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那边有什么消息吗”叶墨使劲的摇了一下头,终究还是要出来面对现实,不然就算你掩着自己的眼睛,这残忍的现实还是在继续上演着。我们终究只是这部剧里面一个小得可怜的蝼蚁而已,只能背负着这份不公的命运要紧牙关,一步一步的向前爬。
“还没联系,现在就问一下!”登诺放开叶墨,转向房间的一面毫不起眼的墙壁,用一根钥匙小心翼翼的把上面的石灰给挂了下来,没多久,就有一根电线的端口的出现,登诺从自己的脖子上面扯下了另外一根像是耳线的玩意接了上去。
那根本来像是一条普通的绳子的耳线,现在已经接通了上面的通讯装置。电线的另一头是花蝴蝶的一个心腹花了很多心思才瞒过所有人的耳目,接上了东区的通讯仪器的。也就是,他们利用了东区的资源,来跟外部的人联络,而且他们内部的监控系统也不会检测出有外来信号的介入。
登诺把另外一个耳塞递给叶墨,自己伸出手机微微的在这个耳线上面的一个小到跟米粒一样的旋钮上面调着频率。两个人屏住呼吸仔细的辨别外来频率跟花蝴蝶的频率。等了很久很久,汗珠子都快把整个背脊给浸湿了,总算收到了一个频率跟记忆中符合的声音。
“花蝴蝶!花蝴蝶!听得到吗?”叶墨开口问着,很明显是带着松了一口气的口吻。
“听到了,不过声音很弱。”花蝴蝶的声音在那边传了过来。
“废话!我说的小声很不弱吗!”叶墨破骂出口,果然本质决定一切,三句话不离老本行。“这种环境怎么可能说大声,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花蝴蝶那边的声音立即就没有了,叶墨正感到好奇,难道是信号中断了?但是很快的登诺忍住自己内心的那股子奔腾着的无语,帮着他解答了这个问题,“你现在的声音,没把别人给引来就已经挺不错的了。”
额!叶墨觉得脸丢大发了,原来刚刚花蝴蝶是被自己给无语到了,但是面子还是下不来,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话题!“咳咳!花蝴蝶,快说说最近饮狐还有芒的任务进展如何了!”
“又来这一套~~”对于这个家伙这些小动作,现在花蝴蝶可真是只要叶墨小朋友翘一翘屁屁,他就知道他要干嘛干嘛了。
“别废话啦!快说正事!真是的,也不知道芒是怎么忍受得了你的!罗里吧嗦的,跟个老太婆一样!”叶墨故意装作很不耐烦的说。
“额!”停顿了一下,挣扎了一下,花蝴蝶决定还是不要跟这个小子一般计较了,等他回来,看我不虐死他才怪,现在先拿个小本子记下来再说。“饮狐已经到南区里面了,最后他给我的消息就是这个,但是他说他被缠住了,很难有私人空间跟我联系,以后就尽量少联系,要是有重大的变故再联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哟!那你家那位呢?”叶墨故意用很是轻佻的口吻提起这事。
“我去你的,你真的上辈子过黄泉路的时候没被割掉舌头实在是太不科学了!”花蝴蝶真的是彻底无语了,我不跟他计较,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登诺在一旁终于打算开口阻止这两个脑残继续这个毫无智商的对话了,“说正事!”
我说的就不是正事,你家那位说的就是正事啦!这也忒偏袒了些了吧!花蝴蝶又一次的躲在墙角默默的画个圈圈诅咒这对奸夫夫!“芒现在已经到了你说的那个地方在找那支暗队了。不过现在依然还是没有找到他们的一丁点踪迹。”花蝴蝶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带着很怕自己家的那位完成不了任务会被登诺怪罪担忧。
“这我之前也是有想到的,那有那么容易就找到的呀!”登诺听得出花蝴蝶的心思,淡淡的安慰着。
“那你最近又进行的怎么样了啦!”叶墨又一次发挥了他遇到自己不想踢到的话题立即一如既往地转移话题的作用。
“这我可就真的就要表扬一下叶墨您啦,你一定想不出来是谁捣的鬼。”花蝴蝶故意渲染了一下,就是要吊你的胃口,有本事就不要问我呀!
