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爱是需要适应的。】
某女望着窗外长叹:“你干脆把我给换了得了!”
自从订婚以来,某女的生活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衣服被强迫换成了名牌;原本步行上学,如今换成了专车接送;大众化的课桌也被换成了豪华办公桌;最令他无语的是,现在连同桌也换掉了,竟然破天荒的来了个贴身女仆,甚至是程风婉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她确实不习惯这样的生活,谁能告诉她,在某人听课听得兴致勃勃时,突然有种与课堂气氛不协调的声音穿插进来。比如是“小姐累不累啊?”或是“小姐饿不饿啊?”之类的话,是多么的……她也就不说了。要是在旁边换个养眼帅哥的话,还可以考虑考虑,可偏偏是个稣稣娃娃音的花季少女。她颜沫虽然也不是个花痴,不过至少比现在整天泛着同情心强的多啊!说实在的,她仅仅是个平凡小女生,真的想要一个正常生活嘛!‘飞上枝头变凤凰’,只是个巧合而已。现在,她真的要大叫一句:“我要自由!”
于是乎,某人带着满腔的不满来到了正在学校贵族区,小姑娘横冲直撞地来到某个正在饮茶看报的人面前。
“我决定了!”她咬了咬牙,“我要和你制定合约!”
某人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她,又了埋下头。
颜沫气呼呼地强行将他手中的杯子拿开:“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南风逸这才放下了报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因为气愤而稍微有点鼓起的脸蛋上:“你说?”
“从现在开始,我们俩的生活互不干涉,至少自由权可以保留。”她说。
“……”某人沉默了一会儿,“所以呢?”
颜沫的眸子紧锁住对面的俊脸:“所以,拜托不要再给我换这换那的了,我的正常生活已经被你打乱了。这样……我好不习惯。”
南风逸许久都没有反应,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的意思是说,和我在一起,你不习惯?”
要是颜沫没有看错的话,她似乎看到了他那张写着委屈的脸,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的意思是,你所给的生活方式我很不习惯,我不喜欢奢侈。既然来到了这里,我真的只希望能够安静地学习,特别是那个女仆,这……也太不和情理了。”
“是这样啊!简单,我把她换了。”
颜沫热泪盈眶:“好。”可是思索了一会儿,“等等,换了?”
某人的脸色又恢复到了常态:“没错,把她换成我,由于上学期缺课,我打算留上一级。从明天开始,成为你的新同桌。”他特意把新同桌说的特别重。
颜沫:“……”
南风逸:“盆友,你要学会适应。”
二、【态度是如何转变的?】
凌雨优生活在一个忙碌的家庭中,陪她度过童年的是比自己大很多岁的女佣,以及那一堆堆奢侈玩具。慢慢地,她对这个家庭开始疏远,对父母的感情也就很淡,于是,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就独自一人搬了出去。曾被迫和父母参加过多种场合。目的很简单,就是帮她物色对象。
上次在颜沫的订婚宴上,所要介绍的竟然是洛奇。对于这样巧合的事,凌雨优自然很开心,也正是这件事,她竟然又重新融入了这个大家庭中。这才发现,原来父母是多么的——老奸巨滑。
洛家邀凌家人吃晚饭,碍于尴尬,洛奇与凌雨优便假装不认识,对对方的态度也甚为冷淡,饭后,凌雨优竟然同时被反锁到了——一间房里,要问是谁这么缺德,自然是四位当家人。
虽然早就在一起了,不过气氛还是有点尴尬,特别是看到那张床。好吧!她承认自己怕了,不过令洛奇纳闷的是,这个房间里的椅子,沙包都到哪儿去了?他记得白天还好好的啊!无奈之下,两人只好都坐在床沿。
凌雨优口有点干,她艰难地咽了口水。
“那个……我们好像被暗算了。”洛奇开口道。
凌雨优脸蛋红红,垂着脑袋。
“……恩。”
“那……我们是个是得给他们一个惊喜。”
她羞涩地抬眸。
这时,他们所在的房间的两侧的分布两组探密者,他们正聚精会神地探测这里面的动静。只是房间隔音太好,也不是听得很清楚,时间不早了,就在四人准备睡着恩时候,终于传来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震音。这声音——让人不禁产生遐想,好吧!他们承认成功了。看来儿女们还是挺不让他们失望的。
“瞧,咱儿子棒吧!这声音跟个震门似的,有力气,和他爸一样。”洛先生得意地向洛太太炫耀,却被洛太太一记白眼可瞪和回去了。
可是第二天才发现,原来昨天听到的好像真的是震门的声音,因为——门把手已经被撞坏了,人可以自由出入。
他们承认,这个时代已经不再是:姜还是看的辣!
