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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太奶奶去了三年,大娘似乎怎么也不愿再为她操劳,说是年轻的时候进门,没少受老太太的折磨,所以只草草的办了个丧事,送回了南宁老家安葬。可近日却吵嚷着要做一场法事,最近大都里流行这个,说是找了好地方做一场法事有利于家庭和谐,世代昌盛。于是大娘便在万国寺安排了一场超度法事。一则是这地方远,舟车交替,不易遇到熟人,二则是家里的烦心事太多,想找个由头出来散散心。

这不,就带上了她,凤遗花。

凤遗花觉得自己很普通,可别人好似不这么认为。她爹是当朝一品大将军凤易枳,母亲是当朝皇帝的亲女儿,而她,凤遗花是大都第一美人。至于这个第一是怎么来的,遗花不是特别清楚,她平时没出过门,和姐妹们小聚也没遇到过外人,至于接待客人,一般是不让女眷着手的。所以很难明白这称号是怎么来的。

从大都到万国寺,骑马要一天的路程,坐车乘船就更慢。大娘有腰间疼,坐不得太久的车,乘不了太久的船,所以一天的路程,无限的延长了。

凤遗花有些无聊,盘算起母亲归家的日子。母亲已经很久不住在凤家的荣国将军府,除了每月逢三的日子回来一次,待的时间也不长,看看遗花就走了。遗花长大后到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后来听到一个传闻,说是遗花不是公主生的,她的生母姓苏,是个烟花柳巷的女子,上不得台面,生了遗花就死了,女儿抱给了公主,也就是遗花。

遗花可不敢质问公主,心里有个疙瘩,老是觉得自己的生母却是姓苏,想要看看,这位姓苏的妈妈到底长什么样。翻遍了将军府也没找到这位苏夫人一丝一毫的痕迹,只是流言没有断,潜移默化之中,连遗花自己都相信了。

豪华壮丽的车队一路上风尘仆仆,过了大都的城门,驶到近郊,换了船。隔着一条护城河,两岸的景色竟有如此的天壤之别。一边是十里繁华地,富贵温柔乡,一边是冷冷清清小田原,野径香花无人问。大都里出来的仆从都有些厌恶,遗花却很喜欢。做惯了将军府里的金丝雀,难得飞入寻常百姓家。这样的机会不多,所以每一次都格外珍惜。

遗花看得眼睛都累了,斜倚着鹿皮靠背,饮一杯清茶。车厢里点着香,暖烘烘的,跟着的几个小丫头相互倚着谁在一起,唯有一个年老的妈妈还在做着针线。

马车很大,足够容得下十来人,里面的装饰也是尽善尽美,这样的马车出现在大都郊野本就不常见,所以两边干农活的村夫也停下手里的伙计驻足观看。车很稳,所以老妈妈手里的活计一点也没乱。自从遗花出生开始,老妈妈手里的活计就没停下过。好像在遗花的记忆里,老妈妈做事的时候总是不离绣活,醒着绣,睡着梦里也在绣。

车驶过一片稻田,猛地一顿,老妈妈手里的活计一下子飞了出去,打到了正在熟睡的小丫鬟。小丫鬟一脸茫然地看着老妈妈,捡起绣绷交给她,又推了推旁边的丫头。

赶车的车夫是跟着爷爷上过战场的,骑马骑得特别好,摔断腿之后,再也不能骑马了,又舍不得爷爷,所以甘愿到将军府里做马夫。他赶的车极稳,甚至都感觉不到是在赶路,所以遗花有些疑惑,是他的技术下滑了。

老妈妈不关心这些,继续一针一针镌着针脚。马夫是不能掀开帘子见小姐的,只能让小丫鬟出去问。

“小姐,路中央站着个人。”

这种事确实是小事,只要等这人走了就好,不必在意,遗花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小丫鬟不多说。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车还没有动的趋势,遗花有些困惑:“去问问大娘发生了什么事?”

