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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有意无意(2)

你觉出了胸的稚嫩,却是成功的开始,你追悔逝去的烟云,却是警醒后的奋起。

冬天来了。面对萧瑟的寒风,你曾感到畏缩。“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实然间冒出这么一句。沉默,压抑,寂寞,这些在你心中太久太久的东西突然间象要崩溃似的。年轻的血在消融,你终于面对现实,小心地行走起来。你终于有了追求,因为春天是活力的季节。

你又看到了神奇的地平线,它召唤你走过始点,永远走下去,去探寻新的神秘的世界。

女大学生之思

殷兰/北京师范大学

大学生活是很紧张的,可是也有不少“天之骄子”感到大学生涯是人生中最长的一段空白。周末晚上的大学校园,散布着一个个孤寂冷漠的心灵,有人在1995年6月作过如下的调查:学生对某大学业余生活的感受如体?回答“充实”或“很充实”的大学生仅占30.1%,回答“一般”或“无聊”的大学生占69.9%;另一所大学对150学生周末情况的调查中指出:经常在周末有孤独经历的同学占67.1%,对其它大学的调查也得出类似的结果,这种现象尤其在低年级的学生中更为明显。因此,有的大学在学生会主办的黑板报上经常发表抒发大学生周末孤独心情的文章。

一无所有:在床上静看武侠小说者有之,无所事事者有之,把收音机或录意机的音量开得最大以驱逐孤寂者有之。

这就很难抵挡丘比特之神箭。

熟悉华盛顿,欧文的这段活吗?

“女性宛如藤蔓,以它优雅的簇叶天长地久地顺着橡树的躯干盘枢而上,凭借橡树的托举而沐浴着阳光,而当这坚实的树木遭雷电击时,这藤蔓就用自己的温柔,爱抚,环绕着树干,拢聚着被击得七零八落的树丫。上苍正是如此美妙地安排了女性。”

是的,女性不再是作为世界的点缀而存在,她与男性有着同样的生存价值与创造价值。除了与生俱有的温柔,爱心,女性也有着可与男性相媲美的智慧。

你们是一群被浓雾缭绕着灵魂,眼睛里蕴藏着对蓝色的宇宙的悔慢,闪烁着对生命之海的询问。你们不想让世界昭然若揭,不屑天空中晴日朗照,也许这样的生活灵魂太单调,你们经受不住烈日之下的辛苦,你们承受了奋斗之后的失望,也许太热烈的追求会使心变得麻木,寂寞向你们悄悄套来,忧郁慢慢浸透你们欢愉的心,疲惫懒怠地拈一节树枝,轻轻地嘲讽自己,也许无为之中你们品味到了生活的真醇,也许虚幻给你们粉饰了艰辛。你们流着叮呼的溪水,寻到梦中的理想,当你们乐融融,欢欣欣时,一声破钟响,现实的低谷又如你飘荡的灵魂。从此,你们为徘徊于冲突之穴中,一副无常的面孔,牵动着一颗颤栗、兴奋、痛苦、欢乐、寂寞、飘忽的心,你们忽然展开双翅,向着风雨兼程的蓝天投去你们的思索。

一位傲然的女博士生这样说:“中国人的自由、幸福、解放,不象西方那样,经过女性自己的奋斗而挣脱历史和现实,以及他人和自己对自我的束缚,而是男人的惠予。”

我多想以为我的神思和雄辨来驳斥它的荒诞不经,可极园四处,一个个灵慧的女性竟是被一场风流卷胁,在不经意中身上的藤蔓和心上的石块被海涛击落,于她们欢呼,我们似是世界的一半,于是,我开始悲哀,女性啊!你们多么可怜!你们仍是被动的一半。

我呼唤女性的先锋——当代女大学生,积极行动起来,什么上帝,什么伊甸园,是基督创造了一个悲剧的夏娃!用你敞开的心扉呼吸清洁的空气,让你困倦的身姿舒展于自由的和宇。

我无法平息一阵阵的狂风!也无法停止一场场的暴雨,更不能教你无忧无虑;但是我却希望用我的妙笔来帮助你向一个充满活力,身心健全,满怀信心的乐园。在那里,你能明智地运用生活的各种痛苦和快乐,有时将生命的重责托付给世界,有时挑起自我创造,亲尝苦果的重担。

