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琥珀笑笑,“不过最傻的是我,竟然会问你这样的问题。”
【阿玉知道。】紫玉不服气了。
“那好啊,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什么叫爱情啊。”
【古时后的爱情,是门当户对的婚姻,日复一日的男耕女织,子孙满堂便是他们的爱情。现代人的爱情,是樱花树下的浪漫,有人不顾一切,有人唯利是图,但大多数都是希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紫玉很少用那么正经的声音说话,认真听听,那种雌雄难辨的感觉已经没有了。琥珀可以肯定,这是一个青春期男生的声音。
“你是男的!”琥珀兴奋道。
【诶不是,刚刚不是在说爱情的吗?】紫玉还是艰难地跟上了琥珀的节奏。
不过这时琥珀却想要玩玩他:“不是?你不是男的吗?”
【我是男的!】紫玉也是无奈了,有这样一个主人,【刚刚不是在说爱情的吗!】
“哦,对对对。爱情。”
【主人想要的爱情是什么?】
“都几千年了,还会有那个东西吗?”
【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为了不让她转移话题,紫玉死死咬住了这个问题。
“永远的不离不弃,我爱你不如我陪你。”
寂静无声。
又不出声了,呵!琥珀心中讽刺地笑笑,没有再理会了。
一日,恒山派的仪琳遇上了田伯光,被劫去当新娘,令狐冲又英雄救美了。
“恰好”,东方也来到了恒山,遇上了这场婚礼。
“远方来的客人,您来得刚好,进来和杯酒吧。”一位热心的大伯走向东方。
“也好。”
“不过这个酒可不能白喝,你得给新郎出个难题,答地上来,他才可以进洞房。”
“那行,我问他一句话,答地出来,就可以进洞房。”
田伯光也潇洒地一挥手:“那你问吧。”
“春眠不觉晓的下一句,是什么?”
看着田伯光窘迫的样子,东方笑了。“我没念过书,我没文化,不会对诗。”
接着他又破罐子破摔道:“好啦好啦,我要入洞房了。”
不过被那大伯和一位大婶阻止了:“要对出来才可以进洞房嘛,大家说是不是?”
下面的宾客随着起哄了。“好啦好啦,不就对个诗吗。我想想……”他看向屋子,忽然灵光一闪:“春眠不觉晓……洞房无限好!诶~这个好这个好!”
“算了,对吧。”
田伯光兴冲冲地跑了进去,等待着他的,是他的“小美人”令狐冲。两人打斗之中,破坏了草屋,也吓跑了众人。令狐冲明显不敌,被剑划伤了手臂,倒在地上,“丑小子,敢坏我的好事……”两人斗了几句,田伯光本想离开,可是又被令狐冲缠上了,于是令狐冲又华丽丽的倒地了。不过接着,他又再次站了起来。所以结果是田伯光又被缠上了,而且令狐冲还是之前粘在他身上,怎么打也不肯下来。不过最后还是田伯光求饶了,令狐冲才再次倒地,没有缠着他了。
一旁喝了好些会酒的东方也终于站起身,把令狐冲扶去医治了。
“对了,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啊?。”令狐冲想了想,“对了,你是似水年华里的那个姑娘!”
“你被打傻了吧,男女不分!”其实东方没有特意打扮地很像男人,因为对付这些人眼睛不好的人,这样就够了。只要别散了头发,湿了衣服,他们还是看不出来,还是很好骗的。
令狐冲伤得很深,需要用针缝上。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这些疼他是必须受的了。
“我来缝吧。”东方夺过大夫手中的针线。
麻利迅速地缝合着他伤口,虽仍有几分疼痛,但是比起那个大夫肯定是好很多的。还没等令狐冲开口,东方便唱起了歌分散他的注意力:
天上人间昨日别年
流逝的经过的越来越远
但只有你的脸清晰得越明显
不觉中胜过了时间
枫叶正红飞雁又南迁
……
陪你去天边经历过久久磨难
放眼天下信念不会变
在令狐冲不知不觉中,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对了,在下华山派令狐冲,不知兄台何门何派,尊姓大名?”
“在下姓独孤,单名一个仁字,无门无派,浪迹天涯罢了。”
令狐冲也没有多问,以伤口疼痛为由,带着东方去偷酒喝了。不过不幸,被老板发现了。于是两人便仗着那超强的轻功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