三、【女婿还是儿子?】
现在,段家可就纠结了,要是女儿与段泽熠结婚之后,是称他为女婿,还是儿子?要是按女婿说法来接受的话,毕竟也养了十多年了,多少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可是要是把他当做儿子的话,那岂不是自己的女儿与儿子结婚,听起来有点荒唐。所以……纠结……
虽然段泽熠一再坚持住在段家,可碍于南风寸池,段家也不敢得罪他,即使表面上希望他留下,嘴上还是说着客套话,所以段泽熠回家的次数也就不怎么多了。这次回来吃了团圆饭,段母可是亲自下厨了,饭桌上,已经郁闷不少天的段先生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说熠,你比较希望我成为你的岳父,‘还是父亲啊?”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段泽熠有点不解。
于是乎,段先生把自己的想法又说了一遍。
段泽熠终于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了,他想了一会儿,继而看向段先生:“恩……是这样的啊,那我现在称呼你什么?”
段先生自以为他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废话,当然是爸啊!”
“这……不就得了。”他埋头吃饭。
段先生思考了一会儿,半响才开口:“那你到底是我儿子,还是我女婿?”
段泽熠:“……”
四、【失踪的海螺。】
“我记得放在这儿的啊,怎么不见了呢?”某女在焦急地翻箱倒柜。
自从与林月一起搬到这儿之后,颜沫就把两只海螺包装好,放进了房间里最隐蔽的地方。也很久没有碰它了,可是今天去找它的时候,竟然离奇的不见了,好吧,她自认为是记错了地方,可是找来找去都不见影子,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家里遭小偷了?不过想来,这海螺又不是个值钱的东西,况且像南风家这么戒备深严的地方,小偷是怎么进来的?应该也找不出个道理来。
难道……这家里有内贼?
“你在干什么?”不知何时,南风逸已经来到了她的房间里,并且走到了她的后面。颜沫惊的赶紧转过神来。
“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她压了压受惊的情绪。
“是你自己没听见。”他朝她身后看了一眼,“在找什么?”
颜沫立马遮住:“没有,没有在找什么……我准备换衣服来着。”天呐,这事可不能够让他知道。否则自己又会被判上个不珍惜他们之间的爱情等等罪名啊啊啊!!!
“……”他显然没有相信,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快换,换好了下来吃饭。”说着,便踏步离开了。
颜沫怎么觉得他是在逃跑?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件事该怎么办呢,她要怎么交代啊!!!
饭桌上,颜沫只好装成是在若无其事吃饭。不时眼睛瞟向南风逸,他沉闷的要命,也不理自己。
于是乎,在这个风和日丽,晴朗的万里无云的下午,她准备去自首。
忐忑地敲着书房里的门,她咬了咬牙。
里面的人迟疑了一会儿。
“进来!”
她埋头吐了吐舌头,打开了门。
南风逸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她:“有事?”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天大的事!”说着,某女已经泪眼汪汪了。好吧,她承认这真的不是她故意的啊!
“……”他沉默一会儿,“说。”
“那个我……其实……”她横了横着心,“我们的小海螺被不见了我知道是我疏忽了了没有看好它不过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她屏气说完了这段话,等候发落。
“……”某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我没说怪你。”
话毕,她的心猛地一抬,热泪盈眶地看向他。
呜呜唔~太感动了有米有!!!
“就知道你最好了。”她赶忙摇着尾巴上前讨好,“其实我也分析了,一定是有小偷它给偷走了。你想啊,我的东西放的好好的,而且是最隐蔽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好像要把心里的不快全部都倾吐出来,“太愤怒了,这个小偷真是讨厌,行为太龌龊,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他是谁,一定要狠狠地唾骂他,像这种没有素质了的人,应该游街,让所有人都看出他的丑态。”
“逸,你说是不是?”她望着他的脸,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逸,你的脸怎么了?怎么变暗了,哪里不舒服吗?”
“……”南风逸没有说话,只是沉着一张脸。
“对,一定是被那小偷给气着来的。”
“颜沫!”他连命带姓的叫了声。
颜沫恢复了常态:“是!您说。”
刚刚南风逸阴着的脸,有点小恐怖。好吧,暂时不看他的眼睛。
“你刚刚说谁行为太龌龊,谁太没有素质,谁太讨厌?”
完了,某人发飙了。不过,她说那个小偷有什么错,他偷走的是他们定情信物哎!
她吞吞吐吐地回了句:“那个……小偷。”他一定还是因为自己把海螺给弄丢了,刚才只是为了维护他大方的男人面子而已。其实他还是很介意。
某人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望着那张委屈的小脸,他一字一顿的说了声:“你给我收回那句话。”
“为什么?”虽然很害怕他脸上布满的阴霾,不过心里还是很好奇。
“……”他握紧了拳头,“因为……海螺在我这儿。”
颜沫:“……所以说,小偷……是你?……哦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
某人阴着一张脸:“我那不叫偷,我是大大方方的拿的。”说着,便走出了书房。留下了一脸愕然的人。
好像……这不是她的错吧!!!
泪眼汪汪~~~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