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救了我的命。”
蓝露往B滑道走近一步,然后她远远离开AB两条滑道:“姐还是留着命报效国家吧。”
“第十一辆!”
黄书红坐到哈斯其乐格前面:“我黄书红不当寡妇,死就死吧,二十年后还是一个大美女。靠!怎么木有了?日,白浪费我的感情了!”
然后黄书红和哈斯其乐格冲到张鹏身边,她俩抱住张鹏又哭又笑的。
一大群游人把张鹏围起来几分钟后,一大批警察也赶过来了。两死两伤,惊天大案!
张鹏喝了一瓶水,他分开游人,伸双臂抱住哈斯其乐格和黄书红:“去看看明妹。”
半分钟被张鹏弄醒了的黄良生黄少打了几个电话,张鹏查检了一下站不起来的秦耀,他暗中叹了一口气。
张海迪同志的精神值得学习,张鹏默默祝福秦耀能成为秦海迪。得拉善盟图颜浩特的朱文军同志比较幸运,他是假性截瘫。或许秦耀也能逃过这一劫,只是希望太小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几个小时前故宫中的九龙壁不愿意给秦耀和福气了,它知道周亮快死了,秦耀有大劫难。
“张鹏,我这是怎么了?”
秦耀脸若死灰,他不傻:“明妹,没有事,我不会那么倒霉的,明天我就好了。”
周明妹披头散发,她眼泪上不住下流。弟弟惨死,男朋友站不起来了,周明妹几近崩溃。张鹏、哈斯其乐格、黄书红三人低声劝着周明妹。
不远处高一化那堆碎肉旁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带着一个十四五的男孩子岁痛哭流涕,她们应该是高一化老板的一双儿女。
二十分钟后,七羊市第一公子,周辰北和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和一辆京城部队总医院的救护车先后来到人坛公园东广场。
黄良生的父母及张月莲配合医护人员把黄良生及秦耀弄到救护车上。
悲伤之极的周明妹甚至没有力气和张鹏、哈斯其乐格、黄书红三人打招呼,就坐救护车走了。
这时,对于这次两死两伤的重大事故,对,是事故,不是案件。我人民警察认定雨省人高一化同志对这次重大事故负完全部责任,他负责赔偿张鹏等人的损失。
鉴于高一化在这次事故中死亡,由高一化同志在这世上的唯二直系亲属,他的一儿一女赔偿在这次重大事故中死亡或受伤人员医疗费,误工费,青春损失费,精神损失等费用。
十几分钟后,京城人坛公园管理处某办公室中,张鹏、哈斯其乐格、黄书红、高一化的女儿高亚贞、受害方周亮和秦耀及黄良生的代理人,周辰北周少,当地派出所的王所长都坐在沙发上。
刚才张鹏要带着哈斯其乐格、黄书红二女走人,但王所长一副执政为民的面孔,请张鹏来到这间到办公室,依法解决今天的重大事故。其实王所长是惹不起黄良生的爸爸,他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爸爸把我们家所有的钱都投在这个牛头山游乐场中了。”
高一化的女儿高亚贞擦不干净,她流下的眼泪,她掏出一叠钱放到桌子上:“我们这十几天赚了三千多块钱,都赔给你们吧。”
“一死两重伤,三千块钱怎么能行?”
周辰北炸了:“王所长,把她抓起来送到监狱吧。我们不要她的赔偿了。”
“不要抓我姐。”
高亚贞十五岁的弟弟冲高保太进办公室:“你们把我抓走吧,是我按错两次,不,我按错三次电钮,把电钮按坏了。让十一辆铁滑车从绿滑道上滑下去,害死了我爸爸。”
绿滑道就是B滑道了,十五岁的高保太按错三次电钮,造成了今天这次重大事故。
“这是我们高家宝藏的金钥匙,也赔给你们。”
十八岁的高亚贞把一截古朴,精致的金钥匙放到桌子上:“我妈妈得了一场重病,把我家的钱花光了,我们真的没有钱了。”
“算小亮他们三个倒霉。”
周辰北抓起桌子上那三千多块钱,他签字后扬长而去:“便宜你们姐弟俩了。”
周辰北心说,屁的高家宝藏金钥匙,他么只是一小截,这一小截金子最多值五百块钱,就赔连挑十一辆铁滑车,吓了个半死的张鹏算了。
“我不要赔偿了。”
张鹏在调解协议书上签字,他起身和王所长握手:“王所,再见!”
“张鹏,我是高庄的。”
高亚贞追上已经走到奥迪车旁边的张鹏,她把那一截金钥匙塞给张鹏:“老板同学,咱俩在址坊一中同级不同班。这截金子一千块钱卖给你了。我明天把那个大土堆上东西卖掉后回高庄。”
“你是那个打过我的高亚贞。”
张鹏递给高亚贞两千港币:“那次真的是刘钢摸你的屁股,你却踢了我几脚。”
女大十八变,张鹏真的不认识他的初中同学了:“下半年我的公司要招工,欢迎老同学去我的公司上班。”
“一言为定!”
