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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生活总是难以预料

如洁非常喜欢和世航一起的日子,特别是一起出差的时候更是让如洁感觉世航就是她的男人。如洁和世航是同事,而且是多年的同事。曾经看过很多关于办公室恋情的故事,但如洁从未想过这件事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许真的是日久生情,也许真的是前生注定,一切就那样自然的开始了。如洁每天在办公室陪伴着世航,很多年前云梦出差在外有半年的时间,看着世航一个人身心疲惫,如洁真心感觉这个男人是多么不容易,她想呵护这个男人,像自己丈夫一样呵护。一次世航与许多同事喝多了,家里没人,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如洁算是世航的助手,看着世航酒醉,不自觉照顾起来,男人总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世航醉眼朦胧的看着如洁,已分不清眼前的女人是如洁还是云梦,抓起如洁的手就要拥她入怀,如洁轻柔推醒世航,提醒他自己是如洁。世航的酒醒了一大半,年届四十的世航从未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他满怀着歉意,脸火烧火燎的热,他看着如洁不知如何是好。

如洁:“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世航:“我喝多了,我喝多了。”

如洁:“没关系,以后别这么喝了,下班早点回家吧。”

世航:“嗯!”

第二天世航来上班总是不敢看如洁,他整个脸上都表现着歉意和不好意思。如洁反倒一如往常的配合世航工作,和世航聊天。世航的表现让如洁对世航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她明白世航是个真正的老实人,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如果自己能有这样一个男人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可这事也只能想想,因为如洁了解世航和云梦,她明白世航夫妻之间的感情是世航很难割舍的,她的要求并不高,只是每天看着世航就很快乐了。

这次领导安排如洁、世航还有其他两位同事出差,这是他们确定情人关系后不知道第多少次了,但如洁还是很高兴,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们在陌生的地方才感觉彼此是那样的亲近,那样的难以割舍。如洁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也许是因为爱情,也许是这么多年都是世航领导她,所以在世航面前总是很听话,世航向东她绝不向西,她很依赖世航,因为多年的相处她明白世航的每一个眼神,她了解世航的每一个习惯,她无怨无悔的顺从着世航的所有决定,她总是在心里暗暗的想,只要能和世航一起她愿意放弃自己的一切,可是又劝自己不该那样谈心,上天把世航赐予她,能每天这样陪伴就是最大的幸福。公司安排的出差其实还是很惬意的,几个同事一起,开着单位的车,事情也不是很多,住的地方也总是不错,几个人办办事,逛逛街,最主要的是和心爱的人一起,这是无法言说的快乐。

单位的事情差不多办完了,几个人在一个商场中闲逛,女人漫无目的的看着衣服,男人在后面陪着,如洁看见世航接了一个电话,语气并不强硬,但她能感觉那个电话是云梦打来了,前面每天听清世航说什么,只听到世行问怎么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如洁有了不祥的预感,尽管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心中却惶惶不安。随后的一个短信验证了如洁的预感。

“我一个晚上没睡,我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判断出了你和如洁的关系,既然你们相爱,那么我们分开吧。我本来给你发了一封邮件,但我想你可能没有时间去看,这样的事情长痛不如短痛,我们分开吧。”一条来自云梦的信息,让世航陷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此时才明白什么叫进退两难。

如洁看着世航递过来的手机,看着这条短信,她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心中既有对云梦的愧疚,更有些小小的窃喜,自己再也不用偷偷的爱世航了。尽管这个结局她和世航讨论过无数遍,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世航不止一次的告诉她,他不会离婚,也不会干扰她的生活,只希望在婚姻之外与她相处,他不想辜负彼此之间的这份感情。听着世航这样的话,如洁心中真是伤心,但无奈自己很难割舍对他的感情,在如洁心里对世航的感情才是她这辈子真正的爱情。今天云梦发现的他们的事,如洁不害怕,她期待着云梦的决定,破坏别人的家庭虽然不是她的初衷,但事已至此,她更希望能拥有世航的全部,包括他的人和他的心。

如果说如洁是世航的情人这并不准确,因为他们从未挣脱过世俗的束缚,他们并未有真正的情人的关系,他们向曾经的年轻人一样保持了纯洁的恋爱关系,每天偷偷的交往,拉拉手,接个吻就算极限了,如果云梦定义他们是情人关系真真是冤枉了如洁和世航,可这样的精神出轨更加难以割舍。看过短信的世航进入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状态,他完全失去了对自我的控制,开始不停的发短信给云梦,试图挽回与云梦的感情,云梦的决绝更让世航不知所措。看着世航的表现,看着世航无时无刻不守着自己电话,等待云梦的消息,如洁心如刀绞。

