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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桃之夭夭殇慕容

小梅提着药包,愁眉不展的走在小巷子里,心里想着:也不知道是这药不行,还是小姐身子骨太弱,都喝了几天怎么都还是没有起色。唉,好不容易逃出长安,不想路上小姐又染了风寒。还有那个烦人的慕容公子,小姐明明都说了不喜欢他了,还要纠缠不清······其实···其实那位慕容公子好俊啊,又对小姐一片痴心,可惜小姐···唉,要是有人也这样对小梅就好了······

小梅姑娘想着想着,脸蛋就变得红彤彤的了。

“嘿,小姑娘,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啊,你姐姐呢。”一个戏谑的声音在巷子里响起。

“啊”,小梅吓了一跳,见几个泼皮无赖模样的人朝她走来,一下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瑟瑟发抖。

“虽然没有那个姐姐漂亮,但也是细皮嫩肉的啊。”其中一个泼皮正要伸手朝小梅摸去,却感觉一下被什么东西砸中脑袋,倒地不起。

“是谁,是谁躲在旁边,快点滚出来···”另一个泼皮色厉内荏的叫嚣起来,只是同样一下被砸晕在地。

剩下的两个终于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了,拔腿便走,才刚转身便再次“扑通”两声倒地。

小梅有些惊奇的看了莫名其妙倒地的四人一眼,抬头环视一周,试探道:“慕容公子?”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在她面前,却是一二三十岁的年轻男子,此人长相极为俊朗,乃是一十足美男子,剑眉星目,神色冷傲,身上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金线华服,更是给人一种孤芳自赏的味道。

小梅喜道:“真的是你。”

那男子点点头,道:“以后你要小心些,别走偏僻处。自上次灼华去看大夫,暴露了容貌后,我就知道免不了这些麻烦,看来还得想个法子才行···”

“是谁···”这男子突然声音一顿,身形暴起,一起一落之间,地面上多了两个人。一个一身青袍的年轻男子,另一位是个一身黑色劲装的英气少女。细看这两人面貌,还颇有几分相似。

“想不到还有个高手。”黑衣男子冷哼一声,道,“说吧,你们跟着她有何目的?”

黑衣少女有些嗔怪的看了旁边那位青袍男子一眼,无奈的道:“我说我们是看出这位姑娘可能有危险才跟过来,想必你也不会信了。”

这黑衣少女和青袍男子自然就是柳暮烟和李玄默了。李玄默警惕的看着这个黑衣男子,心里惊骇无以复加,这人举手投足间,就将两人如拎小鸡一样从墙上拎了下来,显然武功已经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在他记忆里,也似乎只有九大高手中的那几个有这种境界,就连自己师傅也差了半分,而且瞧他年纪,竟然还如此年轻,也不知究竟是何人。

看到这黑衣男子举起的手掌,小梅脸色一变,赶紧喊道:“慕容公子,不要杀人!”

这个黑衣男子犹豫了一下,皱眉道:“可是这两人看到了我的容貌,若是不杀,怕是有些麻烦。纵然我不怕,可你家小姐该不得安生了。”

小梅急了,一步挡在两人身前,有些恼怒的瞪着黑衣男子道:“小姐最不喜欢杀人了,要是小姐知道了,肯定更加烦你的。再说这位公子和这位小姐,看样子也不是坏人,说不定是真的打算帮小梅的,你这样滥杀无辜,以后小梅也不帮你了。”

小梅这几句话是真的戳到这人心坎上了。他那好看的剑眉都皱弯了。

此刻,李玄默也是有口难言,若是他立刻摘下面具,那小梅就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这个黑衣人罢手;只是如此,自己身份也就暴露了,说不定还会害得柳暮烟前功尽弃。

柳暮烟只知道李玄默可能认识小梅,但不知他们到底有何纠葛,只是她看出那黑衣男子的犹疑,便开口道:“这位姑娘,你家可是有人病了?”

小梅点点头,道:“我家小姐得了风寒,喝了几天药也不见起效。”

柳暮烟螓首一扬,道:“如果只是风寒,我倒有办法。”

小梅脸色一喜,道:“姐姐可是会医术?”

柳暮烟点点头,脸带笑意的看着那黑衣男子道:“若是我医不好,你再作处置不迟。”她就是看出这人对小梅口中的小姐极为看重,才出此言,不由他不答应。

果然,那黑衣男子点点头,道;“那好,且让你试试。跟我走,不要想跑。十步之内取你们性命,易如反掌!”