“什么?怎么回事?快说!”果然对于一个好奇宝宝来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被人抛出一个话题却又不把答案说出来。
“你猜呀!你不是在心理学很厉害嘛!猜一下嘛!大叫兽!”花蝴蝶得逞的奸笑的一下,就是喜欢看你着急的样。
“我猜你妹呀!快说!居然跟我有关,我还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想要拿到暗令而已呢!”如果现在花蝴蝶不是隔着一根电线跟自己说话的话,那叶墨一定会狠狠地揍他一顿的。
“求我呀!求我试试我告不告诉你!”花蝴蝶用自己这辈子最贱最贱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我求你妹呀!”叶墨正准备跟他来一场正式的泼妇骂街大擂台的时候,被自己身边的那位许久没有开口的人给阻止了。
“能别玩了吗?”登诺真的是被他们两个这么没营养的话题吵得耳朵都快长茧子了,再不阻止这两个愚蠢的地球人说下去,自己真的可以回火星了。
两个本来气焰嚣张的泼妇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就像四川变脸一样,史无前例的正经。花蝴蝶又恢复了之前的社会精英的样子,“就是你以前的小情人冷羽衣弄出来的,不过还真是看不出来他的能耐居然那么大,不仅拉拢到了多姆,居然还做上了北区的暗头许灿烈的贴身小情人去了。”
“啊?不是吧!”叶墨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要控制自己的那个大喇叭了,不由得惊呼出了声。
“他?”登诺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地打量了一下叶墨。这就算脸皮厚的跟皮革一样的叶墨也是受不住这样像是没穿衣服的在做展示一样的被盯着呀!立马就往后退了一步,虚张声势的凶了自家的老公一下,“干嘛咧!不要这样看着我!”
登诺打量的目光依然还是想钉子一样的紧紧固定在叶墨的身上,“只是在好奇,怎么除了我以外怎么还有人要你呢?在看看你究竟有什么值得倾国倾城的魅力在?”
通讯的另一边立即就传来了如雷贯耳的掌声,“暗主,你终于说出了我的心声了,曾经我以为只有你眼瞎,要这个混蛋,没想到还有个更瞎的,这世界到底是肿么了?”花蝴蝶还在另外一侧滔滔不绝的诉苦,大有用口水淹死这两个人的趋势,登诺立刻就捂着自己的耳朵,很不耐烦的低吼着,“闭嘴!”这可跟转了个消音的装置一样,花蝴蝶本来亢奋的声音立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去!这耳朵实在是快要废了!”叶墨很没形象,像个小**一样粗鲁的用小手指挖挖自己的耳朵,最后还很是享受的歪牙咧嘴的把抠出来的某种耳道分泌物弹了出去。
登诺实在是不想再说了,这个家伙真的是越来越二愣了。以前明明还是个很有气质的少女杀手的。把自己的脸扭了过去,实在是看不下去的登诺决定还是眼不见为净,真的是连说他一句都觉得累。
总算瞥到了自家的老公很是嫌弃的把头扭了过去的叶墨这才又满脸堆笑,讨好说,“玩一下而已啦!别当真哈!”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眼睛闪过一道亮光,“花蝴蝶,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还是个曾经在S大上过课的大学生呀?”
“之前是,现在不是了,现在人家可是堂堂的蓝爵佬大,还有就是北区暗头身边的小红人,怎么还是那个纯纯的大学生呀!”
“我好像知道了知道你说的是哪个的样子了。”说完自己的脑袋瓜子立即就被赏赐了一个火力足足的糖炒栗子,“不是吧!我都知道是谁了,你现在才知道。”登诺的满含怨气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自己的头盖骨都快被敲开了,妈蛋,不能悠着点嘛!以后脑充血变白痴了怎么办。
要是登诺可以听见叶墨心里边话,一定会蔑视他一下,幽幽的说,“反正本来就很笨啦。”
“你怎么会知道的?”果然对于叶墨这种好奇宝宝来说,头上有个糖炒栗子这又算得了什么,追问真相才是人类的最高追求。
听了这话的登诺正卯足了劲正准备给他的糖炒栗子来个锦上添花,可是叶墨发达的感官立即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浮在空中,往旁边闪了好远好远,畏畏缩缩的摇摆着自己手,“不要再打我的头啦!”
登诺这才不情不愿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提醒着叶墨,“你还记得上次那个在餐厅被我的银丝勒的人吗?”
叶墨的眉睫慢慢的皱成一团,很努力的动员自己的脑细胞,“好像确实我的那个叫冷羽衣的学生的脸还真的就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