抒狂也出差去了北京,你提前两天回来,他也提前两天回来,你说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姜艳红咄咄逼人。
“艳红,你可不能埋汰人,你有什么证据?”白雪梅急的眼圈通红就要流出泪来。
“白雪梅,你别水仙不开花——装蒜,你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都懒得提,沈阳到北京有多远?再加上谈代理权的事,谭抒狂能一天半跑个来回吗?你们俩要是没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给你打电话?”姜艳红咄咄逼人,“其实谭抒狂根本就没离开沈阳,你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奸*夫配淫*妇,你们两个真是无耻!”
白雪梅已经被姜艳红逼到了墙角,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鸟,哭得梨花带雨:“你乱说,艳红,你不能这样冤枉人。”
“那他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而且你们最近联系频繁,几乎每天通话都在一个小时以上。”
听到这里,齐飞也瞪起了眼珠子。
“那你应该去问他。”白雪梅有些气结。
“我现在问你,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姜艳红再次逼问道。
“他打电话给我完全是因为你,他说你们俩沟通很困难,你不理解他,我就安慰了他几句。”白雪梅急中生智,“就像今天上午似的,如果他跟我在一起,何必打电话?就算是你们家谭抒狂对我有非分之想,你也应该去质问他呀?”
齐飞松了口气,劝解道:“是呀,表妹,我绝对相信雪梅对我是一条心,我们夫妻很恩爱,你也看到了,我想只是一场误会。”
姜艳红确实拿不出合理的证据,但是她并不相信谭抒狂和白雪梅是清白的,指着白雪梅的鼻子,愤愤地撇下一句:“你等着,如果让我逮着,绝不会放过你们。”甩门而去。
“你表妹是个什么玩意?自己的老公看不住,总怪别人勾引,以后少搭理他们。”齐飞忿忿不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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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谭抒狂不敢去找白雪梅,只怕越解释越会变成掩饰,只能留在家里等消息,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不住地踱来踱去。直到姜艳红回来,撇下一句:“我早晚会逮着你们的,等着吧,哼!”将卧室的门摔得“哐当”一声响,知道她一定没查出什么,才松了口气。登陆QQ,找杨娃娃聊天:
“灰太狼:羊。
美羊羊:狼来了,(一个拥抱)
灰太狼:恩干什么呢?
美羊羊:谈生意呢。
灰太狼:那你忙吧,一会儿聊。”
瞧他当真了,电脑那边的杨娃娃不禁捂嘴偷笑,回复道:
“美羊羊:我跟烧烤店联系,打算把你卖了。”
谭抒狂“扑哧”一笑,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继续回复:
“灰太狼:呵呵呵!一般烤羊肉多。
美羊羊:物以稀为贵,你的肉更抢手。
灰太狼:是吗?
美羊羊:我联系的是韩国店,也算有海外关系。
灰太狼:哦!那卖吧。
美羊羊:皮不卖,我留着做皮包。
灰太狼:呵呵!最毒妇人心!
美羊羊:妈呀,太了解我了,真不好意思。(害羞)”
寥寥数语,谭抒狂不禁开怀大笑,这个杨娃娃就是他的开心果,不知道和雪梅能不能再继续,也许和这只“美羊羊”会是另一段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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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抒狂给白雪梅买了张手机卡,说:“以后我往这张卡里打电话,齐飞要是在家不方便接电话的话,你就关机,那样我就不来找你了。”
“艳红是不是还怀疑我们?”白雪梅担忧地问。
“这些年来她都是这样捕风捉影,我早已习惯。”谭抒狂叹息道。
“哦,那就是说你从来就没有老实过,说,一共睡了多少女人?”白雪梅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