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回到家里,齐傲寒猛地一把将唐流浅抱在怀里,他深情地望着她。
“唐流浅,这一辈子无论发生了什么,希望你都不要离开我!”
唐流浅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温柔的摩擦在齐傲寒的右脸颊上,异常温柔动情地回到:“齐傲寒,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不会离开你!”
“你这个白痴女人,今晚我想要留在你这里!”齐傲寒温柔霸道的在她耳边说到,一阵热暖气息扑在她耳后,弄得她暖酥酥的。
“今天恐怕不行,我——”唐流浅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会儿,她想好好回忆一下过去的事。
“由不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齐傲寒霸道的不容她辩解,齐傲寒如今一刻也不愿和她分别,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带在身边。
经过好大一会儿的纠缠,齐傲寒终于安静地睡在她身旁,发出均匀的男性呼吸声儿。
然而唐流浅却没有丝毫的睡意,她托着头满目含情的望着齐傲寒,她轻点指尖爱怜的抚摸着他高挺的鼻尖、充满诱惑的唇、还有他那男人味儿十足的黑密眉毛。
“齐傲寒啊?好想好想时光就这样停滞了,我们永远这样幸福快乐的在一起!”唐流浅觉得自从齐傲寒在自己身边后,就感觉好踏实、好安全。
随着夜深,她还是忍不住细细回想今晚齐傲寒对她的囚禁解释,想到这儿她实在睡不着。
就这样往事一幕幕如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放映,那些泛着旧黄的落满尘埃的记忆也一一尘封开来。
那还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是作为大一舞蹈系的系花儿——唐流浅,可是全校有名啊!
她只记得有两个学长为了给刚跳完舞的她送水,两个人打的是头破血流的,后来两人被学校纷纷开除。而她也成为全校的话柄,那件事后她成功地成为学校茶余饭后的笑点。
“小浅,你怎么还没走啊?哎呀,你也真是的!”安悠悠气鼓鼓的温怒道,她是在生气流浅怎么还不快走,教室外面都被那些身强体壮的体育系男生围得是水泄不通,甭说大活人了,就连只苍蝇也插翅难逃喽!
“他们真是的,都说了我不想在大学里谈恋爱!”流浅无奈至极,她本来也不想这样,再说就算她想谈姑妈也一定会说叨死她的。
唐流浅于是只好睁着一双无辜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求救般地盯着自己从初中玩到高中的好朋友安悠悠。还摆出一副特别不怀好意的模样喃喃说到:“悠悠啊,你待我最好了!这样我们换一下衣服帮我想法子溜走好吗?”
“什么?你每次都是好事不找我,坏事不放我啊!你这个家伙,我恨你!”悠悠嘴上说的毒妇人死了,可还是一边咒骂一边还是和唐流浅互换衣服。
“我就知道我家悠悠对我最好了,来亲一个!”唐流浅感激得快要落泪了。
“少拍我马屁,姐不吃这套。你啊,思想有多远就给姐滚多远!”说完悠悠就以一副大义凛然的敢死队形象冲了出去,唐流浅则在一片兵荒马乱中气节全无地逃了出来。
她就一路跑啊跑啊,一口气没敢喘累的,把那小脸憋得通红通红的。
“不行了,命就快搭进去了。我、我可得歇歇!”唐流浅这刚开学就被体育系的、英语系的、数学系等等,反正就是整天缠得她魂儿都快没了。
流浅喘着气,大汗淋漓地穿着悠悠漂亮、时尚的牛仔短裙气喘吁吁地坐在校园角落里的一块儿大石头上休憩,她真心羡慕死那些体育系的男生们了,这整天东追西赶地真是不知“累”是什么东西啊?
“累死了,感谢死悠悠了。这要是没有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唐流浅望着身上穿的悠悠的衣服,心里一下子有些落寞了。
她不是在羡慕悠悠有幸福的平常家庭,可以穿好看的衣服。她只是在为悠悠难过,自己才买的衣服没过几分钟就又被她穿了。
“悠悠你放心,我唐流浅将来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报答你。”流浅感激万分的自言自语到。
“天啊!兄弟们,唐流浅在这儿呢?”一个体育系的高大男生从一堆灌木丛中露出一脸奸笑手舞足蹈的冲身后喊道,唐流浅一见大事不好忙撒丫子快跑。
“妈呀!他们可是体育生啊!这速度不去参加奥运会真是太可惜了!”唐流浅被他们东追西赶的,眼看着被挤进墙角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这墙角处倒有一个豁口。唐流浅一下子也来不及想那麽多,就哼哧哼哧的踩在墙角的一堆石头上跳了出来。
“救命啊!”墙外偶然经过这里的年轻帅气地男孩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惊骇万分的张大嘴巴。
女孩就这样以标准的自由落体误差几乎为零的压在他身上。
同时还将一片树叶准确地飘在他张开的嘴里,唐流浅本来以为摔下来有多痛呢,谁知一点儿都不痛!
“呀!你个臭流氓”,流浅睁眼一看自己竟然被一陌名男孩紧紧搂住,立马自卫地朝他拳打脚踢过去。
“臭丫头,是你从天而降砸的我好不好,真是不可理喻!”那个帅气男孩不停地揉擦自己的胳膊,看样子的确摔得不轻啊!
“喂,你痛得很吗?那、那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流浅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看着地上哼哼唧唧的年轻男子,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
“你是翘课的学生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看着一旁像个呆呆鸟似得唐流浅,男孩突然笑着问她。
“什么?噢,你才翘课呢?我叫唐流浅,你呢?”男孩一下子将脸凑到她面前,唐流浅粉嫩的脸蛋儿一下子变得红彤彤的!
“谁让你离我这么近啊?给本姑娘有多远滚多远!”唐流浅总觉得这个男生老是盯着自己看,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我错啦行吧!我叫齐、齐天!”齐天笑着答道。
可还没等唐流浅答话呢,那个男生就匆匆离开了,看样子是有要紧事。
唐流浅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散在那一片栀子花中,少年回了一次头,灿烂的笑容瞬间让天空失色。
“齐天、齐天、齐傲天,该不会当年那个齐天就是齐傲寒的弟弟吧?可是我怎么不记得他给我写过信呢?”流浅翻来覆去的还是有些搞不明白。
想的头都大了,听着齐傲寒均匀的呼吸,唐流浅渐渐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