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带着病痛的身体在寒风中微微的颤抖着,他现在正在接受治疗,几分钟之前他们终于来到了仁慈医院的撤离点。随队军医给比尔的胳膊扎了一针肾上腺素,比尔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手臂。随队军医抱歉的说:“我弄疼您了吗?老爷爷,对不起,我也只是一个实习的医生罢了,真正的军医已经被丧...”比尔仁慈的看着那个小伙子说:“没有关系,孩子,你现在非常的重要,有你的存在所有的人都可以得到治疗,所以你必须担起属于你医生的那一份责任。”随队军医歉意的笑了笑说:“您说话真像我那个慈祥的祖父,可惜要不是这个病毒,我应该还会有一个美好的家庭。”比尔看出了那名年轻人眼里的悲伤说:“好好活着,我相信你的祖父也不会希望你就这样死去的。”说完比尔走出了帐篷看着皎洁的月光下人来人往的仁慈医院撤离点,突然一阵拳风向着比尔袭来,比尔下意识的闪过头抓住手臂将那个偷袭的人摔了出去。那个人身手灵巧的站在了地上大喊着:“我的士兵呢!为什么只有你们这些下贱的幸存者回来了?!”比尔低着头说:“他们都死了。”那名士兵大喊着:“他们都死了!?为什么你们还能活着?”说完那名士兵还想挥拳打向比尔却被萨拉给拦了下来,萨拉对着那名士兵愤怒的说:“够了!帕克少尉,你的士兵死了我们都很悲伤但他们是我们所要保护的对象不是你泄愤的工具。”帕克举起手中的M4A4说:“那就让他下地狱去为我死去的士兵陪葬!”弗朗西斯拿着M1014从比尔背后的人群之中走了出来对准帕克说:“你开枪试试!我保证在你扣下扳机的时候你一定会为你的这个决定后悔。”看见有人拿枪指着帕克一些CEDA的士兵也都拿起枪对准了弗朗西斯和比尔,帕克咬着牙说:“萨拉长官!你最好走开,子弹无眼不小心伤到你可就出大事了。”萨拉看着帕克说:“帕克你要违反命令吗?”帕克说:“我只是想为了我死去的战友报仇!”萨拉大喊一声:“卫兵!把帕克少尉下了枪关到禁闭室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他出来!”一名士兵还想为帕克辩护却被萨拉打断:“把他也一起关起来!”卫兵看着眼前的战友对着萨拉说:“长官,这不太好吧?”萨拉看着卫兵说;“难道你也想违抗命令吗?给我把他铐起来!”卫兵只能服从命令将帕克给下了枪压到了一边去......
萨拉带着比尔和弗朗西斯走到一个临时的指挥部里,萨拉坐到了指挥官的位置上对着比尔和弗朗西斯说:“请便吧,我知道你们已经很累了,抱歉把你们丢在那栋大楼顶上,让你们经历了那么多才到这里。”比尔有些疲惫的拉过一边的椅子说:“都过去了,只是这一路牺牲的人太多了。”萨拉有些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说:“我们已经尽力的在营救幸存者了,在你们来之前我们也已经送走了好几批幸存者前往安全区,我们也在病毒血清上开始着手研究了,只是...”弗朗西斯有些着急的说:“只是什么?那可是结束这场末世的关键啊。”萨拉抚了抚额头无力的说:“可惜了最关键的马克博士对于这个病毒的研究资料,他是这个病毒计划的首要负责人。”比尔有些恼怒的说:“也就是承认了这个病毒是你们CEDA干出来的事情?”萨拉有些回避的说:“现在已经不是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了,可惜了马克博士被不明人士给袭击身亡,资料也不知所踪。”弗朗西斯大声的说:“可是你们那个该死的博士就是个混蛋!”萨拉有些吃惊的问:“你们以前见过博士?”弗朗西斯还想继续说却被比尔打断了:“我们撤离的时候见过一面,而且你好像也不能完全控制这里的情况不是吗?”萨拉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也不是这个地方的原本的长官,原本的长官们因为基地的一次病毒爆发而牺牲了。”比尔突然站了起来说:“这里曾经发生过病毒爆发?”萨拉挥了挥手说:“已经全部肃清过了,至少现在这里十分安全。”比尔看着萨拉说:“你确定这里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萨拉双手合十说:“有几个士兵离奇死亡,况且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离我们最后撤离也没有太久的时间了,我们也勘察过现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对外隐瞒了下来,真正知道情况的也没有几个人。”弗朗西斯有些激动的说:“你那么做也太草率了!你见过外面那些该死的感染者的变异程度吗?该死!”比尔说:“你必须马上集合队伍检查所有人。”萨拉皱了皱眉头说:“我知道了...”
一名在楼顶巡逻的士兵打着哈欠,已经12个小时没有闭眼的他脱下了自己的面具呼吸着楼顶的冷空气,深吸了几口打了一个哆嗦之后清醒了一点开始继续巡逻着,突然他看到了一摊血迹下意识的打开了手中M14步枪的战术手电朝着阴暗角落照去,沿着血迹慢慢深入,这是他从来没有巡逻到的区域,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短腿。他觉得事情开始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就准备用呼机呼叫队友却发现一滴血液滴到了他的手上,士兵举起枪口照亮天花板只来的及看见一张腐烂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