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凯歌站在乐华公司对面的一个角落里,手里提着一个背包,看着白乐有说有笑的跟程嘉耀上了一辆轿车扬长而去,用手抓了一把头发,自嘲了一下自己,然后背起包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经过连续两天在家将父母的思想工作给做通了以后,齐凯歌决定趁着现在电商发展势头正旺也去南方淘金一波,正好暂时离开这个伤心地出去散散心,换一个地方或许更有利于从有白乐的精神世界里走出来。
齐凯歌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城市,很是决然的背着包上了火车,自己从这个城市离开了,除了父母又有谁关心,如果自己不出现在别人的眼前,谁又会提起齐凯歌这个人,在这个匆忙的世界里,有谁顾得上你,或许有时候我们自认为的重要性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还记得要走出学校的那段时间各种人各种场合各种矫情,大家毕业了,各自奔向四方,或者很多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看到了,有些人或许我们只有只能再见两次,你的婚礼和我的婚礼,但是如果说你突然就这么的消失了,谁又知道你去了何方,谁又知道你是死是活,真的有人关心嘛?或许在别人的聚会中能被偶然的提起就非常荣幸了吧,谁离了你不能活,或许自己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重要,很快又会有另外的一个新人填不上你在别人心里的地位。
齐凯歌看着飞驰的火车外快速倒退的风景,发呆了。
齐凯歌离开了,但是白乐还是生活在东南市,而齐凯歌的离开与否她也不知道,只不过偶然想起来会好奇齐凯歌为什么这么久没有出现了,但是最终也就是想想而已,可能是因为上一次确实把他的心伤透了吧,白乐这样想,然后自己会有一些感伤,但也不会很长。
白乐最近越来越受到程嘉耀的重视,各种会议都有白乐陪同参加记录,更是在参加一些商业活动和酒会的时候也是带着白乐,此时的白乐经常陪同程嘉耀出席各种活动穿着程嘉耀给买的各种高档服装也是越来越没有任何的不自然或者说是别扭,反而有时候还会在逛街的时候自己主动说自己喜欢什么什么。看着程嘉耀大手一挥刷卡签字,白乐开心的笑着,两个人挽着胳膊一起出席活动也是越来越自然也有了更多的亲密动作,白乐有时候在想,或许嫁给这样子一个会疼人的男人也不错,他会什么都帮你提前想到,你多看了一眼的东西都会给你买下来,带你去吃各种好吃的,这样的男人稳重,这样的男人体贴你,这样的男人会给你安全感。
白乐想到了好多好多的好处,唯独忘记了这些好处都是构建在金钱之上的,而对于之前齐凯歌所为他做的一切都统统的输给了程嘉耀,是的,齐凯歌省吃俭用半个多月给她买的东西都不如程嘉耀轻描淡写的刷卡,齐凯歌咬咬牙带她去吃一顿西餐也不过是偏于快餐的必胜客,而程嘉耀呢,鹅肝,红酒,在点燃蜡烛的桌子上吃饭,旁边是自己听不懂但是感觉就很有逼格的小提琴,真的没法比。
“终于把这个项目谈妥了,乐乐,我们去庆祝一下怎么样,说吧,你想吃什么?”程嘉耀和白乐从大厦里走出来,面带微笑,这个项目对于乐华今年的计划来说是特别重要的,这是乐华建设第一次走到省外建设工程,程嘉耀跟白乐两个人今天早晨坐飞机飞到了这里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便到了与这边公司谈判的时间,现在成功的拿下这个项目可以说是乐华往前走出了一大步,要是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程哥,要不我们去吃西餐吧,今天可要好好地宰你一顿,嘻嘻。”白乐想了一下,笑着跟程嘉耀说道,距离上一次在夜店门前齐凯歌来胡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白乐也完全从那件事情上走了出来,现在跟程嘉耀在一起也是没有任何的别样感,两个人经常开开玩笑,完全没有白乐面试的时候徘徊在“程总”和“程哥”之间感觉上的异样。
“好,那就去吃西餐。”程嘉耀大手一挥带着白乐走到马路上便拦了一辆出租车。
“程哥真棒。”白乐嘿嘿一笑,上了出租车白乐向出租车司机报了一家西餐厅的名字,程嘉耀这才知道白乐原来早有准备,应该是来之前便查好了,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白乐笑了笑,白乐也是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程嘉耀的大手在白乐肉色丝袜的大腿上摩擦着,白乐轻轻的拍了一下见程嘉耀没有要拿开的意思便没有再去管他,而是跟程嘉耀讨论起了这里都有什么好玩的景点,而且越说越是兴奋,而程嘉耀看着白乐兴奋地样子微笑着不断点头。
“去不去嘛,你倒是说话呀。”白乐见程嘉耀只是微笑也不答话,用手狠狠的在程嘉耀摸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只手上拍了下去。
“好好好,你喜欢就去。”程嘉耀哈哈大笑,他是特意不答话,这次是他想要逗一下白乐,五十岁的人,只有每次看着白乐这种样子才能感受到年轻的气息,感觉真好,自己仿佛也年轻了好几岁。白乐听了程嘉耀的话瞬间又高兴起来,也不再去管程嘉耀的手到底是怎么的在她的大腿上摩擦,拿出手机就联网翻看着各种攻略,她要好好地研究一下要去哪里玩。
西餐厅很豪华,白乐也不像是第一次来这种高档场所的菜鸟,熟练地拿着写满法语的菜单有条不紊的点菜,偶然还询问一下程嘉耀的意见和口味。两个人点了七八个菜加一瓶红酒,白乐喜欢喝红酒,她喜欢摇晃着红酒杯看着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中流动的那种感觉,真的优雅。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吃完了晚饭,出了西餐厅被夜晚的小风一吹,白乐的脖颈和脸颊就红了起来,今天这一瓶酒她自己一个人喝了三分之二,现在已经有些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