高亚贞接过两千港币,感觉又有希望了的高亚贞冲张鹏嫣然一笑:“那次我知道是刘钢摸我的,但我想踢你。”
一个多小时后,张鹏、哈斯其乐格、黄书红三人在街上某饭店吃过晚饭回到启新影音公司楼下已经九点多了。
这时张鹏的手提电话响了,杜涵烟的堂哥杜寒山,杜老三打的电话。
张鹏不好意思了:“书红、小乐,你俩回去睡觉吧。我去陪一个朋友耍一会。男的哦。”
年前大年二十八杜寒山和陈秋纹婚礼,张鹏就没有参加。
张鹏按了一下接听键:“寒山,这几天我很忙,不好意思了,好好,同煤会所三楼是吧?我,嗯,我四十分钟后到!”
“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呆在公司陪我。”
黄书红狠狠地掐了张鹏一把:“我掐死你。”
十分钟后张鹏才开车往京城同煤会所而去,他身上多处软组织被掐伤。
四十分钟后,张鹏上到京城同煤会所三楼,他看到杜寒山正和一个小平头男青年在走廊上,某个房间门口打架。
陈秋纹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想拉架又不敢拉。走廊上只有他们这四个人。
在京城竟然有人敢打杜老三,张鹏不禁暗暗称奇,杜老三,排名第三,不是说杜家的势力比宋红彦宋老二的宋家差。
京城的大公子哥,大家的家族都是半斤八两,差不了多少,和杜老三打架的这个二十多岁男青年个子不高,但他比杜老三壮。
张鹏疑惑间,小平头一脚狠狠踢向杜老三的小肚子,杜老三让了一下。
小平头那一脚踢到陈秋纹的肚子上了,怀有身孕的陈秋纹痛呼一声蹲到地上。
张鹏又惊又怒,他三步并作两步过去,一脚把小平头踢倒在地上:“滚蛋!”
“你敢打我,你是什么人?”
小平头惊怒交加:“我姥爷家加上我姨夫三个正部。你敢打我,你是杜家什么人?我宁威记住你了。”
在同大省长大的宁威公子,还是国内一般公子哥,我爸是谁谁谁,你敢惹我的出场方式。
“宁威,别在外面丢人了,让杜老三笑话我张家。”
宁威身边那个房间的门开了,京城张霞张老大一脸厌恶之色瞪了宁威一眼:“在同大省挖你的煤呗,来京城丢我张家的人。”
“老十,我给你介绍个朋友。”
张霞拉住张鹏的手:“你别和咱二姑家的宁威一般见识。”
“张鹏,纹纹肚子疼得厉害。”
杜老三扶着陈秋纹,他冲张鹏点了点头:“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张鹏把杜老三和陈秋纹送到同煤会所大门口,杜老三开车带着陈秋纹去医院了。
然后张鹏又进了同煤会所,张霞没有得罪过张鹏。所以张鹏准备陪张霞,这个远房堂姐喝几杯。
一分钟后,“张鹏表弟,刚才都怪我,我给你道歉。”
宁威抓住张鹏的手:“表弟,不打不相识,一起喝几杯。”
张鹏这个农民的儿子不了解公子哥的处世哲学,他跟着宁威进了张霞他们的房间。
同煤会所是同大省煤业大亨子弟聚会的地方。挨着张霞坐下后,宁威把几个同大省公子哥介绍给了张鹏。
张霞只是把一个叫梅雅楠的女孩子介绍给张鹏认识。
“梅雅楠,雅楠美女你这个名字好啊!”
张鹏准备和梅雅楠聊几句,就回去启新公司睡觉:“‘雅’者正也;‘楠者’香也。雅楠,好名字!”
“咦,二百五,你学问挺高啊。”
梅雅楠吹了个口哨:“靠,你这个傻大兵小学毕业吧?张鹏,姐叫梅压男,你的明白?”
“老十,雅楠是同市梅老大,她的字号比我这个京城张老大牛叉,她是自己闯出来的。”
张霞和张鹏碰了一下酒杯:“张鹏,你应该会玩牌,待会你和雅楠玩两把。”
“玩牌?”
赌鬼张鹏掩饰住他心的狂喜:“霞姐,我是个好学生,不太会玩牌啊。”
张鹏正缺钱建设建材批发市场呢。
半个小时后,不想再喝酒的张霞、张鹏、梅雅楠三人,都坐在房间休息区沙发上。“低于五十万人民币,我不出手。”
梅雅楠不屑地看了张鹏一眼:“甩出价值两个多亿人民币的外币拿下标王的二百五,只带七万港币就敢出门,你太跌份了。”
“霞姐,不用。”
张鹏轻轻推开张霞递给他的那张支票,他看了走过来的宁威一眼:“六楼不少人正在玩牌是吧?‘一翻一瞪眼’这个玩法我喜欢,十分钟,我就能搞到五十万本金和雅楠美女玩一把。”
张鹏起身拉着宁威往房间外走,他俩去同煤会所六楼赌博:“六楼是吧,雅楠美女,小楠,十分钟后我在六楼恭候你的大驾。”
房间中其它人除和张霞和梅雅楠以外,也都跟着张鹏和宁威去同煤会所六楼了。
“今天运气不错,有人急着送钱给我花。我赢百十万,就够我建材市场的后续资金了。先谢谢楠楠美女了,你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