小丫鬟急匆匆赶了出去。老妈妈拿着针线道:“事要一点一点的做,小姐要耐得住性子。”

老妈妈的话总是令人安心,好像这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小丫鬟回来,喜滋滋道:“大奶奶让就在这儿休息,那些人吵得她头疼。”

禀告完,小丫鬟便缩到丫鬟堆里,唧唧咋咋地说着什么。遗花也想知道,只是老妈妈对于这些事一般是不让丫头们在主子面前议论是非的。遗花有些沉不住气:“你刚刚出去,看到了什么?”

小丫鬟转而看了一眼老妈妈,见她没吱声,才道:“刚刚婢子去问了车夫发生了什么事,车夫说是一件怪事,还从没遇到过的。小姐,你猜猜是什么?”

她这么说,遗花也猜不出来道:“和挡在路中间的人有关?”

“小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小丫鬟有些气馁,遗花却只是笑笑,这里就这么一件事,莫非还能冒出些其他的来。

“就是那个人,不过怪了,这人可不是走到路中央,是长在路中央的。”

长的?这可奇怪了,这大道平白无故怎么会长出一个人来?

另一个小丫头怀着神秘的表情道:“在我们乡下,这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别说土里面会挖出来像活人一样的土泥人,就连树子里面都能长一个人出来。”

老妈妈咳嗽一声:“口无遮拦,那些没根没底的话也能让小姐听的,越说越过了。”

丫鬟噤声不敢再言,遗花没听明白:“路中央的是个泥人?”

“不是,是个活人,还会吐气,只是走不动了。”

“请他走开就好了。”

“可请不动,车夫叫了好几个人一起抬,结果硬是没移动半点。大家都说这人是长在地上的。以前我娘唱给我讲,人是用泥巴捏的,我还不信,今天还就见着了。我刚刚去……看了一眼,真是个活人,不过是个野人。”

这要算是奇闻了,一个人最多不过一百来斤,一个人扛不动,两个三个,总有扛得动的时候,怎么现在还不走。遗花想去看又怕老妈妈不许,掀起一条缝偷偷看出去,只见到大车的轮廓,挡住了视线。

春喜在车帘外道:“小姐,夫人请你下车休息。”

这附近确实没有可以落脚的旅舍,大夫人坐车做得腿麻了,支了个凉棚,铺上一张波斯毯子,摆上一个小桌,请遗花移驾。

大夫人身材有些发福,胖是胖了些,眉宇之间仍可见当年的美丽,拉着侄女,亲热道:“叫你跟我一起坐车,又怕你嫌我无趣。还坐的舒服吗?”

“很好。”大娘在某些方面来说比公主娘亲更加亲切,也许是大娘不曾有过孩子的缘故,所以更宠遗花一些。但是对于府里其他的孩子来说,似乎又严酷了些。

大夫人悄悄道:“刚才车夫跟我说前面有稀奇,严妈妈管着你,肯定不让你看,我叫你来就是让你也开开心。”

顺着大娘的指向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车队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距离有些远,看上去和旁边的槐树一样小。他站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路中央,两边都可以过车,但遗花家的车规格大些,恰好比两边的位置都大那么一点点,卡在哪儿过不去。两边是刚下稻的水田,稍不小心,车轮陷进去可就不好拔出来了。

车夫正站在莫棋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往上面提,憋得满脸通红,站着的人半分也没动。几个车夫加在一起推也没见得推动,老车夫本来就有些牛脾气,来了劲儿要和这人卯上。

这边正僵持着,不远处一辆牛车正悠悠地赶过来。

鞭子一搭一搭地抽在牛背上,老牛打皮了,只在鼻孔冒着白气。车上装着一捆木材,像是刚从山上砍下来的,树干还是新鲜的,树脂顺着枝干滴落,这确实是好柴火。

老牛车缓缓驶来,将军府的马夫没注意,只当是个寻常的农夫。等牛车到了面前,速度依旧是缓缓的,却没停。老牛出着粗气,见着路中央那人,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牛车上坐着的老农闭着眼小憩,呼噜打得震天响。车夫奇了怪了,今天真是怪事多,来了个横在路中央不走的,又来了个闭眼赶车的。

