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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高墙咫尺隔天涯(4)

卫扶风心知这些人不敢伤害澹台婉,倒也宽慰不少,不然打斗起来,自己都性命难保哪有余力照顾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此刻只要自己觅得良机逃跑便是。只是想来容易,这会黑衣人离他不过三丈有余,将他团团围住,当真是插翅难飞。卫扶风心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一个箭步欺到一名黑衣人身前,使一招“青龙出水”,右掌击其下颌,左手擒拿想夺他手中环刀。卫扶风心里盘算,兵器之法讲求一寸长一寸强,自己以一敌众,已经是十分吃亏,何况还是赤手空拳,若是能抢到一把环刀,还能多几分胜算,是以想快出一招,让其他黑衣人来不及援手,便抢刀制敌一气呵成,再与其他敌人周旋。这招“青龙出水”使得极快,对方还未反应,下颌便被卫扶风一掌击到,只是卫扶风只求快,不求狠,这一掌只用了三分内劲,那人挨了这一掌只是后退两步,只是右手神门穴却被卫扶风扣住,内力一送,那人手掌顿时酸麻不至,环刀便脱手而出,卫扶风不待环刀落地,抬脚将其踢起,双足一点,踏“灵燕步”,跃到空中抓住环刀,回身横劈,果然格住几名黑衣人向他砍来的刀锋,只是待他落地只是,这些黑衣人又是将他围住。这一个起落间,卫扶风已经离澹台婉有七八丈远,澹台婉在旁边看的着急,俏脸吓的煞白,却无计可施,只能在一旁干跺脚。

卫扶风两次和这些黑衣人交手,只觉他们刀法不过稀松平常,若不是本领有限,那便是不擅长刀法,却又不想露出本家功夫,自己若是拿得双枪也许能杀得三四人突围而出,只是自己也不怎么会使用刀法,勉强护住周身,要想杀人突围可就万万不能了,反而自己若是有个不小心便可能被黑衣人放暗器所伤。当下便横刀护住胸口,沉腰运气,凝神对敌,这会黑衣人围的近了,卫扶风不敢贸然出手,只与众黑衣人僵持在此。

如此过了约莫一炷香功夫,四名黑衣人沉不住气,举刀便砍,只是四人显是小声商议过,两人向卫扶风面门砍来,一人砍他背心,一人却砍他下盘,刀锋破空而来,卫扶风不及多想侧身躲过迎面两刀及背心一刀,提刀挡住砍向他下盘的一刀,刚想运劲力将敌人环刀挑开,再来一招“横扫千军”制敌,哪知却听圈外澹台婉一声娇喝,道:“小心。”卫扶风知定是自自虽是侧身躲过三刀,但后心依然暴露,定是有敌人趁机发暗器,是以赶紧放下手中环刀,一脚踏在敌人刀背之上,跃到半空之中想跳出圈外,却听背后“嗖嗖”声不绝于耳,卫扶风赶紧几个“鹞子翻身”,“马踏飞燕”躲开暗器落在地上,又有黑衣人追上前来与他接战,卫扶风这次只求护住周身,却不求制敌,这些黑衣人倒也伤不得他。

如此斗了二十几个回合,其中两个黑衣人忽然退出圈子,一抬手,竟是两枚金镖向一旁的澹台婉打去,卫扶风一见顿时失了方寸,赶紧挥刀将敌人全部格开,垫步跃出垓心,想用刀将金镖当下,只是人哪有标快,金镖从他刀锋之上飞过,反而是他自己救人心切,贸然而行,后心连被砍了三刀,肩头也中了两镖,跌落在一众黑衣人和澹台婉之间。澹台婉却是毫发无损,两枚金镖离她面门两寸之时不知被何物打下,落在几片竹叶之上。

澹台婉见卫扶风受伤倒地,顾不得自己,赶紧跑了过去。倒是一众黑衣人见他已经受了重伤,也不急着上去阻拦澹台婉,又怕有人在后暗助澹台婉将金镖挡下,是以只是缓缓向两人逼近。

