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办法工作了,喝汤吧,喝汤吧!哈哈……”米鸢一边尴尬笑着,一边帮君天昊盛汤。
君天昊看向旁边举过来的鸡汤,还有女人谄媚狗腿的笑脸,蓝眸不悦半眯。
感受到君天昊的不开心,米鸢笑得越发灿烂,大大的杏眼弯成一道月牙儿:“喝汤,喝汤!”
君天昊脸色不善坐在沙发上,米鸢放好汤勺,将鸡汤递过去。
“米鸢,我给你半天时间!晚上,不管做没做好准备,你必须把自己交给我。”君天昊并没有接鸡汤,而是不容置喙说。
他生气的不是米鸢把书架踢翻,也不介意她把房间弄的一团糟。
他在意的是,这么多天,他处处宠着她,从不强迫她。时至今日,这个女人对他竟然还是如此的反感。
在他君天昊俊邪妖治的无敌魅力下,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这个女人简直逆天了!
米鸢愣了下,冷冷命令:“你先把汤接过去,端着很累的。”
君天昊脸更黑了些,手却不受控制的,接过汤。
米鸢在君天昊身边坐下:“君天昊,如果你强行霸占我的身,那你将永远无法得到我的心!”
君天昊气的想当场摔碗,可考虑到摔了会让眼前的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远,还是耐着性子一口气喝完,这才不悦将碗狠狠扔掉。
看他将鸡汤喝下去,米鸢长松一口气,连带着精神也放松下来。
据君老说,这种安眠药起效快,而且只是一点就可以让人睡上三天三夜。
君天昊烦躁之中看到米鸢眼底的释然,心猛地一沉,大手紧紧抓住米鸢的手腕,凌厉质问:“你在汤里下药?”
“对!”米鸢点头,轻易掰开手腕上君天昊的手。
既然君天昊已经喝下药,那她就没有什么好忌惮的了。
腿上已经没有力气,精神也在一点点涣散,君天昊连咬破舌头让自己清醒的力气都没有。
君天昊倒在沙发上,眼睛不甘心望着米鸢,沉声问:“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下药,是你的主意还是君爷爷?”
米鸢站在君天昊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粉拳握了握松开,眼底已是一片清冷,明澈,她没有回答君天昊的问题,而是冷冷反问:“是我祈求君爷爷帮我离开你,你说,下药是谁的主意?”
米鸢顿了顿,继续:“君天昊,你也好、席晟也好。我一个也不会再爱,我要离开了,去一个你和席晟都找不到的地方。”
君天昊怒气冲冲低吼:“你骗我!你肯定是回去席晟身边,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米鸢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就算我此时回到席晟身边,一个星期之后,我就会离开。”
“好,就一个星期!到时候如果你没有离开,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抢回来!”君天昊顿了顿,怒斥:“滚吧!”
米鸢蹙眉,淡淡开口:“君天昊,苏小小对你是真心的。你应该学会珍惜眼前人,别等到她离开,你再来后悔!”
说完,米鸢再不犹豫,大步走出房间。
有君老的保镖等在门口,看米鸢出来立即恭敬道:“米小姐,请跟我来!”
君老带她出海,齐洋倒也没有阻拦,游艇在一个港口靠岸。
米鸢远远便看到岸边,站在一群随从最前面高大挺拔的身影。
这个男人,总是能让人一眼便看到他!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瘦了很多,立体得轮廓显得更加深邃,冷硬,黑眸如潭水般沉寂,在看到她时,亮起一簇不易察觉的光芒。
为防止君天昊使诈,席晟带了很多人过来,整个港口不知埋伏了多少人,不远处也有准备好的战斗机等待起飞。
君老带的人并不多,似乎是肯定席晟不会乱来,下了船带着米鸢沉稳走到席晟面前。
“过来。”席晟望着米鸢,沉声命令。
米鸢看一眼君老,平静说:“席晟,你放了Kris。君天昊并没有来,君爷爷也只带了几十个保镖。”
君天昊母亲的手很温暖,让她想起母亲,米鸢并不想她出现意外。
“我不想说第三遍,过来。”席晟又冷冷重复一遍,鹰杗眼底已经浮现怒气。
君天横慈祥笑了笑,对米鸢说:“去吧,我相信席少的人品!”
米鸢从君天横身边一步步缓缓走向席晟,在快要走到男人身边时,席晟大手猛地一捞。
再次被拥入熟悉的怀抱,被男人霸道的气息包围,米鸢鼻子酸涩。
席晟紧紧抱住眼前的小女人,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一个月了,他对她的思念满的快要溢出来。他对她的愧疚也满的快要溢出来……
“对不起!”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米鸢再也忍不住,失去孩子的委屈全部涌上来。
“席晟你个王八蛋!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我们的孩子没了,席佳人没了……”米鸢一边昏天黑地的哭,一边一拳拳打在男人的胸膛。
自从失去席佳人之后,在孤岛的一个月,她每天都会做梦,梦到席佳人,梦到母亲,梦到陈妈。
那些可怕的梦傀,每天折磨着她……
“对不起!”席晟黑眸暗了暗,默不作声承受着米鸢的捶打,只是暗暗将怀里的小女人抱的更紧,给她安全感。
君老的声音不合时宜响起:“席少,人都在你那里,想要叙旧,你们随时都可以。现在能不能放了Kris?”
席晟黑眸眯了眯,放开米鸢换成抱住她的肩,锋利如剑的目光盯着君老:“君老,作为晚辈,动君家夫人我道歉。但君天昊上两次抢走我的女人,严重无视君席两家盟约。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追究他以往的过错。可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耐性不好,若再有下次,我定会将他挫骨扬灰!”
霸气强势说完,席晟拥着米鸢往飞机处走,威尔斯命令随从放人,跟着少爷上飞机。
一上飞机,米鸢便被席晟抱进浴室。
衣服一件一件被扒下去,只剩下一件内裤时,米鸢警觉,环抱着自己,说什么也不让席晟再脱。
“你干嘛?”
“洗澡。”席晟冷硬说着,大手强制抱住米鸢,米鸢害羞躲进浴池里,俏脸滚烫通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