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振祥想了想,看着白婉芸一脸坚定地说:“婉芸,是该告诉薇薇一些事了,让她学些本事也可以以防万一,怎么也不能再这样毫无自保之力了。”
“嗯,您说的对,这事也不是薇薇不学那些就可以躲过的,倒不如让她多学些也好自保。”
白婉芸心想这一次是女儿运气好才被人救了,下一次呢,既然拥有着那样的血统那么有些事她就注定无法躲过,与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如现在多学一些,所以很赞同阳老爷子的想法。
阳雨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的完全听不懂自家爷爷和老妈在说什么,看着两人满脸严肃的表情她表示一头雾水,心里感叹神转折啊,本来以为肯定会被教训一顿的,结果现在好像引出了什么大秘密。
“耶,逃过了一劫。”阳雨薇在心里偷笑。
阳振祥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走了几步,停下来对白婉芸说:“去把正刚也叫来吧,该让他们父女俩知道了,最近又开始不太平了。”
“嗯,我这就去。”白婉芸答应了一声就转身去找阳正刚。
“唉!”阳振祥眉头紧锁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叹了一口气,看着坐在那里一脸迷茫的孙女心里越发担忧了。
“薇薇,先吃饭吧,等会儿饭都凉了。”他突然想起孙女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哦。”她心里不是不好奇,只是知道问了爷爷也不会说所以就乖乖去吃饭了,反正等会就知道了。
刚吃了没几口白婉芸就带着阳正刚来了,走在自己媳妇儿后面的阳正刚满心疑问。
他正在给女儿整理房间就被自己老婆拉了下来说爸有事儿跟他说,现在都还搞不清楚状况呢。
看到儿子和儿媳来了他朝他们招了招手:“过来坐下吧,等薇薇吃完了再说吧。”
阳正刚瞥了一眼正在吃饭的女儿也就忍下了一肚子疑问乖乖的到阳振祥旁边坐着,白婉芸也一脸愁容的跟着坐了下来。
别看阳正刚是个一米八的壮汉子,家里愣是没一个怕他的,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憨厚老实,乐于助人,但在那些像赌鬼老王那样的人的眼里就是人傻好骗,别人躲都躲不及的麻烦他还尽往身上揽,因此老是被阳老爷子骂。
过了没多久阳雨薇就匆匆吃完饭了,心里就像猫抓一样,她实在想不到爷爷和老妈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她和老爸,搞得那么神神秘秘的。
她把碗筷放在桌子上也顾不上收拾了,直接就走到阳振祥面前问:“爷爷,您要给我和爸说什么啊,还让我学什么本事,是您驱邪画符的本事嘛?”
听到她的问话三人也都各自回过神来。
“爸?”阳正刚觉得很奇怪,爸以前从来没提过要教薇薇那些的,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你们应该也听说过,当初我是一个人来到村子里的,后来在这里成家立业了也就没走了。”阳振祥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骄傲,有愤怒亦有无奈。
关于这件事其实他们也总是听村里的老人说过,不过怕让阳振祥想起什么伤心的事,所以没敢问。
看到父女俩儿在认真听,阳振祥继续讲到:“其实,我是驱魔家族——阳家的第一百二十代传人。
据说,我们阳家人是天神后裔,血能诛妖邪鬼怪,眼能看破阴阳,是天生的驱魔大师。
自古以来阳家就驱魔界的第一家族,就连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为图腾的四大家族也得屈居在后,但是这些特殊能力除了给我们阳家带来无上荣耀以外也不可避免的带来了麻烦。
各路妖邪鬼怪因为惧怕阳家人的天赋对于他们的杀伤力,所以经常集结在一起围攻阳家人。
最让人心寒的是后来有些驱魔家族因为阳家在驱魔界的超然地位和与生俱来的能力而产生了妒忌与不满,甚至与邪魔外道勾结在一起想铲除我们阳家。
当时的族长也就是阳家第三十三代传人,他知道同道中有家族和异族勾结为的就是灭了阳家后大怒,聚集了所有阳家人首先便是杀了那些勾结异族的人,后面又把那些意图铲除阳家的异族一网打尽。
先祖这么做也存了杀鸡儆猴的想法,虽然后来久了也还是有这类事情但也只是小打小闹,可是那一战阳家元气大伤,有不少族人受伤死亡,所以阳家人都过起了半隐居的生活。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一次次阴谋中阳家人越来越少,到了我父亲那一代更是只有我们一家人了。
五十年前,有一天有一位阴差找上门来说地府出了内奸打伤了阎王,他透露了地府的防卫和路线,鬼王带领着鬼族趁机攻打地府很快就打到了阎罗殿。
最后,我父亲急冲冲地就赶了过去,再也没回来,我和母亲也遭到了追杀。后来母亲死了,她说让我好好活下去,找个地方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那时候我才十八岁,也才薇薇这么大,除了会捉鬼就什么都不会了,兜兜转转的我来到了阳家村,因为机缘巧合又在这里做起了捉鬼驱邪的事,想着这里偏僻,姓阳的又多不容被发现也就安定了下来,这些年来倒也相安无事。
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终有一天我们会被发现,所以我想让薇薇学些本事,好歹也有一点自保的能力,特别是薇薇还要到外地上大学,我不放心啊。
薇薇,你愿意成为阳家第一百二十一代传人吗?你要是不愿意的话爷爷也不勉强你。”
阳雨薇心里很震撼,她终于知道之前爷爷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复杂了,他骄傲的是阳家的荣耀与地位,愤怒的是同道地背叛,无奈的是阳家终究是败落了。
“爷爷,我愿意!”
她想即便是她害怕,但是万一真有被发现的那一天,如果她什么都不会那不仅保护不了家人,还会成为他们的累赘。
一想到被发现后也许爸,妈,爷爷都会有生命危险她忽然觉得什么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