澹台婉将卫扶风抱在怀中,将他肩头的金镖拔下,卫扶风吃痛,大喝一声险些晕死过去,只是他背上被人砍了三刀,虽不是要害,没伤及性命,只是伤口细长,澹台婉也不会点穴之法,不能帮他止血,这会伤口不断泛出血来,卫扶风只觉头晕目眩,却想起自己今日死在此地,父母之仇也不能报,当真是死不瞑目。澹台婉见他面色凝重,只道是伤口疼痛所至,伸出纤纤玉手,不住在卫扶风脸颊抚摸,卫扶风只觉澹台婉的玉手冰冰凉凉,却又带着温热的香气直入鼻息,让人异常舒服,他闭上双眼,却又想起几日前自己背着程烟萝时,她那娇嫩的小脸靠在他脸颊上的感觉。只是这时忽得听到澹台婉的抽泣之声,这声音若琴声一般,温柔至极,不似程烟萝哭泣之时带着一股大小姐似的娇蛮,卫扶风睁开双眼,只见澹台婉眼中布满红丝,眉宇间的英气化作无限温柔,也在看着卫扶风,卫扶风心中感动,道:“快…走吧。”

澹台婉道:“你撑着,我带着你走。”说着一抹眼泪,一手伸到卫扶风背后,穿过被鲜血浸透的背脊,搭在他的腋下。卫扶风终究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体并不十分沉重,澹台婉用尽了力气,将他托起,一步一步向前走。

那些黑衣人见澹台婉一个娇弱的女子,背着卫扶风一定走不远,也不想再得罪与她,便也不上前阻止,只想待她力尽之时再上前处置卫扶风。谁知这澹台婉一步一个踉跄,缓步而行,已经走出十数丈,黑衣人不敢怠慢跟上前去。只见那澹台婉负着受伤的卫扶风,虽在平地,却如攀爬高峰一般,行走虽缓,却没有停步的意思。

众黑衣人怕迟则生变,有两个人便两步赶到澹台婉身后,伸手想去抓卫扶风,哪知这两人手刚伸到时,却如遭晴天霹雳一般,大吼一声,倒在地上,后面的黑衣人一看,赶紧赶到前面,只见这两人脖颈处都被竹叶贯穿,登时毙命,澹台婉闻后面的人大吼,也不敢回头,还是负着卫扶风自顾自的行走。众黑衣人心知定是有高人相助澹台婉,方才打下金镖的也是此人,这人武功高强,飞叶摘花便能伤人,若想将自己这十几人尽数杀在这竹林之中易如反掌,然而这人却只杀出手之人,说明只想警告,几人商议一番,不敢再前去,只得恨恨得看着卫扶风被澹台婉背负着,消失在竹林之间。

卫扶风趴在澹台婉身上,只觉背上已经不似方才那样疼痛,只是觉得身上忽冷忽热的十分难熬,他自小娇声惯养,就算有个病痛,也是母亲下人轮番的伺候,只有被瓦剌人关押的半月中受了些罪,但那时候没有身受重伤,只是沉浸在父母身亡的痛苦中,恍惚中度日,后来矢志复仇,早就忘了那些屈辱,只记得要报血海深仇,却不似今日这般奄奄一息间觉得自己性命将不久矣,报仇之事亦如泡影,意志顿时消沉下来。便对澹台婉道:“姐姐,你…放下吧,别管…我了。”

澹台婉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想安慰卫扶风两句,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只连道两声“不,不。”

卫扶风只觉得自己一会昏睡,一会清醒,却不知道澹台婉到底负着他走了到底多远,走了多少时辰,只是恍惚间离开了竹林,过了一座桥,便彻底昏睡过去。

澹台婉只觉方才呼吸急促的卫扶风这会却将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进气多出气少,十分虚弱,澹台婉说不出话,只能一直耸肩,想叫醒卫扶风,只是卫扶风这会因为失血太多,昏迷过去,只有嘴中如梦呓一般,不停的说着“冷,好冷”,“好热”之类的话语,一会又不断的唤着“妈妈”,澹台婉也不再管他,只是咬紧牙关一直走,出了竹林,过了一座拱桥,又向山坡下走了莫约一炷香功夫,只见不远处有一座大宅子,门匾上书“秋水院”。澹台婉走到大门前,将卫扶风小心的放在门边,一口气泄了出了,紧咳嗦了几声,一步没站稳,也没力气站起来,干脆趴在门上,举起一双玉手,不住的敲门。

过了有一炷香功夫,门分左右而开,澹台婉没了依靠,扑在门槛之上,打门里出来的一位仆人打扮的男子,一看门槛上趴了一位满身血污的少女,再附身下去仔细一看,惊叫一声,向门里喊道:“快来人。”又将澹台婉扶起来道:“四小姐,你怎么了。”

澹台婉摇了摇头,一指卧在一边的卫扶风,从牙缝里要出两个字来“救他”。

那仆人不敢怠慢,指挥着后跑出来的几个仆人将卫扶风抬进宅子里去,澹台婉方觉心下宽慰,这时却从宅子里阔步走出一位身着玄色袍子的青年男子,面若冠玉,虽是杏核眼,柳叶眉男生女相,高挺的鼻梁下却还架着两撇八字胡,多了几分英气。他赶上前来,一把将澹台婉抱住,道:“四妹,这是怎么回事。”