李玄默柳暮烟闻言,对视一眼,双双露出疑惑之色。

灼华乃是京城玉镶苑的头牌,资财颇丰,但是到达襄阳之后,并没有买什么高门大宅,而是选择城南偏僻处买下了一处普通小院。

院子里有些乱,灼华在路上便病了,小梅一路照料,两人根本没有时间打理。

四人推门而入,便有灼华那病恹恹的声音传来:“小梅,是你回来么。”

李玄默一眼望去,果然是那位清纯中带着妩媚的灼华姑娘,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那双灵动的大眼已经不复往日神彩。

“他们是···”待得灼华看见那黑衣男子,脸色闪过一丝恼色,“你怎么又来了?”

小梅一把抓住灼华的柔荑,笑道:“好了,小姐,你别责怪他了,今天幸好他来了。要不小梅就被几个泼皮给欺负了。哦,对了,这位姐姐是小梅特意请来给姐姐看病的。”

灼华闻言,看了一眼一脸苦涩的黑衣男子,面色稍霁。再看到柳暮烟时,心中暗暗赞了一声,这少女不施粉黛,清汤挂面,但是就算跟自己比也丝毫不落下风。待最后看到李玄默时,却是闪过一丝狐疑的目光。

小梅对柳暮烟笑道:“姐姐,麻烦你了,这位公子,您请坐。小梅去给泡茶。”

柳暮烟看到灼华时,也算明白了为何小梅会被人骚扰,眼前这位佳人即使一副病恹恹的模样,那也是让人我见犹怜,那些男人又怎能不趋之若鹜。瞧眼前这位黑衣男子,只怕就是被迷得神魂颠倒了。

柳暮烟笑着走上前,看到灼华报以善意的微笑,就轻轻握住她的皓腕,细细探查起来。她聪明绝顶,看书过目不忘,那些古籍所载的疑难杂症全被她记在了脑海里,后来又与一些老中医探讨,也算是弥补了经验上的不足。

美丽的女子总是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不光对男人,对女人也是如此。灼华脸色噙着笑意,静静的看着柳暮烟。

柳暮烟眉头渐渐舒展,笑道:“这位姑娘,你不必担心。你确实只是患了风寒,只是你生病前应该是受了惊吓,故而情况稍微复杂一些。”

此言一出,那黑衣男子神色已经缓和下来,而灼华美眸中已经焕发出一丝欣喜之色,她反手握住柳暮烟的手腕,喜道:“小姐真是神医,说得一点都不错。只是不知该如何医治?”

柳暮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姑娘,医治不难。我看了带回来的药,药没用问题,只是见效慢而已。要是能辅以针灸,必然事半功倍,只是现在没有银针······”

“这样啊···对了,我叫灼华,还不知道小姐如何称呼?”灼华仰起头看着柳暮烟。

柳暮烟笑了笑,道:“我叫柳暮烟,姑娘叫我暮烟就好。那是我哥哥,叫柳暮云。”

这时小梅过来为李玄默沏了茶,道:“小姐,柳小姐,我看你们也不用‘小姐、姑娘’的叫得麻烦,直接叫名字就好。”

“暮烟,这是我的婢女小梅,也是我的妹妹。”灼华有些嗔怪的看了小梅一眼,然后扭头看向那个黑衣男子,冷声道:“这位···这位我们也不是很熟,不知道他叫什么。”

那男子俊脸一僵,尴尬的笑了笑。柳暮烟却在心中偷笑,这人武功高的吓人,却被这位灼华姑娘弄得一点办法也没有,果然是英雄气短呐······

“小梅,你问问暮烟要什么样的银针···”灼华道。

“不必了,本来要银针,现在不必了。”柳暮烟笑着打断她的话,然后颇有深意的看了那黑衣男子一眼,道,“施针无非是疏通气血,现在我们这里有一位大高手,又何必舍本逐末。只须请这位大侠为灼华运功祛除寒气即可。”

那黑衣男子大喜,之前他也几次提过要为灼华输气,但都被灼华冷冷拒绝了。

“这······”灼华有些犹豫。

柳暮烟一脸正色道:“医者父母心,不必多想。”

见灼华点头,柳暮烟将她扶起,背对床沿坐下。而那位黑衣男子走到床边扎了个马步,缓缓将双掌拍在灼华后背。

过了片刻,柳暮烟又露出了小狐狸般的笑容,道:“这位大侠,一旦为她注入真气,那么一炷香内是不能中断的,否则寒气反噬,她会病情加重。所以呢,我们就先行了一步了。灼华,我们先走了哦。哥,快走······”

李玄默有些迟疑,道:“这样不太好吧?”

