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想起来没有?”易玲再问我。
“我答应你的事真有那么重要吗?”我反问她。
“当然重要。”易玲说。
“我对你重要吗?”我再问。
她沉默了,没有及时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答案是不重要,当年我是被你无情地甩掉的。你为了钱,为了利益,为了自己,去嫁一个有钱人。我是你过好日子的绊脚石,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没错,我答应过你,‘我爱你’,‘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是你没把机会给我,是你把我的承诺毁了。”我说。
“但是。。。”她没把话说完便被我抢去。
“但是你现在离婚了,没有依靠了,就说起这样的话来。我问你,如果你没有离婚,你还会来找我吗!”隔了一阵,我说,“我替你回答吧,‘不会’。我承诺的,没有合同,口讲无凭。这就是我的答案。”
“我现在人老珠黄了,又离过婚,年轻貌美的女孩多得是,你哪会看上我。”易玲自叹。
“我要的不是一个花瓶,而是一个适合我的人。我恨你,恨你淡情薄义,恨你贪慕虚荣。我们都长大了,也成熟了,不论怎样都回不到过去。”我说。
“我们的感情就真的不能挽回吗?”易玲说。
“我们的感情只停留在过去,我对你的心早已死了。”我下了狠心地说。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决绝,也没什么可强求。”她说。
“还记得这件东西吗?”易玲从脖子解下吊坠给我看。
我惊呆了,这是当年我送她的情侣吊坠,真想不到她居然戴在身上,然而自己的吊坠早被我藏起来。
“这吊坠我一直留在身上,现在已变得没意义,还给你吧。”易玲把女版情侣吊坠递给我。
我接过吊坠的手是何其僵硬,是何其冰冷。吊坠仿佛具意识般从我手中滑落在地,泪水情不自禁地从我双眼涌出,那双被泪水泡湿的眼睛视一切模糊,只看到易玲的轮廓渐而缩小。
“易玲,我们重头再来吧。”我大声喊。
我兑换了我的承诺,却没有等来易玲的回应。
待我的泪水干涩,易玲已经消失了,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我拾起地上的吊坠紧握于手心,吊坠飘逸着她那股熟悉的气味。
我回到家中翻找早已被自己不知藏于何方的男版情侣吊坠。几乎翻遍整个家也寻不出它的下落,只见房子一脸苦楚,原来它也替我心痛。我终于把我的那一半男版吊坠找出来,尘封已久的它也终于重见光日。我把这一对情侣吊坠拼在一起,看着它们我脑海满满是回忆。
最后的那句话如果可以早说一点我就不会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