“如洁,我不怪你,感谢你这段时间对世航的照顾,你们办公室的恋情我能理解,但我是无辜的,我不愿意成为你们爱情的牺牲品,希望你们以后会幸福,我会留下一切财产,你不必担心世航没钱娶你,你们好好过日子吧”,又一条来自云梦的短信进入了如洁的电话,如洁无言以对。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请你不要离开世航,离开你他无法生活下去,你可以打我、骂我,我爱世航并不是为了钱,不管你怎么想,我对他的感情是真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愿意辞职,愿意离开这个城市”。

“还是那句话,我不怪你,但我不能原谅你,你们的日子你们自己过吧,祝你们幸福。”

“我知道你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我也不能解释什么,但我希望你原谅他,好好过你们的日子,我离开”。

“还是我离开吧,圆了你们的梦,也成全你们的感情,我相信你会对世航好的,你们好自为之吧”。

如洁看着云梦发过来的短信,感觉云梦在侮辱自己,与世航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她从未想过世航有多少钱,也没想过因为钱和世航在一起,她是真的爱世航,实实在在的爱他这个人。可是事情是自己做的,自己无可辩解,她不指望云梦能理解和原谅,但云梦的话真的让如洁感觉受到了侮辱,此时她更希望云梦骂她几句,发泄一下自己情绪,也许这样如洁会好受一点,可她了解云梦,云梦不会容忍世航的劈腿,她也无法再接受世航的回归,按照如洁的想法,虽然如洁愧疚,但对未来的憧憬依然让她有些窃喜。

世航的情绪变得很低落,他并未在乎如洁的变化,他们看了彼此的短信,但却为商量出一个能够解决问题的想法,虽然如洁很有主意,但在这件事情让她并不像多说,她只想静待事情的发展,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看看世航到底在乎谁多一些。可随着时间的流走,如洁的心越来越凉,世航死死的守着自己的电话,生怕错过云梦的任何消息。也许上天也知道了如洁的冰冷的心,天气变得越来越不好了,开始下起了雨,几个人在宾馆也无事可做,按照世航的想法连夜回家,去看看他的云梦,去告诉云梦他不想离婚。可是同事不愿意在大雨天返程,他们不会陪着世航去承担风险,看着越来越烦躁的世航如洁毫无办法,她无法安慰她,只能一个人走出宾馆,走在无人的大街上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一个自己愿意放弃一切的男人,她曾告诉过世航,如果云梦离婚,如果婚姻无法挽回,她愿意离婚和世航生活,虽然世航没有表明态度,但今天的表现让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世航无法放弃自己结发妻子,更无法放弃曾经的感情,自己不过是世航生命中的过客,自己今天才明白,自己真的输的不可挽回。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如洁感觉自己是你那样的孤独,她任由泪水在脸上流淌,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她也无力解决这个问题,更无法帮助世航解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回的宾馆,躺在床上也毫无困意,望着天棚等待着天亮,这一晚一定不止她一人无眠,云梦真的会那样坚决吗?如果云梦真的离开世航能选择如洁吗?他们如果在一起未来真的会幸福吗?世航会忘记与云梦之间的一切吗?世航能从一而终的陪着她吗?太多的问题,此时她才发现她并不了解世航,他也真的不知道世航如何去想,一切都是未知,只能等待回去,等待云梦的解决。迷迷糊糊的等待着,天刚刚亮,世航就叫醒他们起床准备返程。

如洁无论在家还是在单位都是个爱操心的人,在家伺候丈夫、公公婆婆还有儿子,每天早早起床为全家人准备早饭,然后上班还要照顾世航,有时世航不吃早饭,她还要为世航准备一切,今天同事和世航的早饭仍由她准备,虽然只是面包火腿肠,但有了她的张罗日子才更像生活,世航吃了她准备的一根火腿肠,看着世航吃下,因为世航要开车,不能空着肚子,世航还有遗传的高血压,她要保证世航的身体,她自己都不知道每天照顾世航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如洁并不想吃,肚子虽然饿,但她并不想吃,一个晚上,嘴里已经溃疡,但她不能说,她不能让世航担心,只盼望安安全全的回去。同事们都上了车,因为你天气依然下着大雨,高速公路已经封路,无奈只能边走边问路,世航不顾天气,执着的问着走着,后来才知道世航让如梦等她,如果中午能赶回去就是上天不希望他们离婚,如果中午赶不回去世航也就死心了,就让老天安排吧。

如洁看着窗外,同事因为起得早都睡了,她看着世航,看着窗外,泪水在眼睛里,她该怎么办?她爱世航,可世航真的爱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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