柳暮烟一把拽住他,骂道:“笨蛋,还不走,你打得过他吗?”

那边小梅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而那位黑衣男子却是冷笑一声,道:“走,走得了么?”说着,他重重一脚踏在地板上,仿佛地龙翻身一般,整个房子都抖了一抖,地面也裂开几条缝隙,外边也传来了瓦片落地的声音。

李玄默只觉一股浩瀚真气从脚底涌泉涌入,之后便感觉全身几道大穴都封住了,动弹不得。而柳暮烟情况更差,脸色惨白的软倒在地。那位小梅丫头除了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外,倒是没有任何不适。

“你们倒是忘了我的话了,十步内你们走不了的。”那黑衣男子看不到柳暮烟要杀人的目光,也看不到灼华愤怒的表情,只是自顾自道。

“慕容殇,你到底要怎么样!”灼华终于忍不住娇喝了一声。

李玄默与柳暮烟对望一眼,果然是他,慕容殇,十步杀人!

黑衣男子慕容殇一碰到灼华就仿佛蔫了一样,他低声道:“灼华,这两人尾随小梅被我擒下,如今又想逃走,必然有鬼。再说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份,不能留了···”

灼华仿佛在这一刻把所有的怨气都爆发了出来,也不顾形象,大骂道:“你知道个屁!你有见过带着妹妹去调戏良家少女的吗?你以为都是你呀!再说天下有几个人见过你的真面目,之前我不说,他们能知道是你吗?暮烟以怨报德为我治病,你若是伤了他们分毫,看我饶得了你!”

那边李玄默已经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看起来温温柔柔,清清淡淡的灼华,脾气爆发出来会如此厉害,看来所有的女人都有剽悍的一面啊。

慕容殇哀声道:“灼华,我···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若是我一个人,那纵然前面刀山火海,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只是如今有你在,我是不容你有一丝闪失的······”

这慕容殇自长安起,一路暗中保护两人,要说灼华心中没有一丝感动那也是假的,只是越是她这种经历风尘的女子,越是自我保护强烈,再说如今好不容易脱离樊笼,怎肯随意许人。只听她冷冷道:“关心我,就要杀人么···咳咳···”

慕容殇有些慌了神,急道:“灼华,你别激动,我听你的···你千万别激动,我先闭了你的穴道!”

灼华无法开口说话,屋里一下安静下来。柳暮烟有些庆幸,目前看来应该是得救了。李玄默却是皱起了眉头,京城王家公子身死一事果然另有蹊跷啊······

屋里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小梅将李玄默与柳暮烟扶起坐在椅子上,只是她不会半点武功,自然无法解穴。

再过得片刻,只听柳暮烟开口道:“好了,之前是我骗你。以你的功力片刻就够了。”

慕容殇闻言,缓缓收气并解开灼华穴道。灼华刚刚能动,便马上来到李玄默两人面前,歉然道:“暮烟,柳公子,实在抱歉,灼华有愧!”

慕容殇指尖轻轻一弹,李玄默二人顿时气血畅通,可以活动自如了。

“暮烟,你受苦了!”灼华扶起柳暮烟,狠狠瞪了慕容殇一眼,道,“两位,现在已至中午,不如吃了饭再走,小梅手艺很不错的。”

见两人不答,灼华又赶紧道:“两位不要推辞,就当灼华给两位赔罪如何?”

如此一说,两人还真不好推脱,而且柳暮烟也有意与这灵慧女子结交,李玄默又心有疑惑。两人便留了下来。

慕容殇本也不是计较之人,说放下便放下,看到灼华与柳暮烟聊得起来,便低声道:“柳公子?聊几句?”

李玄默愣了一下,点点头,随慕容殇走到屋外。却突然感觉他一手朝自己肩膀抓来,赶紧一缩肩膀,却还是被他抓掉了一只衣袖。

“嘿,还有点门道。”慕容殇有些惊奇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柳公子,说吧,你到底是何人?”

李玄默心中震骇,表面却是颇为自然,道:“慕容兄,你这是何意?”

慕容殇冷笑一声,摆摆手道:“你知道江湖人称我为天下第一杀手,你觉得你那面具能瞒得了我?知道我为什么要擒你么,之前是怕你对灼华小梅不利。之后么,柳姑娘医治灼华,你真道我是不知好歹之人?我是怕你对那位光彩照人的柳姑娘心怀不轨,想留下你罢了!我平生最恨采花淫贼!”

