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把利剑飞来,硬生生截断了持刀之人的手臂,花流影也因为失血过多,倒在地上。
随后,几十个武林中人,三两下解决掉这些奇装异服的人,救走了花流影。
……
皇宫中,凌俞隆得知截杀花流影失败的消息,雷霆大怒:这帮废物,从来就没办过一件让他省心的事!
一道圣旨,全城通缉叛賊花流影!
……
夜,乌云积压的情绪终于化为白雪,飘向大地。
房顶上,枝桠上,很快便被白雪包围。
东宫。
一道瘦小的身影,偷偷从凌千澈的寝宫飞出,之后消失在漫天的飘雪中。
凌千澈眸色深沉,踏雪而归。他既气愤,又心寒,在这个国难当头的紧要关头,父皇竟然对大将军动刀!
难道国家,在他眼里还比不上一己私怨?他绝不会让父皇如此做,不能陷害忠良,他要还他们清白。
转眼,铺着上好金丝布的圆桌上,静静地放着一个小木匣。他伸手拿起,放在面前仔细打量,怎么都觉得有些眼熟。
良久,忽而想起,那夜拢月慌慌张张藏在袖中的东西。他虽看得不清,但却与眼前的这个木匣极为相似。
怎么会在这里?
他犹豫着,最终木匣打开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一卷卷整齐的,泛黄的小纸条,他随便拿起一卷,摊开。
下一秒,他眸色巨变,接着他有些颤抖,一个个摊开其他的纸条,脸色越来越难看,眸中聚满了不可置信的痛苦之色,甚至崩溃,发狂。
“母妃!”
哗啦,哐当,木匣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空中还飘散着纸条。
原来,母妃的死,并不是因为体弱!
父皇,你好狠的心!
花拢月,为什么要瞒着他,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
他双目怒睁,摔门而出,直奔月仙殿。
……
殿内,花拢月正准备就寝,手刚触碰到衣带,木门“砰,啪”两声巨响,碎裂开来。
寒风凛冽,房外的大雪,也趁着这个空挡,肆无忌惮的飞进来。
她下意识用手臂遮脸,还未抬脸看清来人,颈部传来一阵痛楚,顿时,呼吸困难。
抬眼,看见一身白雪的凌千澈发狂般,紧紧掐住自己的喉咙。她想推开他,奈何力气不够,想用内力,又奈何毒针还在!
花拢月只能凭力气挣扎,凌千澈越来越用力,很快,由于呼吸不到空气,满脸被憋的通红,脑中缺氧,四肢逐渐变得瘫软无力,双眸渐渐无神,缓缓闭上。
死神与她近在咫尺!
……
就在拢月危在旦夕的同时,一座不起眼的木屋密室中,墨子渊双目禁闭,面色苍白,毫无生气的泡着药浴。
似乎感觉到花拢月的危险,他搭在药桶边上的手,食指轻抬。
边上的白发老人,发现他这轻微的动作,心中大喜。
终于知道动了,再不动,我真要以为你死了!
……
月仙殿,花拢月已经在面临死神!
这个疯子,难道她要不明不白的死在他手里吗?不,她腹中还有只有三个月大的孩子,她不能死!
暮然睁眼,拔下头上的发簪,用尽仅剩的力气,狠狠划伤掐住她喉咙的右手!
“哧”一声,鲜血淋漓。
凌千澈吃痛,猛然回神,松开青筋暴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