“赶车的,赶车的。醒醒,醒醒,撞到人了。”

农夫的呼噜正响,美梦还没摇醒。车头距离莫棋不过一个牛车的距离,再进可就真要撞上了。遗花在在一边瞧得正着急,车夫们好想并不是太着急,在一边瞧着热闹。

这可是活生生的人,被牛车那么一幢,至少要在床上待上三个月。

遗花看着那人不动,再也按捺不住了,小跑几步,叫道:“快把牛车拉住。”

没料到小姐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车夫们都没反应过来,眼看牛车就要撞上了。车夫再怎么反应快也不及一头蛮牛的力大。一时间,所有人都僵持不动,凤遗花连跑带跳也没赶上,还被也地上的藤条绊了一跤,一丝疼痛在脸上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牛车哐地一声撞上了,众人都眯着眼睛,露出几份戚色又好似杂着喜。没听到人骨头与地面撞击的断裂声,却听到哈哈几声大笑。

牛车上不知何时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衣着破烂,被无情叫醒的农夫,一个也是破衣烂卦,汲着一双破鞋的疯和尚。疯和尚满脸带笑,那个站在路中央的人也满脸带笑。

疯和尚道:“糟糕糟糕,我居然动了和尚的慈悲心,真是大罪过。小娃儿,你赢了。”

莫棋有些狡黠的笑着:“那我们去不归林。”

凤遗花趴在地上没看到这场变故,懊恼地抚摸着小膝盖。这一跤摔得不清,顾及膝盖已经肿了。脸上也有些隐隐作痛,会不会划伤了,这下子怎么给家里解释,以后绝不会有机会出门了。

哎!那路中央的人会不会被车给撞到了呀!想到这儿也不顾这些小伤小痛,撑着地脚踝一痛,竟然站不起来。遗花有些沮丧,平时没受过伤,连点磕磕碰碰的都没有,现在这应该算是重伤了吧!

还没抬头,一只脚站在面前,这种粗布缝制的边角料绝不会穿在将军府的人身上。一双手伸到面前,这双手上有几个结巴,骨节较长,不会是女人的手,想到这儿,遗花有些脸红。

“起来吗?”

说起来和不起来好想都不对,这人好像不是府里的人,还是个男人。

也不知道什么作祟,遗花的手不自主地被他的声音给吸引着,一双柔软如温玉的手搭在一双干燥有些膈手的大掌上。轻轻一提,遗花扭伤的脚踝有些疼,身子抽搐一下,整个人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带着一股汗味。

对上了一张棱廓分明的脸,似鹰的目光上,一双剑眉横卧,不知为什么,遗花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忧郁。是什么样的忧郁会凝聚在这样一个人身上。

轻轻一带,云袖飘飘,发髻上的丝带黏上了莫棋的袖口的一颗纽扣,发丝散了一片。遗花有些不好意思,单脚站着。莫棋道:“没事吧?”

遗花摇头,莫棋缩回了手,道:“后会有期。”

遗花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莫棋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道路尽头。

“怎么走那么快,你叫什么名字,还没告诉我呢?”

“告诉你什么呀?小姐,你自言自语些什么?没受伤吧!”

小丫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遗花身边,捧着一把散发:“小姐,绢带呢?后面的花散了。”

遗花握着头发,有些心不在焉:“绢花。”

他刚才被牛车撞到了没有受伤吧?“他刚才受伤了吗?”

“谁呀?小姐你说什么。没别人呀?”

“你没看到,刚才那个被撞的人过来扶了我一把,他没被撞伤吧?”

“小姐,你说什么胡话?那有什么人过来。你说的那个人,是那个木桩子吧!他和一个野和尚走了,早就不见影子了。小姐,你的脚怎么伤了,这可了不得了。快来人,小姐受伤了。”

接连跑进来几人,小轿抬起遗花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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