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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你们分手是正确的,因为涵诚不可能跟你走远。”慕婧文道,“你对他的事业没有帮助,因为你的存在,反而有可能影响到涵诚的继承人位置。”

喻安被这番话打得一阵晕眩,慕婧文彻底收起笑意,毫不留情地又抛下一枚炸弹:“尤其喻小姐做过那样的事……”

有些事不需要全部说出。慕婧文微微勾起唇角,欣赏着喻安变幻的神情。

喻安张了张口,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慕婧文说的都是实话。她配不上赵涵诚,自从知道他的家世之后,她连一丝幻想都没有了。一丝丝都没有了。然而输人不输阵,慕婧文想要她难堪,她却不能如她的意。面上神情恢复平静,微扬下巴道:“加油。你这样漂亮又有家世的姑娘,努力一把,也许能够得到他的心。”

说罢,起身扬长而去。

望着骄傲离去的背影,慕婧文咬着下唇,扔了勺子。可恶的女人,她以为自己是谁?以为涵诚曾经喜欢她,就不可一世了吗?没错,她漂亮又有家世,早晚涵诚会是她的!

“安安?”喻安刚走出雅室的门,便看到赵涵诚迎面走来,穿着一身黑灰相间的休闲西装,高大笔挺,来到身前站定:“你怎么在这里?”

“有点事情。”喻安淡淡地道,抬眼看着他冷峻的面孔:“我们已经分手了,还请赵总称呼我为喻小姐。”

赵涵诚伸手去捉她的手腕,被另一只柔软的手臂挽住:“涵诚,你来了?”慕婧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雅间里走出来,笑着说道。

抽出手臂,赵涵诚抬头再看,喻安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一头飞扬的短发,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华泯初站在喻安身边,风一般清新的声音道:“安安,我们走吧?”

喻安挽住他的手臂,笑着看过来:“赵总,慕小姐,再见。”

一股怒意陡然从赵涵诚胸中溢出,刚要迈步,手臂却被慕婧文死死挽住。她优雅地勾起唇边,朝两人点头:“再见。”

“我不应该来这里。”等两人走后,抽出被慕婧文抱紧的手臂,赵涵诚冷冷地道。

“你不想知道刚才我对她讲了什么?”慕婧文微微一笑,推开雅间的门走进去。

玻璃门外,华泯初为喻安打开车门,动作流畅,俊逸潇洒。赵涵诚收回视线,走进雅间坐下:“你对她说了什么?”

“我告诉她,你的家世。”慕婧文招来服务生,换下冷掉的咖啡。然后点了赵涵诚习惯的口味,说道:“听说她甩了你,我觉得应该告诉她这些,让她知道到底失去了什么。”

赵涵诚神情转冷:“我的事不用你插手。”

“我开玩笑的。”慕婧文亦沉下面孔,“你们已经分手了,不该藕断丝连。我告诉她这些,是让她知难而退——你们是不可能的。”

“我再说一遍:我的事,不用你插手。”赵涵诚冷峻的脸上,透出一丝警告:“你不要再自以为是。就像昨天,试图带睿睿离开。”赵涵诚已经问过睿睿,慕婧文粗鲁无礼地试图抱走他,才遭到他的厌恶与反感。抛却小孩子的主观,慕婧文的行径确实不当。

慕婧文的眼中闪过不甘,低头从包里取出一只厚厚的资料袋:“打开它。”

*

姓名:喻安。

年龄:26。

出生地:s市。

家庭状况:……

这叠厚厚的资料,是喻安的档案。

赵涵诚猛地抬头,目光冷厉:“你调查她?”

慕婧文把资料掀到某一页,指着一行道:“你看这里。”

“2007年八月,赴J市……从酒吧出来后,跟华泯初回家……一个月后,带着十万元回S市……喻芬自尽,卖掉房产回校……”

赵涵诚的视线由上而下,逐行阅毕,慕婧文才道:“我本来不想揭穿,但是你对她始终无法忘情,我不得不如此。她的出身、条件、过往,全都不足以匹配你,对你的事业的帮助甚微。”

预料之中的震惊、愤怒、羞辱等情绪全都没有出现,赵涵诚的脸上一片平静。他合起资料,抬头看向慕婧文:“这些事,我已经知道了。”

慕婧文睁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你都知道了?”从他手中夺过资料,翻开一页,指着一处:“这个你知道了?”看见赵涵诚平静的表情,又翻开另一页:“这个你也知道了?”无论她翻了多少页,赵涵诚的神情始终不曾出现任何变化。慕婧文的神情渐渐崩溃,不能接受地道:“不可能!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赵涵诚语气平静,“这些事我都知道。而且,我知道得比你多。”他从她手中扯回资料,装入资料袋中:“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用你来教我。”

从车里走下来,喻安一言不发,径直往楼上走。华泯初跟在身后,俊逸的脸庞上有一丝好奇:“那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

“今天的事谢谢你。”喻安没有回答,在二楼的拐角处停住脚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华泯初刹住脚步,看着她挺直背脊一步步走上楼,没有跟上去。

掏出钥匙,拧开门走进去,踢掉高跟鞋,把包包扔到沙发上。喻安赤着脚走进浴室。冰凉的水从喷头里洒出,迎头浇下。打湿了最喜欢的衣服,以及花了两个小时化出的得意的妆容。

慕婧文知道她的事。

慕婧文喜欢赵涵诚。

慕婧文会把她的事告诉赵涵诚吗?

