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语气里透露着一丝温怒,更多的却是紧张。萧泽惜一把拽过梓晗看了又看,确定没事才放开梓晗。
梓晗沉默……现在的萧泽惜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分分钟弄死人的眼神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换好衣服出来的梓晗一件浅紫色折枝花绣罗裙,墨发垂肩,发髻边别着一朵紫金色的钗花,拂柳动人......
寒风肆意的刮在路上,街上行人稀少,昏暗的灯光撒照在街上,显得有些清凉。暗处,颜陌恭敬的半跪在地上。萧泽惜一袭白衣胜雪,在黑暗中尤为凸显。
轮廓分明的侧脸与脖颈柔和成一线,又有淡淡的光线笼罩在他身上。本是唯美的画面,但他的眼睛出卖了他,深邃的眼眸中尽显杀意。
“找到了?”萧泽惜冷冷的开口,颜陌:“回主子.....是.....”“有话就说!”看颜陌吞吞吐吐萧泽惜不耐烦的道。“是太子!”颜陌道。“太子,很好!既然他动了我的女人,我们岂有不还之理!”声音依旧是毫无起伏但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这个男人的怒意。
另一边,梓晗一直睡到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慢慢的抽离,但又醒不来。
忽然,梓晗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正直太阳落山的时候,四周已经慢慢变得昏暗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一片花海绿毯之上,像是笼上了一层绚丽的金纱,朦胧似幻。
突然,梓晗看到了一只蛋,不过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蛋,它的个头足足有十个成年男子手拉手这么大。
梓晗一脸戒备的走过去,低估道:“这什么鬼东西。”一边伸手敲了敲蛋壳。忽然,蛋瞬间散发出七彩的光芒,渐渐的光芒暗下去,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梓晗看了看自己的手,原来手上不知何时被划伤了。应该是新伤口,血迹还未干。忽然意识又被剥离到另一个地方,说是地方更不如说是马车:
赤金宽敞的马车内一应俱全,紫檀描金的小几上置着一套和田玉茶盏,茶盏旁则是一鼎缈缈清香的八足香炉。
车榻上坐着一名男子,男子深黑色长发高冠束立,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眼尾微勾的流彩眼瞳。他坐在马车内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梓晗,他的眼眸令人发抖,而且他的眼神并非是空旷寂寥的冷,而是一种地狱之火在熊熊燃烧的恐怖感。
榻上的男子缓缓道:“梓晗,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本君的奴隶。”他的声线很干净也让人很舒服。梓晗向着了魔似得跪在地上:“是,冥王。”
“你手上的栀子花印记便是本君奴隶的征兆,以后若是有事,去断魂崖找本君便是。”说完一切都消失了,什么蛋,什么魔王,都不见了。
梓晗吃力的睁开眼,一张干净帅气的脸映入眼帘。简直了,一大早就帅我一脸鼻血这样真的好吗?!梓晗暗自腹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