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府上,下方站着一人,正是卫仲道,“赵公公,此乃卫某一点心意,望公公收下。”
赵忠笑眯眯摸了摸三个木箱,“不知卫公子寻到杂家……”
“公公,卫某久仰公公,今日特来拜会公公,然也有一事。”
赵忠拿起箱子中一淀金子,“不知卫公子,有何事求杂家?”
卫仲道走到赵忠一旁,在赵忠耳边说了什么。
赵忠面色不禁,“如今杨立天立场未定,若可为我所用,必是一大助力,你让杂家帮你,岂不是将杨立天推向何进?”
“哈哈哈,赵公公到现在还不明白。”
赵忠有些恼,“杂家怎不明白,你说!”
“赵公公,就算你与那杨立天金山银山,他亦不会与公公站于一边。”
“为何?”
“名!”
赵忠眯起眼,“那又如何?”
“公公虽是权势遮天,然外人口终……公公晓得,天下之人如何看公公?”
“够了!杂家就问,杂家帮你有何好处!”
卫仲道道,“河东卫家!”
“你是说?”
“不错,河东卫家日后站于公公一方!”
赵忠笑了笑,“哼哼,河东卫家虽说名门望族,然远在天边,怎管的洛阳之事?”
“公公无需管这些,公公是需选杨立天,还是选我卫家!”
赵忠手中金淀子放入箱中,另一只手不断摸着没有胡须的下巴。
“好!我便助你!!”
“卫仲道谢过公公,待过些时日再与公公商议……仲道告辞。”
“不送。”
卫仲道离了去,“来人,抬到后院去!”
“诺。”
几日过去,皇宫皇帝住处,一硕大泳池,池中无数面红肌白的女子于池中嬉戏,灵帝于池上坐着,跨上坐着一宫女,一丝不挂,灵帝一番逗弄,弄的宫女面红身燥,吐着香气。
灵帝推起宫龙裤脱下,就欲发威。
“殿下!赵公公求见……”太监声音颤抖道。
灵帝穿上拖至一半的龙裤,脸上不悦,看着胯下娇喘妩媚的尤物,“下去吧……”
宫女回眸留波,灵帝只觉一阵悸动,凑到宫女耳边,“侯着,待会就来!”吹口龙气,去见那太监。
“阿母何处??”太监觉灵帝发怒,不敢抬头,“禀殿下,宫……外”
“唤进来!”
“诺。”
不一会,赵忠从宫外走了进来,“赵忠叩见殿下。”
“阿母速速起来,朕不是告知阿母见朕不需跪拜,为何还要行跪拜之礼。”
“老奴谢殿下厚爱,然主仆之别不可不分,免得他人说殿下闲话。”
“哼!何人敢!”
见赵忠站了起来,“不知阿母今日到此有何事?”
赵忠道,“禀殿下,老奴于前日得一千年老参,据言有强身健体,滋阴壮阳之物,今日特献于殿下。”
灵帝眼中闪着光芒,“阿母速速盛上来……”
灵帝接过赵忠手中檀木盒,慢慢打开,盒中躺着一参,人状,长近一米,触须伸向四方,活脱脱一活人于眼前。
“阿母,阿母,要朕如何赏你!”
眼光盯着人参,“殿下,老奴无需赏赐,只惦记殿下龙体安康,便是老奴心愿。”
“阿母当真疼朕,小时便如次,阿母未变,阿母未变!”
将赵忠拉的近了些,赵忠见灵帝满脸欢喜,“殿下,近日老奴得知那杨中郎杨立天府上有一白虎,听的懂人言,甚是奇妙。”
灵帝一拍额头,“朕怎忘了那杨中郎养着一白虎!害我整日想着乐子,阿母速速将杨中郎唤来!”
“老奴遵旨。”
“哦等等,顺带让杨爱卿将白虎一块带来!”
“老奴遵旨。”
灵帝摸了摸人参,“来人,将这人参带下去。”说完急匆匆跑去,不多时传来阵阵美妙的旋律。
立天在府中,马力走来,“公子,我等发现那客栈楼上何人。”
立天道,“可是卫仲道?”
“公子怎知晓?”马力惊讶的道。
立天笑了笑,“无非就那点事,除了他卫仲道,还有何人?”
“公子是说……”
“正是那日之事!”
马力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公子,想不到面上看着气度非凡,竟不知那卫仲道气量竟如此之小!”
立天摇了摇头,“呵呵,任何人或事,皆不可以面观之,他人所想,我等又如何去揣度。”
“公子说的是,只是那卫仲道寻了这么多江湖人士,公子还需小心才是。”马力关心道。
立天微微一笑,“晓得。”
马力走了去。
外走来一剑侍,“禀公子,门外一阉人求见,说来传旨。”
“传旨?”
“正是”
立天走去府门。
见着一太监站于府门口。
“左丰!”立天呼出。
“中郎,几月未见,别来无恙?”
“呵呵,左丰,卢中郎去了北方辟凉之地,可和了你心意?”
左丰阴恻恻的笑道,“中郎,过去之事,何必记挂,今日让我带话,让中郎带着白虎速速入宫。”
立天问道,“殿下派何人召我还让我带着白虎??”
“然!”
“麻烦左公公先回禀报,告知殿下臣稍后就到!”
立天唤了小白去了宫中。
皇宫一处,“赵忠身旁站着一太监待会杨立天带着白虎进殿后……”
“公公,奴才晓得,晓得。”
赵忠点头。
立天领着小白,大摇大摆走于宫中,宫中之人无不称奇,纷纷退于一旁。
“禀殿下,杨中郎已于殿外。”
殿中无人回话,“禀殿下,中郎已于府外……”侍卫唤道。
灵帝匆匆从后跑出来,“速速带进来见朕!”
不一会,立天对着小白说了一番话,独自进了殿。
“臣叩见殿下,殿下万岁!”
“杨爱卿速速起来!”
立天站起来立天看看灵帝一侧的赵忠,“不知殿下今日召臣所谓何事?”
“杨爱卿,朕从他人口中得知爱卿有一白虎,听的懂人言,甚奇,故唤杨爱卿带来让朕悄悄。”
“殿下说笑了,臣哪有那等神虎,不过白虎确有一只。”
灵帝喜道,“那可曾带来?”
“殿下,白虎已于殿外,只是臣怕伤着殿下,故为曾带入。”
灵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爱卿,那白虎可会伤人?”
立天看了看灵帝道,“禀殿下,会!”
“爱卿可有办法控着?”
“无完全把握。”
灵帝欲拒时,赵忠道,“殿下,如今杨中郎一将白虎带到,何不一观,殿下只需増派些人手,将那白虎关入笼中,那白虎还如何抚了殿下龙威??”
灵帝一喜,“就按阿母的办杨爱卿,你觉如何?”
立天难言,“殿下臣……”
“杨中郎,怎了?一个畜牲,殿下只是想见见,又不是讨要你的,莫非杨中郎就这般吝啬?”
立天见赵忠开口,露出笑眉,“赵公公言过了,只是不知赵公公可有牢笼?”
赵忠无措,灵帝道见赵忠面色道,“杨爱卿那若何?”
“殿下,只需按臣的法子办,定可让殿下无窦。”
灵帝大喜,“爱卿速速说来!”
立天笑着摇了摇头,“殿下,此时不可言。”
灵帝见立天不讲,心中欲问,又不想等等没了兴致,便没问出口。
“那爱卿速去将白虎带上!”
“臣遵旨。”
立天退下,离去时转头对着赵忠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