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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野立在镜子前,见自己变得和常人无异才走出房门。
相貌转换,变化太上他到不在乎。
世间本来庸人就多,嘴长别人身上,说三道四,莫非要按他人意愿来活。那还修什么神通,求什么道!
袁野不以太上金身示人,只是怕被认出来,平白带来祸事。大荒卧虎藏龙,有些老怪修炼几千年上万年,世事变迁,甚至都见过太上。
“太上肉身无敌,能横行四宇,我却不行。还得修炼祭练飞剑的神通,要不石中剑威力发挥不出。还有腾空飞行的神通,也要修炼。”
此时已是深秋,天气渐凉,早晨山间全是朦胧的白雾。
袁野深深吸了口气,盘算起修炼飞剑的神通,还有飞天遨游的神通。
先天生灵虽然能够飞行,却也要修炼神通才行。陆地腾飞术,御剑术,驾云术等等法门,自然以御剑术最为精妙,遁速最快。
可是袁家八大神通,都没有御剑杀敌的手段。
“等今天解决了拓跋烈,我就去城外扫荡一些悍匪马贼。这些匪徒不乏修炼有成者,诛灭他们。一是能锻炼我先天境界的实力,掌握法力,二是可以逼问各种神通。免得用灵石购买,花费天文数字了。”
一门神通,哪怕小乘神通,价格也是庞大的数字。大乘神通,无上神通,更不用说了。
袁家正是传承八门神通,才能称为豪门望族。
袁野自己没钱,更不想用家族的。只能做这种无本的卖买,况且他也不是第一次当剪径借路,做独行大盗。
党项族中,拓跋烈现在都无心想约战的事情,心里乱糟糟的,有种要吐血的冲动。
“天塌了,地陷了,小花狗不见了!”
“天塌了,地陷了,小花狗不见了......”
就在拓跋烈身边,一个疯老头子嗷嗷的乱叫,不停重复一句话。任谁看也知道是傻子疯子,反正不是正常人。
“天塌了,地陷了,小花狗不见了。”拓跋烈听着这声音的,痛声道:“陈师姐,陆师兄怎么样,有没有恢复的迹象。”
“一天一夜了,还是这样,我们也无能为力。拓跋烈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让陆师兄施展白虎斩将术为你杀人,他现在阴神受损,魂魄遭到重创,只怕这辈子都疯了。”
从碧游宫中来的一对姐弟也在这里,他们二人神色非常难看。尤其是陈师兄,眼神锐利,仿佛两柄飞剑要把拓跋烈刺死。
拓跋烈现在有苦说不出,在两大先天的压迫下,都不知道如何辩驳。倒是拓拔鸿眼珠转动,阴沉道:“那袁家之中,袁天罡精通术数易道。他早些年颠倒五行,伤了修为。这一晃眼二十年过去,怕是修为恢复了,也只有他以易道阵法,能伤害碧游宫真人的阴神。”
“否则,寻常先天生灵感应不到,何谈下毒手呢。”
“话虽如此,可陆师兄以白虎斩将术杀人,咎由自取,我难道还能上袁家讨说法!?当年女娲造人,传下人教,阐教,截教三教。后人教传至黄帝,开创大夏王朝,阐教截教各有道统传承。我截教中人,杀人教统御下的家族,若是传出去,三教纷争,谁担得起!”
陈师姐一听,对着拓拔鸿训斥道。
原来,当年大禹治水,铸鼎九州时。人教达到鼎盛,四夷来朝,就连许多异族都归入人教。截教,阐教被逼迫的没有办法,纷纷避世,在东西昆仑传教。
正是如此,才有儒家,沙门的崛起。
否则单单阐教,截教两大教派,亿万信徒,高手如云。那里轮得到儒家建学宫,受万民敬仰。
这陈师姐自知理亏,虽然心里怒火中烧,却没地方发泄。
“族长,发现骷髅老魔的下落了。”
突然,一个党项族得修炼者走入巨石宫殿,将骷髅老魔的下落汇报出来。那个被截教通缉的老魔,此时就混杂在苍梧之城外面的悍匪里。“黑风寨的土匪,正到处抓婴儿,处女,洗劫了不少小部落。我们抓到其中一个悍匪,从他嘴里逼问出的。”
“姐,那老魔要练血煞魔功,血祭三百处女,三百婴儿。要是让他练成魔功,凶威无边,我们可降服不了。”
陈师兄一听,急切道。事不宜迟,他们姐弟俩架起两道剑光就朝黑风寨杀去。
拓跋烈见二人走了,挥了挥手,让仆从把陆师兄照看起来。同时又让族中高手带着五百块灵石,去碧游宫找他几位师兄说和。
免得事情闹大,把罪过全赖在他身上。到时逐出师门是小,万一废掉修为那才倒霉。
“还好我大荒玄黄榜上有名,算是门派中的天才,种子弟子。陆师兄修炼了几百年,才是初级先天。而我潜力无限,那些老家伙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拓跋烈心中算计一二,觉得万无一失才放心。
随后他一看天色觉得不早了,同拓拔鸿,还有族中先天生灵一起,架起大蟒,朝苍梧之城疾驰去。
十几条大蟒,蜿蜒游动,好不壮观。
等他们到苍梧之城时,袁野吃过早饭,早就在广场等候了。此时,苍梧之城中央的广场人山人海,人头密集,群情激昂。
不仅有袁家子弟,还有其他家族中的高手,年轻子弟。
那些先天生灵不愿拥挤,一个个腾空飞天,居高临下往下观看。
“那个是袁家大少爷,袁天罡的儿子?不是说早年出去历练,死了吗。”
一个羽扇纶巾,剑眉星目的风流少年微微道。
这少年是木家的公子木辰。
苍梧之城,几乎人人都知道袁野死了,谁知道突然蹦了出来,还要和火刀拓跋烈挑战。所以都大感兴趣,尤其那些豪门小姐,想看看袁野怎么个风流劲。
七岁外出游历,学成归来,重振家族,震慑一方。这就和大荒传奇小说中的主角似的,极富传奇色彩。
谁知一看之下,大为失望。
“这就是荒山老林里出来的野人。”
“陈姐姐,仔细看来,这袁家大少爷也是不错。与那些公子哥相比,别有味道,却是有股粗狂霸道的劲。”
“小骚蹄子,依我看你是看人人家身材了,想着晚上巫山云雨,快活极乐。”
四五个豪门小姐,聚在一起,言语无忌,纷纷调笑道。
在说袁野,等了近一个时辰,早就不耐烦了。
“那拓跋烈好大的威风,让我等他,回头一棒打成肉泥。”
他心中想着,人群传来阵阵骚动,是党项族的一众高手到了。拓跋烈身穿血色长袍,腰佩长刀,目光阴鹫,身旁气息燥热。
他眼光隔着很远,直刺场中的袁野。两人目光交接,拓跋烈和上次相同,只觉得被一头史前凶兽盯上,前所未有的恐怖。
“烈儿怎么了?”
拓拔鸿见拓跋烈神情不自然,询问道。
“没什么。阿爸,暴血丹还有没有,给我一颗,以防万一。”
“暴血丹激发肉身潜力,能瞬间提升四五倍实力。可是服用一颗,得修养两三年才能恢复。”
拓拔鸿也未多言,只是将暴血丹的弊端说了出来。他知道拓跋烈没有把握,才会留一个后手。
拓跋烈手中握着一颗血红色的丹丸,独自朝场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