澹台婉这会再也坚持不住直扑在那男子怀中,却还不忘受伤的卫扶风,道:“三哥,救他。”

那男子叹一口气,将澹台婉抱到房间里,吩咐婢女给她梳洗,让他休息,自己则到了卫扶风身边,这会仆人已经帮卫扶风敷过药包扎了伤口,只是卫扶风流血过多,这会还是脸色苍白,昏迷不醒。那男子坐在床边,将趴在床上的卫扶风手腕一弯,搭上他的脉搏。过了片刻,吩咐下人取了银针拿来,只见他左手双指取针,右手拇指和无名指在针尖上一捏,内力一送,让针尖温热,左手轻轻一松,隔空落针,如此这般在卫扶风背脊之上连落十二针,而后伸掌缓缓按压卫扶风脑后诸穴。却见卫扶风眉头忽然一皱,轻轻咳嗽两声,醒了过来,只是面如金纸,十分虚弱。那男子伸两指隔空将卫扶风背上的银针尽数取下。将卫扶风扶起来让他倚在枕头上,只是卫扶风背上有伤,一倚之下,疼的眉头一紧,只是这一疼也让他清醒不少。那男子让仆人打开卫扶风的嘴,往里灌些汤药,他则用掌在卫扶风胸口输送内力,给卫扶风疗伤。

卫扶风只觉这男子在他胸口一送力,便有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流向全身,忽冷忽热的感觉登时便没了踪影,知道他是耗费内力为自己疗伤,当下勉力道:“不知…大哥如何称呼,救命之恩难以为报。”

那男子闻言横了卫扶风一眼,手掌微微送力,卫扶风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打散一般,连连咳嗦。那男子却冷笑一声,道:“在下澹台遥,婉儿是舍妹,她救你性命,你却忘了?”

卫扶风心道这人脾气也忒古怪了,就因为自己醒来没先问候澹台婉,就给了自己一掌,若是自己说话在无礼些,岂不是要了自己性命,当下便道:“是在…下疏忽了,还请…澹台大哥见谅,不知…婉姐姐伤势…如何。”

澹台遥道:“她若是有事,你也活不了。”

卫扶风闻言,心中一股火气登时难以抑制,心道我卫扶风难道是贪生怕死之辈,须得这样受辱,当下便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澹台遥哼了一声,举起手掌便要下手杀卫扶风,卫扶风气上心头,引颈就戮,这时却听房门外传来一声“三哥”。却是澹台婉被婢女扶着来到屋里。

澹台遥走到澹台婉跟前,抓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脉,面色依旧凝重,过了片刻将她的手放下,道:“你身子虚弱,不好好休息,来这做什么。”

澹台婉道:“三哥,是这卫公子救了我性命,你对他客气点。”

卫扶风见澹台婉着一身素色长裙,俏脸煞白,宛若雨后的冬梅一般,清丽无双。头发刚刚梳洗过垂在肩上,却添了两分妩媚,卫扶风知她刚刚梳洗过,便跑来看自己,心中甚是感动,不愿让她为难,便道:“婉姐姐,是我不好,冲撞了澹台大哥。”

澹台婉闻言脸上多了两分红晕,道:“你这人太过粗心,我今日头发上可有簪子?”

卫扶风回想起来,今早见澹台婉时却未见她头上插有簪子,少女十五岁及笄,此刻他方知这澹台婉还不到十五岁,自己却叫了她一路姐姐,也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澹台姑娘,你为什么要说长我两三岁。”

澹台婉嫣然一笑,道:“我又不知你多大年纪,胡说虚长你几岁,你就信了,叫我姐姐,倒成了我的不是?”

卫扶风心道自己是十月初八的生辰,今年一十六岁,原来在杭州之时每年最期盼的便是生辰之时,卫家总是为他操办一番,热闹非常,回想起来今年自己的生辰却是在瓦剌大营里度过的,自己那时沉浸在父母身亡的痛苦当中,早就忘了何年何月是自己的生辰,现在想来,心中还是苦楚不已,痛上心头,又咳嗦了两声。

澹台婉一看卫扶风面有忧愁之色,以为他生了自己逗他的气,当下柔声道:“卫哥哥,是我不好,不该逗你。”

卫扶风一听澹台婉叫自己“卫哥哥”,不禁心头一颤。脸上却是微微一笑,道:“是我太笨了,不赖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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