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要不要那么刺激啊!
她虽然没经验也不要现场表演好不好?
正在默默诅咒的人完全忘记了,是自己跑去偷窥的。
过了好久,脸上的热度才稍微好点了,不由得有点鄙视自己。怎么现在那么不淡定了,不就是看到那个啥了么?切~有什么?
踱着步子回到客栈,半夏正在房梁上看着她。君倾诺诧异了:“大晚上不睡在这里干嘛?”
“小姐,属下的职责就是保护小姐。”半夏说的一板一眼,对于君倾诺什么时候出去的事丝毫不过问,一个标准合格的保镖形象。
君倾诺也习惯了,就交代了一句:“在这里不会出什么事,你可以回自己房间里睡觉!不用时时刻刻守着我们。”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就打着哈欠回房了。
早上,君倾诺顶着两只熊猫眼包着被子慢慢移动出来,寸晓看到她这个样子好奇极了,然后很肯定的说了一句:“小姐,你变得更懒了。”
不然哪有包着被子裹得像个虫茧一样出来的?
“可是不对啊,你睡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小姐,你不会生病了吧?”寸晓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对黑眼圈很可疑啊!想把手探探君倾诺的额头,伸到一半觉得这样失礼了又放下来。
君倾诺干脆翻了个白眼:“昨天晚上你没听到声音?”
“什么声音?”寸晓挠了挠脑袋,仔细想想,昨天一晚上都睡得很好啊。
“是只猪都被吵醒了,算了,你睡得比猪还死,怎么会知道”
“小姐,你怎么可以拐着弯骂我是猪呢!”把寸晓不依了,她哪里像猪了。
君倾诺从被子里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可没说,说你是猪,猪听到了会生气的!。”
“小姐!”寸晓失控的吼一句,昂着头眼睛鼓得圆圆的。居高临下的瞪着君倾诺。
“噗嗤!”阮浅看到此处,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到寸晓一脸不爽的表情急忙解释:“寸晓,我没有笑你,真的!”
“你就是!”说完,寸晓歪着脑袋不去看这两个欺负她的人。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寸晓已经对阮浅改观了许多,她也只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可怜女人而已,而且人也很善良,一路上还帮助过许多穷人呢。所以一路上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有时候还可以开玩笑了。
说话间,君倾诺已经拖着笨重的茧坐到桌子上旁。
那样子...嗯~~~
这时,半夏也从门外进来了:“小姐。”
君倾诺半眯着眼睛:“半夏,你半夜捉鬼呢!”
“没有,半夏只求能够更好地保护小姐。”半夏站在一旁回答。
“你觉得你保护好我了吗?”君倾诺指指自己的眼睛。
“是属下考虑不周,下次会走远点”半夏看到她这幅样子也感到很不自然,原来都是他弄啊。懊恼了下,面上还是很正经的表情。
君倾诺无语,他们两考虑的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好不好......
一大晚上的跑到院子里练了一晚上的剑,惊心动魄的,还以为干嘛呢,搞得她睡着没一会就被一声“唰”的剑划过的声音弄醒,时不时“唰”那么一下,大晚上的,是个人都被他折磨死了。而且现在她的耳朵比一般人可以听得更远更清晰,真是无奈得很。
吃过饭后,君倾诺又抱着被子往楼上走。
“诶,小姐,你上去干嘛啊?”寸晓有点眩晕的看着君倾诺,不会又去睡觉吧!
“睡觉!”君倾诺头也不回的丢下两个字,继续往楼上走。
寸晓不禁咂舌,哇!!!公主睡功又进涨了......要她睡那么久她可受不了,太崇拜了...公主就是公主啊!睡觉都比别人强。
半夏瞅着寸晓这幅见到偶像的花痴样子,在心里为这对主仆两评价了两个字:奇葩。
让他更崩溃的是,寸晓已经转过头了,并且在看着他。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透漏着骄傲...骄傲...
她是在为有这么一个奇葩主子而感到骄傲吗?难道她不知道她也差不多了?
他默默的想他跟来到底是对是错。等等...他居然开始考虑这些,这是不是说明他也......过了许久,他冷静的接受了。原来奇葩是会传染的。
君倾诺上楼后,就一直蒙着被子睡,虽说萧国没有天雪国那么冷得厉害,但是也是冬天,好不了多少。厚厚的棉絮把她整个人都埋在了里面。半晚还有活动,所以现在要使劲补眠。
唔~睡觉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当下午寸晓来叫君倾诺下去吃晚饭的时候,敲了半响没人回答,推开门就发现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大惊失色之下叫来半夏:“半夏,不好了,小姐不见了。”在君倾诺不在的情况下,她下意识地以半夏为中心。
对于这点,半夏很满意。至于为什么,他拒绝去思考。
反正某人现在心里是乐滋滋的,面上还要表现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冷酷样子:“放心,我知道小姐去哪里了,过会她就会回来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成就感?
不愧是被奇葩传染过的人,就连面瘫了十几年的半夏也不能幸免。
不过还真让他说对了,君倾诺现在在哪呢?
萧国皇宫的御花园。听说皇帝什么的都喜欢逛御花园不是,好像她那个便宜父皇还有大哥就挺喜欢的,没事就逛逛,那么来这里准没错了。
天色有点暗了下来,不过以君倾诺的视力,就算天完全黑也不碍事。
没多久还真有一个人走了过来,然后...迅速的跑到了假山后面。
有情况...这是君倾诺的第一想法。
她也移到了一个假山后面,她本来身材就比较娇小,而且天又有点黑,再加上她前世本来就是杀手,对于隐藏行踪很是在行。所以那两人完全没有发现还有另外一个人。
没错,是两人。
她移到假山那边去后,才发现假山后面还藏有一个女的,那么,一女一男......君倾诺哆嗦了一下,昨晚的事还历历在目。
擦了擦眸子,君倾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世人常说的冤家路窄么?
这两人不正是昨晚在她面前秀春宫的那两个么?
她想走了......
“怎么那么晚才来?”那女看到来人好像有点生气。
男子不疾不徐的回答:“现在非常时期,必须小心一点,你想现在被人抓到把柄么?”
“哼,当然不想,”听他那么一说女人倒是不闹腾了。
“我给你的东西,你有按时给那老头子服下吧!”
“当然,那昏君可听话了,我说什么他都信。一切顺利”女子说到这很是得意,眉毛都挑了起来。
男子很满意,勾起唇角一个弧度:“恩,不错,等他死后...放心,本殿下会好好疼你的。”
他本来就长得很英俊,笑起来多加了一丝邪魅的戾气。女子瘫软在他怀里模糊的答道:“嗯,不远了。”
“那娴儿告诉本殿下,那个孽种怎么样了?”男子顺手搂住女人的腰。
“逃...逃了。”女子口齿不清的回应着他的话,身体在男人身上磨蹭。
“什么?你居然让他逃了?”男人大怒的推开女人,眼神阴狠。
叫娴儿的女子显然被吓到了,随即解释:“放心,他逃不了的,他中了我的五谷散,而且身手重伤,跑不了多远就会中毒身亡。绝对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看着娴儿信誓旦旦的样子,男人稍微敛了怒容:“最好是这样。”然后身体顷身压住女人。不一会,有节奏、带着点压抑的声音缓缓传了出来。
君倾诺在外面听得直吐血。多狗血的剧情,叫殿下的一般是皇帝的儿子,而一般能近皇帝身照料的的只有妃子,或者皇帝的女儿。不管是哪一个,她只能说......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