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醒，你查到的情况。”
“被害人均是在同一天的同一时间来到本市的，而且，他们的死亡时间也完全一样。如果不是巧合，就是凶手的刻意安排。”钟离醒同样拿起牛奶，只是，他错拿了苏银月的那杯。
师九看在眼里。这不成了……间接接吻？师九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刻意……不对，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苏银月翻开化学书，死者的照片夹在里面。“你们看，死者的表情很不对，他们不像是正常人面对死亡时那样惊恐，而是面无表情。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死，或者说，他们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宋天心吃惊。
“很简单，**控了。”
钟离醒：“你是说，死者**控了？”
“不，**控的不只有死者，还有凶手。”
苏银月的话音一落，大家均是瞪大了眼睛。
“也许有这样一种异能，他可以通过脑电波之类的控制其他人的行为，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死者都是同一时间来到本市和相通时间遇害，因为他们接收到的信号是这样，凶手也是。”苏银月解释。
“异能？”宋天心第一次听说。
“嗯，这个稍后给你解释。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是异能犯罪，而且，真正的幕后黑手，应该是这个有操控异能的人。”
“这下……更复杂了。”钟离醒眉头紧锁。
“今天就先这样，大家各自小心。凶手心思缜密，也许会觉察到我们的调查。”苏银月收起化学书，准备离开。
“银月。”宋天心叫住她。
“嗯？”
“今晚有雨，注意关窗。”
“谢谢。”
钟离醒突然拉住苏银月的手，拿出纸巾，温柔的为她擦去嘴边的牛奶痕迹。
“明天见。”苏银月出门。
钟离醒摆手。
刚回到家，苏银月就被师九按在床上。
“他今天用了你的杯子。”师九抚摸着她的唇。
“放手。”命令的语气。
“如果他知道你是这样一个怪物，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呢？”师九单手解开苏银月左手的蝴蝶结。
“放手。”
“好。”师九勾起嘴角，双手用力，撕开了苏银月的黑色衬衫。
柔软的饱满霎时呈现在眼前。不顾她的挣扎，绑住那细弱的手腕，脱去束缚，师九好整以暇的看着。
“师九。”
“嗯？”
“滚。”
“可以。不过在滚之前，我要先做一件事情。”师九抱起苏银月，来到浴室，直接将她扔进浴缸。扯开胸前的扣子，师九跨了进去。“脏了，要好好清洗。”打开开关，冷水涌入。
拿起毛巾，师九机械般的擦着苏银月的身体。冰凉的水让苏银月不住地打寒颤。
“我说过吧，你只能是我的。”
冷水越来越多，苏银月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吻我，我就放过你。”
“不……要……”
“那就没办法了。”师九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滚……”苏银月企图推开他，却触碰到了他胸前的十字疤痕。“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苏银月。”感觉到她虚弱的呼吸，师九把她揽在怀里。“如果你死了，我会陪你一起下地狱。”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地狱……师九，你也是……”
“宁愿昏过去，也不愿意吻我吗？”师九抱着苏银月，笑得凄凉。
第二天，师九和苏银月都没有去学校，而钟离醒则带着宋天心逃了课。
“银月，开门，开开门！”钟离醒万分焦急。
“怎么了？”门被打开，师九站在那里。
“银月呢？”
“在里面。”
钟离醒冲了进去。
“钟离醒？”苏银月正裹在被子里。
“银月，你……”
“没什么，有点感冒。发生什么了？”
“第六个被害者，出现了。”
“什么？”苏银月僵住。
“同样的手法。只是，这次的事情被上头封住了，媒体没有报道。”宋天心走过来。
“死亡时间？”苏银月看向钟离醒。
“昨天夜里，不过……和之前的不一样。”
“看来凶手已经知道了。”师九分析。
“究竟是怎么回事……”苏银月推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走到客厅，找出化学书，把里面的照片都仍在地上。
六名被害者、死亡时间、异能、操控、夜里……苏银月站在满地的照片中间，脑海中飞快地寻找其中的关联。
滴答、滴答……一滴滴血滴在地上，殷红了本来面目。
“银月，她的左手腕在流血！”宋天心正准备上前，却被师九拦住。
那黑色绸带系成的蝴蝶结下，鲜血缓缓流出，顺着手指，落在地面。
“她的那些结论，都是这样想出来的？”钟离醒的心如同被剜去一般疼痛。
师九只是静静地看着苏银月，没有表情，没有动作。
“我知道了。”苏银月抬头，嘴角上翘，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钟离醒轻唤：“银月？”
“被凶手骗了呢！”
“嗯？”
“杀人凶手的异能，并不是把水变成子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