作为一个恨其不学,衰其无志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奋起呐喊不止,抗议不止,思索不止。我要唤醒那些仓猝的灵魂,那些迷迷茫的鹿群,那些飘浪的精神。

“子规夜半犹啼血,不信乐风唤不回。”也许我们的心事总是没有共呜的读者;也许路开始己错,结果还是错;也许我们总起了一个个灯笼,又被大风一个个吹灭;也燃尽生命。

也许泪水流尽,土壤更肥沃;也许我们歌唱太阳也被太阳歌唱;也许肩上越沉重信念越是巍峨;也许为一切苦难疾呼,对个人的不幸只好沉默;也许由于不可抗拒的召唤,我们没能其它选择。年轻的朋友,让心底的白鸽飞向蓝天!

是的,天空不仅有逍遥的白云,更有夺目的彩虹;大地不仅有巍峨的高山,更有苍湛的平川;自然界不仅有争强好胜的雄性,更有温柔体贴的女性,这样的结合使自然丰富、平衡、和谐、因而也美丽无比。

是的,女性是一群闪烁的群星,而男性也未必是月亮。

是的,是她们——当代女大学生——最先开始寻找女性的弱点。她们试着挣脱了男性目光,社会的偏见,以及自己顽固的犹豫的心理,良心的好望角、于是,他们各了一处愁云,各了一阵风雨,名了一番艰辛,也各了一份坚实。

有人说,每个成功男人的膝下都有几个忘我挣扎的女人,男人路的其实是女人的路。

有人说,做人难,做女人难,做中国女人更难!

还是让我们的听听北大一女研究生关于新女性观的道白吧。

作为女性,我希望大家和我一道共同努力,克服心理上,生理上的弱点,抗拒不知何时泼向我们的污泥水,超越自我,树立自尊,自信、自强不息的精神。同时,我又希望我们精心地培育温柔,一种源于性别又创造了性别的,一种不以变成坚韧力量的温柔,一种体现着永桓魅力的温柔,一种并非柔弱的如影的爱的温柔。似艰难,难中有乐,虽然苦、苦中有甜。没有女人,世界顷刻间就会崩溃。

当这些精粹的见解时不时地听到时,我的心灵深处的那块忧虑之结却在迅速地扩散,因为在我目光可及的地方,到处是一些无所依托的灵魂,一群盲目地冲撞着生命。生活不再是言语。

生活,不能没有幸福。没有希望。没有希望的生活,就象雄鹰没有翅膀,轻舟没有帆桨,骏马没有春风,心中没有太阳,这样的人生,没有一丝活气,没有一丝亮色,有的只是一片混沌的死灰。

然而希翼总归是希冀,它与现实毕竟还有距离。在人生的舞台上,从来没有常乐将军,潜行于漫漫人生路上的女大学生们,带着七彩光斑的希翼,常常被三只无形的巨手撕成碎片,伙随而来的便是失望失望。

这种希翼与失望的心理潜伏,便造成了一种失落感,希翼越大,失望就可能越彻底,失落感也就沉重!它像一枚威力无比而又后患无穷的核弹,远比遭逢不幸不身还具伤力。得了这种失落感,就象踏进了一片人生路上的沼泽地,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泥潭,不能自拔,便会越陷越深,真至灭顶。

诚然,沉论者毕竟是少数,更多的恐怕是失落后的忧伤和彷徨。而这两者往往交织一起,因为它们本来就是懦弱的孪生兄弟。

赶快从忧伤中解脱出来吧!朋友,不要怀恋那失落的梦,失去的都是珍贵的,这是一个思维的怪圈,其它这不过是你自己为之涂上一层理想化的光晕而已。把这种失望当作生活赐给你的一杯苦酒而品味吧,在失落反思中,你会悟出人生的真谛,会进一步认识一个现实的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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