如果慕婧文是一个善良而矜持的女人,可能不会。但是一个苦恋爱人多年而不得的女人,能够做出什么事,就不是喻安能够预料到的了。最坏的结果就是赵涵诚知道一切,在她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之后,从头到尾、一丝不漏地知道她所想要隐瞒的全部事情。

喻安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她痛恨有钱人,痛恨利用钱来挖掘别人隐私的人!

冷水并不能浇掉疲惫,乏累从心底滋生,渐渐充满整个身体。喻安扯掉被冲坏的裙子,随手丢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走进卧室把自己埋入床铺。

赵涵诚,他居然是赵氏集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曾经交往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些。她曾经以为那些并不是阻拦真爱的东西。她错了。仅此一条,她就不可能做他的妻子。更何况,她有过那样的过往?

如果有一种药,吃下去就能让人忘掉想忘掉的东西,该有多好。喻安愿意付出全部身家,只要吃下那颗药,从此把他忘得干干净净,再也不用受他的羞辱。

然而世界上没有那种药,所以,她不能再待在这个地方了!喻安迅速从床上爬起来,随便套上一件衣服,开始收拾行李。去哪里都好,只要不是在这里。

“叮咚!”门铃响了。

喻安收拾行李的动作一顿,一股异样的预感从心中升起:“是谁?”

“安安,是我。”门外的声音低沉而稳健,属于赵涵诚。

喻安情不自禁地抓紧衣服,从床上站起来。脚下有些飘忽,慢慢来到门口,却没有开门。站在门后,声音如同雪山中埋葬千年的石头般僵冷:“你来干什么?”

“安安,你开门。”

喻安深吸一口气:“我不太方便。你有什么事,说就可以了。”

“我想和你当面说。”

“没有必要。”喻安道。

门外的声音消失了一会儿,然后重新响起:“安安,我都知道了。”

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一下子点燃喻安心中的雷管,她猛地拉开门,打开防盗门:“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什么?”她的脸孔微微扭曲,带着浓烈的憎恨,仿佛他才是为她带来一切不幸的源头。

赵涵诚伸出手,想把她抱在怀里,却被她挥手打开:“慕婧文都告诉你了?她是怎么说我的?是不是说我不要脸,到处勾搭男人?”

“安安,她没有——”

“她没有?那她说了什么?说我是神经病是吗?说我神经病,没有自知之明,竟然带着睿睿去游乐场,让睿睿跟着神经病玩耍!”

“安安,你冷静点!”赵涵诚试图控制她,总是不得法。喻安仿佛吃了大力丸,力气大得不可思议,神情透着狂躁,挥手时不小心打到防盗门上,顿时红肿了一块。赵涵诚看着她痛得想哭,却强忍住的模样,心中一酸。

忽然,楼梯口传来一个声音:“放开安安!”

赵涵诚扭头,只见华泯初出现在楼梯口,脸上带着恼怒,转眼就来到跟前:“你不能给安安幸福,就不要来打扰她!一次又一次,你每次出现,都像在安安心口上插了一把刀。你有多恨她,不想让她好过?”

“看见了吗?这就是奸夫!”喻安从赵涵诚的怀里挣脱出来,脸上已有泪痕,指着华泯初大叫道:“我就是卖身给他,一个月拿到十万块!没错,我就是不知廉耻,我就是不自重不自爱,你满意了吗?”

喻安满脸泪痕,神情疯狂而绝望,刺痛了赵涵诚的心。他猛地转身,揪住华泯初的领子给了他一拳:“你这个禽兽!”那一年喻安才十九岁,还是个青涩的大学生,走投无路求到他跟前,他竟然趁机占尽便宜!

赵涵诚恨华泯初,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追求喻安?为什么没有告诉喻安他的家世?那样她就不会求到华泯初面前,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当他拿到资料,看到一行行记录,简直心痛得不能自已。他以为喻安只是接受不了妈妈去世,曾经可怜她的稚嫩与软弱。没想到真正可怜的人是他,他不懂她的心,他看不透她谎言背后的泪水,他还曾视她为庸俗女人!

