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儿感觉自己要疯,可他就是不给她,就好像要刻意看自己风骚发贱的样子一般。
她再也忍不住将自己贴近男人强装的腰身。
君天昊眸底划过一丝玩味,冷淡收回手转身打开了水龙头,仔细将手上污秽的东西全部冲掉。
苏苒儿眼神迷离再次从背后围了上去,君天昊大手一反将她夹在腋下,大步走出了洗手间,冷冷将苏苒儿扔在床上。
“我不喜欢鸳鸯浴,乖乖等我出来。”轻浮的话却是强制命令的语气,他的霸道让苏苒儿微愣。
等苏苒儿再反应过来时,洗手间已经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她跑过去,却发现门已然从里面反锁。苏苒儿等了许久,君天昊一走出来她便埋怨着贴了上去:“samous,你刚刚对人家好粗鲁。”
君天昊挑眉半认真半戏谑道:“粗鲁不好吗?我以为你喜欢我对你粗鲁呢!不过既然你不喜欢,那我想我们以后也没必要再联系了。”
苏苒儿脸色难看,慌忙妥协道:“别嘛,人家喜欢还不行。”
她的声音轻柔魅惑演,随便换了哪一个别的男人都会心软。
君天昊却只是邪魅一笑,轻挑拍了拍苏苒儿的脸蛋,缓缓道:“喜欢就好,我也比较喜欢开放lang浪荡的女人!”
苏苒儿脸色僵硬,扯起一抹勉强的微笑回给他。
君天昊狂傲笑了起来,笑声低沉诱人。
笑完他绕过苏苒儿开始穿西裤,苏苒儿趴在床上摆出一个性感风骚的姿势,询问道:“samous,你这是要去干嘛啊?”
“如你所见。”
君天昊看都不看她,一个潇洒的转身将紫色的衬衫穿在身上,大手开始系纽扣。他俊脸上,始终洋溢着妖媚入骨的玩世不恭。
苏苒儿脸色一僵,她不傻,看的出来samous只把这当做一夜情,根本没有想要继续纠缠的意思。
苏苒儿愣了片刻,在君天昊穿上西装准备出去的时候猛地冲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他强壮的腰身,柔声道:“那我们以后……”她的话说了一半,但尾音拖的很长。
君天昊勾唇笑得别有深意,强硬掰开苏苒儿的手,转过身大手轻浮挑起她的下巴,幽幽开口:“以后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不过我可不喜欢和别人分享我的私事。”
魅惑人心的声音,带着铺天盖地的威慑力。苏苒儿完全失去了主观意识,被动点了点头。
等她回神君天昊的身影已经消失,整个房间空荡荡只剩下她一个人。
要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激情过后的浓郁荷尔蒙气息,她甚至以为samous一直没有出现过。
samous最后那一抹如狐狸般狡黠的笑容看似无害,可他眼底那浓烈的狠戾却让人心悸。
他绝非一般人?不过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盯着君天昊消失的门口,苏苒儿深深拧起眉头。
深夜九点W?H皇家医院,米鸢嘤咛着醒了过来。她只感觉自己全身都酸软无力,就好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一般。
望着头顶雪白的屋顶,米鸢张口喃喃细语:“我这是在哪?”
“米姐姐,你醒了?这里是医院啊。”左洱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凑了上来,期待看着她。
“左洱!”米鸢欣喜想要坐起来,头一沉身子又重重摔了下去。
“身子骨不行,就少逞强!他在这里又不会跑,你那么猴急站起来干嘛?”强硬冰冷的语气中带着席晟独有霸道的关切。
左洱在一旁附和的点头:“是啊!是啊!”
这声音、这语气,是席晟?
米鸢猛地回头,眼前一片空白之后,席晟欠扁的俊脸慢慢清晰。
想起他今天掐着自己脖子想要杀了自己,如同地狱之王阿修罗一般冷峻的模样,米鸢别过脸愤恨道:“我爱怎样就怎样,跟你无关。”
这女人,怎么一醒过来就和自己作对?
不过看到她平安醒过来,还可以一脸恨意的瞪着自己,真好!
席晟不怒反笑,勾唇起身在米鸢的头顶放了一个靠枕,大手一捞轻柔将她抱在怀里。
“你干嘛?放开我!”米鸢蹙眉,蛮横用自己的小手去掰席晟的大手。
席晟将米鸢放在靠枕上,任由她尖细的指甲在自己手臂上留下无数条血淋淋的印记。
左洱在旁边实在看不过去了,嘟着嘴指责米鸢的罪行:“米姐姐,我看席哥哥只是想把你扶起来啊。你看你多粗鲁,都把席哥哥的手抓成小花猫脸了。”
席晟将她放好,又细心为她拉了拉被子轻柔盖在身上。
他突然的温柔让米鸢微愣,不过很快脖子上的酸痛让米鸢醒悟,她的脸刷的黑了下来恶狠狠道:“他活该!”
左洱一脸心疼看着席晟的手臂,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院长说过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所以米姐姐你不能这样,席哥哥帮了你,你应该知恩图报。”
“……”
米鸢耐着性子对左洱道:“真正帮助你的人你当然要知恩图报了!不过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对待他这种人,不需要什么知恩图报。”
左洱转头看着席晟,疑惑开口道:“米姐姐,院长说过长的漂亮的人都是天使,而天使都是善良美好的!席哥哥长的这么漂亮他一定是位天使,你怎么能说天使不安好心呢?”
席晟勾唇,心情大好悠闲看着米鸢,等待她的回答。
本来把左洱找过来,就是为了能让米鸢醒过来的时候心情可以好一点,却没想到这小家伙一直为自己说话。
看席晟俊美如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米鸢脸色铁青,冷冷讽刺道:“他才不是天使,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左洱你千万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要被他的天使外表所骗。”
天使的外表?她这是在夸他吗?席晟勾唇,心情越来越好。
左洱大眼睛转啊转,天真问了出来:“米姐姐,什么叫披着羊皮的狼啊?那席哥哥到底是狼,还是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