除了面具本人柳暮云的妹妹柳暮烟外,还并无一人看破李玄默,不过想想慕容殇身为天下第一杀手,自然是个易容高手,也就释然了。

“原来慕容兄把我当作意图接近柳姑娘,欲行那****之事的采花贼了。”李玄默叹了口气,道,“只怕慕容兄这次是猜错了,我扮作柳公子正是柳姑娘授意的。而且,我与灼华姑娘,之前也是认识的···”

见到慕容殇脸色一变,李玄默就知道他误会了,把自己当作之前灼华的恩客了,他赶紧道:“慕容兄不要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初次见到灼华姑娘那是······”

听李玄默讲完初识灼华,并后来托茹姬转送腰牌的事后,慕容殇已经深信不疑,因为此事他也是听小梅说起才知道,根本不会有外人知道。而且据小梅说,灼华似乎对那位赠腰牌的公子颇有好感,他也就记忆深刻。

慕容殇抱拳弯腰,深深一躬,有些激动道:“多谢公子高义!要不是公子那块龙卫令牌管用,就算我慕容殇武功再高,只怕也无法带着灼华堂而皇之的穿州过省。”

李玄默扶起慕容殇,道:“举手之劳罢了。倒是慕容兄,带着两个弱女子一路过关,颇有关公之风采啊!”

慕容殇哈哈大笑,道:“公子谬赞了,关公那是护嫂走千里,我慕容殇却是···云泥之别,云泥之别啊!”

李玄默正色道:“关公为义,兄台为情,两者虽然不同,却并不落下风。”

慕容殇见李玄默语出真诚,摇头叹道:“襄王有意神女无心。我慕容殇也算历练花丛,阅女无数,不想最后栽在这么个小丫头身上了。”

慕容殇脸上似有回忆之色,缓缓道:“我慕容殇本是一快意恩仇的江湖浪子,遍尝天下美色,却从未想过与谁相伴一生。直到遇见了灼华这个我一生中的魔心···也不知道她是上天对我前十年坎坷命运的补偿,还是对我后十年负心薄幸的惩罚······”

“初次见到灼华时,那是五年前了,那时她才十三四岁样子···那一次,我接了一笔买卖,目标是长安城外一个大户人家全家人性命。那时也是年少轻狂,行事但求快意,不问对错。就当我正要动手之际,却是一位老人家出手阻止了我。我年少成名,不可一世,便将天下英雄视若无物,就连那‘剑圣’、‘武尊’也不放在眼里,又怎会被一老人所阻。当即动起手来,不想那位老人居然是位绝世人物,我拼尽全力连出三十二招却被他轻描淡写的一一化解,接完我最后一招,那老人只是连道三声‘可惜’,便劝我罢手。我出道以来,还没有吃过如此大亏,便也不依不饶起来。那老人无奈,便说‘这户人家三十七口,老朽便不避不闪挨你三十七招吧’。嘿嘿,说到这里,想必你也知道这位老人家是谁了吧。”

“那位老前辈武功奇怪,我攻了十七招,他毫发无损,反将我震得气血翻涌,我只得认输罢手。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失败。也是这第一次失败,彻底的改变了我···与那位前辈动手,真气消耗巨大,再受他真气反噬,我感觉全身真气有些不受控制的翻腾起来。这时我才明白,虽然我武功很高,但是跟那些绝世高手比起来,还是显得根基尚浅,有些这修为上的东西只能靠时间来磨砺。当时不愿落了面子,表面装作无事离去,后来越发难受,便向长安城狂奔而去,可是这样,气血运行更加剧烈,隐隐有走火入魔的迹象。终于,在我寻医的道路上坚持不下去了,我随便翻过一堵围墙躲了起来。”

“我躲在墙角打坐运气,却根本无法聚起似野马脱缰的真气。就在这时,突然一道琴声响起,嘿嘿···其实现在说起来,也就觉得那琴技一般。当时却是如闻仙音,或许真的就是天意,听着那琴声,体内狂奔的真气居然渐渐平和了下来。我也借着这琴音慢慢调息,这一来就是半个月,我总想看看这弹琴之人究竟是谁,只是每次她弹琴结束后我还没行功完毕,所以一直缘悭一面···终于在最后一天,我基本恢复了,赶在她练琴结束前调息完毕。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个十三岁的灼华,那个时候的她便已经出落的跟仙子一样,我只看了她眼睛一眼,便知道再也逃脱不了。这便应了那句话,终日打雁,反被雁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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