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恨河中,梁浩天独撑油纸伞,一人一步一木舟,踏船声朗朗入耳,水花四溅。梁浩天独撑船桨,水波涟漪,静波的洒水声令梁浩天感觉到心旷神怡。因为他卡在了一段三分之阶,他想游山玩水,借以排解心中的苦闷。
伴着双桨拍水声,梁浩天来到了对岸,梁浩天扶着壮树,借力走上了河的对岸。在满布烟雨的小岛上,正漫步在河沿岸的梁浩天撑起油纸伞。那时候,是第一次相遇。梁浩天在水一方,晨晴撑起兰花伞回头望。
难得佳人回眸一笑,丽质闺秀,一步一回首,脚踏步生花。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梁浩天慌忙上船,浪花四溅,声波涌动,梁浩天正不停地拍打江河,只盼与佳人一见。等到梁浩天驶到岸边时,佳人已不见踪影。梁浩天在此地踌躇了一小会后,便向路人打听,此女何处觅。
路人道:“这是周状元家的女儿,我恐你高攀不起啊!”梁浩天在不断地打探中,终于来到了周状元家。琵琶弹起奏乐声,声音从周状元的府中传出,一曲高山流水,一个红颜知己,抚琴音动人。梁浩天抓起爬满铜绿的门环,轻盈地拍打了几下,恐怕用力过猛会破了这“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音蕴。
墨云遍布,骤雨点点。府中传来点点雨打芭蕉叶的声音,梁浩天慌忙张开油纸伞,蜷缩在大门前。过了一会儿,一个家丁走了过来打开了门,梁浩天慢慢地站了起来。“走走走,这是周状元的家,不欢迎乞丐。”这个家丁冷冷地说道。没等梁浩天开口,家丁已用力地把门关了起来。
梁浩天走在了一边,蹲了下来,背靠柱子,专心听着琵琶曲。夜深了,寒雨刚停,梁浩天双手抱肩,在一边不停地发抖,睡眼朦胧,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沉重的大门被推开,梁浩天在梦中被惊醒了。梁浩天这才发现这倍感尴尬。佳人身穿一袭白衣,更衬托出了佳人的圣洁。双瞳犹为清澈,脸庞的轮廓更是史家之绝唱,可遥不可攀。梁浩天看了一小会儿后,紧张地收起了眼神。佳人微微一笑,便出门了。
“唉。”梁浩天在情急之下慌忙喊出一声。佳人微笑着回眸,道:“你叫我?”梁浩天顿时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说话。佳人慢慢地步履了过来,在梁浩天面前小声道:“我喜欢你。”然后羞涩地和女仆往街道的方向去了。梁浩天就在原地里站着,不敢动了,生怕这是梦。
这,是接着第一次后的第二次。黑夜在朦胧中降临了,满天繁星。佳人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闺房中,一针一线地绣着兰花,想着几里外人家的那个他。娇女轻抚琴,夜一曲《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虫正鸣紫竹林。琴声幽幽,大约一刻钟后,琴声不复存在了。
佳人手捧茶具,独沏一壶常青茶。叹息声连连。一夜过去了,烛下茶早已凉。佳人轻趴在桌上,不知不觉睡着了。桌上,一幅故人泼墨画正呈现在桌子上。
古刹山岚绕,呼啸后北风高。梁浩天仰倚凉亭独享月,伊人的容颜谈吐,已经刻骨铭心。梁浩天打算向佳人示婚。
两眼,是痴所随,只等一天能双归。梁浩天走到周状元的府邸前,敲开了门。梁浩天走了进去,第一时间就说明了来意。周状元说道:“你想娶我闺女,除非你高中,否则一切免谈。”这消息对梁浩天来说是晴天霹雳。这样说来,梁浩天高中状元才有机会。
梁浩天不顾家人的劝阻,读起四书五经,学写八股文了。第二年,梁浩天要赴京赶考了。临走前,佳人邀梁浩天在荒山圆月下,舞一曲《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月伴佳人随,佳人舞月起。佳人画了妆,却依然掩不住晶莹的泪珠。心头有太多的牵挂与不舍了。
佳人把一个玉佩戴在梁浩天的脖子上,相互拥抱。晶莹而冰冷的泪水落在梁浩天的脖子上,佳人在流泪。第二天,芭蕉的蕉叶在骤雨中轻轻弹奏。伊人并没有来送梁浩天,梁浩天看一眼无尽的相思,便赴京赶考了。
文章写得很上手,梁浩天被皇上提名为状元,赐夜风庄。梁浩天连夜赶回长恨河,马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了,梁浩天经过长期的操劳,终于来到了佳人的府邸。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一年寒窗,千辛万苦只为入家门。仆人告知,小姐上街了。
伊人正在哪座桥,远远对他在微笑。
满城,下起了朦胧细雨,梁浩天正寻佳人的踪迹。远处,有一个女孩,手中紧握着兰花伞的伞杆底,不舍离手。梁浩天满意地笑了笑,道:“晨晴,我回来了。”佳人在远方微微一笑,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梁浩天。
花鞋踏着装满水的深坑,水花四溅,兰花香香飘四里。梁浩天走前几步,一把抱着佳人,道:“我回来了。”伊人在梁浩天的怀中点了点头,千言万语涌于佳人的口中,却不知何说起。
高榜题名天下许,梁浩天高中的消息,传遍了全城。官员张贴大字报,张告天下。梁浩天盘算着,若周状元不答应,那梁浩天就请奏皇上赐婚。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周状元答应了。花轿把那佳人娶。那天,全城人见证着,锣鼓声点点,梁浩天在前面骑着骏马在前面开着路,一带铺着红地毯,老百姓在一侧指指点点。
天生才子佩佳人。花轿下,娇女满脸羞涩,在里面不断捏着手指,一路的锣鼓声,却敲不开佳人心中的紧张。梁浩天双手紧握缰绳,一袭冲喜的新郎服,顶着状元的头号。
打开夜风庄的大门,梁浩天对宾饮酒醉,一路的摇摇晃晃,梁浩天终于找到了洞房。佳人双手紧捏,头上盖着婚盖。梁浩天走了过去,慢慢地掀开了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