安安的自尊,安安的情意,在看到资料的那一刻他才瞬间恍悟。喻安那么爱他,可是他都做了什么?

第44.45章

“你这个人渣!你辜负了安安!”华泯初从地上爬起来,抬起膝盖顶在赵涵诚的肚子上。

“你这个风流种,你根本不爱安安!”赵涵诚抱住他的腰摔到地上。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最终赵涵诚技高一筹,揪住华泯初的领子丢在一旁,拉过站在一边看呆了的喻安走进家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华泯初擦着嘴角站起来,不甘地拍门大喊:“赵涵诚!你这个孬种!有种你娶安安!”

门里面,两人谁都没有听到他的喊声。喻安满脸泪水,用力捶着赵涵诚的胸膛:“你又来干什么?还嫌不够羞辱吗?你是不是要我惭愧地死在你面前才甘心?你都已经跟她在一起了,你还来见我干什么?不把我羞辱得体无完肤,你就得不到她的心是吗?”

压抑已久的委屈、痛苦在见到赵涵诚的那一刻就爆发出来,喻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也听不清赵涵诚在说什么。她疯狂地叫着,用力地捶着他,全力发泄着心中的怨怒。

“看到我落得这个下场你开心了?我不知羞耻,没有脸皮,不自爱,现在谁都不肯娶我,你开心了?老板嫌我没有潜力,变相遣我回家,我很快就会连工作也没有了,你开心了?”

“安安,你冷静点。”赵涵诚站在那里,任由她打在身上,每挨一下心中就更痛一分。这是他欠她的,他没有照顾好她,她怎么样都是应该的:“安安,你听我说。”

“你走!我不要见到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走!”喻安一点也不想听他说,她现在恨不得砸开他的头,把属于她的那部分全都拿走。

赵涵诚叹了口气,猛地把她抱住,低下头吻她的唇。

喻安捶打的动作一顿,随即拼命地推他。可是赵涵诚的手臂就像铁箍一样,把她紧紧圈在胸膛里,丝毫挣脱不动。他的大手托在她的脑后,激烈而汹涌地吻她。

抗拒的动作渐渐停止,对他的思念和渴望被这个吻点燃,越燃越烈。喻安逐渐融化在这个吻当中,捶打的双手不知何时环住他的腰,仰头接受他的索求,唇舌亲吻。

良久,舌头仿佛都亲得麻木了,这个吻才停下来。赵涵诚缓缓放开喻安,她早已经平静下来,脸颊酡红,半睁的眼睛里带着****的色彩。

“安安——”他刚说了两个字,忽然被她推开,怀里的人如同滑不留手的鱼儿,瞬间脱离他的怀抱,逃也似的飞进卧室,猛地关上房门。

赵涵诚愣了一下,抬脚走过去,敲门:“安安。”

门里面,喻安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怎么会这样?他亲了她,而她没有拒绝。他是不是更加看不起她?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他是不是在心里嘲笑她?不,她不要听!两只手死死地堵住耳朵,拒绝听到任何声响。

“安安,我们结婚吧。”门外,赵涵诚说道。

等了半天,没有丝毫回应。赵涵诚拧动把手,没有拧动,喻安已经从里面锁上了。他的额头抵住门板,低沉的声音说道:“安安,嫁给我吧。”

*

“安安,不要怕,一切有我在。”赵涵诚低沉的声音道。

他多么想让她知道,她所担心的一切,根本不是问题。只要她爱他,只要他们相爱,一切都不是问题。他有涵祺,他的能力已经得到证明,哪怕从家族中脱离而出,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养活妻子。

“安安,我爱你。”在知道那件事后,他仍然爱她。他对她的爱,只增不减。她是那么善良、热忱、勇敢,什么也掩盖不住她的优秀。她一直是喻安,他爱的安安。她从来不曾变过,而他的爱也已全部回归。

门里面,喻安始终不曾传出回应。赵涵诚等了很久,眼中的期待渐渐暗淡下来:“安安,我等你想通。我的心,始终为你打开。”

床上,喻安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直到手脚麻木,被死死堵住的耳朵传来阵阵尖锐的疼痛,才松开被子。外面已经听不到声息。他大概走了吧?喻安想,他一定更加瞧不起她了,一个胆小、懦弱、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女人。

“叮咚!”忽然,门铃响了。

喻安浑身绷紧,这个时候是谁来找她?难道赵涵诚去而复返了?

“安安,开门。”仿佛风掠过花朵的声音,丝滑柔顺,是华泯初。

喻安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松懈下来。呆呆地坐在床上,一点儿起来开门的念头都没有。

“安安,我知道你在家。”等不到开门,华泯初的声音又传来。

喻安想装作听不见,谁知手机却在这时响了。挂断,亮起。挂断,又亮起。最终,看着屏幕上执着亮起的来电显示,喻安滑动接通:“喂。”

“安安,你还好吗?”

“你有什么事?”喻安仰倒在床上,声音没有一丝活力。半睁着眼睛,木木地看着天花板。每一颗细胞都充溢着疲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提起来。

“开门,安安。”华泯初诱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从床上爬起来,趿着鞋子走到门口,拉开门看着外面的华泯初。他跟赵涵诚打了一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得要命,竟然还笑得出来:“哦,让我瞧瞧,这个蓬头垢面的姑娘,难道是我们利落干练的喻经理?”

喻安表情木然,甩手关门。

“开个玩笑。”华泯初眼疾手快地挡住,笑得灿烂:“作为安安的好朋友,我是来邀请你到我家做客的。”

“没空。”喻安的声音空洞。

华泯初顶着一张伤痕遍布的脸,仍旧笑得灿烂。他轻轻挑着眉头,语气无比恳切:“依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放弃的。安安住在这里,躲不开他哦。”

“他”指谁,不言而明。

喻安空洞的眼神逐渐升起一丝色彩,口中却道:“不用。”虽然拒绝,心中却因为华泯初的话而升起一丝念头。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也许,是时候离开了。

可是如果要去别的城市,现在住的房子就要卖掉。房产交易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继续住在这里,避不过赵涵诚。把房子托付给中介,存款又不够开销。抬头看见华泯初微笑的俊逸脸庞,心中陡然生气,他算好了是吗?他以为她一定会求助于他?

“安安考虑得如何?”聪明人讲话,不用什么都点透。华泯初相信,喻安这样聪明的姑娘,一定会选择最有利的方式。

两天后,T市火车站。喻安拉着行李箱走出来,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往宾馆。

“暂住三天。”交了定金,喻安拉着行李箱走进房间。稍作歇息,打开电脑,搜寻租房信息。

她没有接受华泯初的帮助。华泯初和赵涵诚的心思,都不是她想要的。于是把H市的房子托付给房屋中介,换了手机号码,带了必须的随身物品,只身来到T市。

选择这里的原因,是陈丹绮在这里。喻安已经不是初出校园的小姑娘,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太累,全然陌生的环境对她来说,超出所能够承受的范围。如果是T市,陈丹绮在这里,遇到困难有人可以求助,多少是一份依靠。

想到陈丹绮,嘴边浮现一丝笑意。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你好,是哪位?”电话里头,陈丹绮的声音一如既往,灵动活泼,充满朝气。

“我是喻安。”

“什么?你换号啦?你在H市吗,我过几天打算去呢,记得养足精神招待我啊。”

喻安弯起唇角:“我在T市。”

“什么?”陈丹绮仿佛跳了起来,电话里传出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真的呀?你现在哪里?”

“我刚到。等我安顿下来,就约你出来。”喻安拒绝了陈丹绮的邀请。朋友是用在着急的时候,现在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没有必要麻烦她。

喻安花了三天时间,找到一处不错的房源,签了租约,暂时安顿下来。至于工作的事情,瑾尚的老板在T市有相熟的朋友,虽然不满喻安离职,倒是为她写了推荐信。

安顿下来后,喻安约陈丹绮出来吃下午茶。陈丹绮的样子和记忆中没有变化,仍旧是及腰长发,脸庞明媚活泼:“你真不够意思!朋友就是用来指使的,你竟然什么也不告诉我!”

“我哪有你想得那么好?麻烦你的时候多着呢。”喻安笑道。

陈丹绮的脸色才好看起来:“有事打招呼,跟我别客气。”

“你怎么突然搬来T市?”坐下来后,陈丹绮忍不住好奇:“是不是遇到困难?你跟你学长的事,后来怎样了?”倒也不客气,想到什么问什么。

“在H市呆够了,就换个地方。”喻安淡淡笑道,“我跟他分手了,现在没什么关系。”

陈丹绮再看向她的目光便带着担忧与叹息:“没事,你这样温柔又漂亮的姑娘,我给你找个更好的!”

“那就谢谢你了。”喻安忍俊不禁。

作为东道主,陈丹绮很够意思,带着喻安把T市介绍了个遍,又拉着她吃了顿晚饭才罢休。若非喻安坚持,差点就被她拉去家里做客。

回到新家,喻安仰头往床上躺去,逛了一天,肌肉酸痛不已。正累得连衣服也懒得脱,偏偏电话响了。接通电话,是房屋中介打来的:“什么?房子已经有人买下了?好,明天我回去。”

挂了电话,心下有些讶异。没有想到,H市的房子行情如此之好。

第二天,带着需要交付的证件与材料,喻安回到S市。打车来到与对方约好的地点,对方还没有来,喻安坐下,低头检查手中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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