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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世外桃园

翌日清晨,灵息谷。

经过了一昼夜的跋涉,众人终于到达了盐水部落。

盐水蜿蜒,于崇山峻岭间曲折顺延,至盐水部落世代所居流域,才渐趋于平坦。

盐水南面是一望无际的连绵山脉,北岸则是一片开阔平原,谓之灵息谷,坐落在山峦环保之间,谷中土地肥沃,渔产丰富,山林野兽诸般物产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世外桃源般的好地方,竟藏身在这凶险万分的大山之间,若不是亲眼所见,那是说什么也不信的。

众人是沿着一条仅容两人并行的狭隘通道进入谷中的,通道两侧是几乎不生寸木的光秃峭壁,由下往上看去,便只能望见一线般的天空。

当再一次踏足在平地之上,巴务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目光所及,是一片依山傍水的丰腴之地,沐浴在清晨阳光之下,空气中满是湿润且清新的气息,忍不住深深呼吸,心中一片平静。

放眼望去,田间有人在劳作,岸旁有人在撒网,屋宇密集处袅袅炊烟正在升起,一切竟显得如此宁静祥和,恍如世外桃源一般。

回到了部落,泌河似乎也是心情大好,全然不见疲惫之态,高声喊道:“喂,我回来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倾诉她对这片土地的喜爱,喊声远远传播开去,在群山间回荡着,经久不息。

巴务静静看着她,看着她眉宇间绽开的灿烂,看着他嘴角挥之不去的笑意,似乎心情也会变好。

泌河的喊声很快得到了回应,不停有人赶了过来,似乎大家对于这位小丫头颇为关心,只是当大家看到泌河身后的众人时,不禁吃了一惊,但是没有人露出丝毫敌意,也许是泌河的缘故,又或许是这里的人都太过单纯善良了吧,巴务心中这般想着。

只是奇怪的是,围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但似乎,女子占了十之八九,男子反而显得十分稀少,巴务心中纳罕,却也没有真正放在心上,或许不过只是巧合罢了。

众人围着泌河,嘘寒问暖,自然也免不了问到这一日夜来的经历,泌河眉飞色舞地描述了自己是如何召唤群兽打得别人毫无招架之力,众人听后,也是啧啧称奇。只见一名女童拉着泌河的衣袖,笑道:“泌河姐姐,你好厉害,我昨天废了好大劲,才有一只鸟儿陪我玩呢。”泌河笑着摸摸她的头,说道:“你已经很厉害啦,姐姐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会招小鸟呢。”小女孩更高兴了,笑着跑到母亲身旁,说道:“娘你听,泌河姐姐都夸我啦。”众人闻言也是笑得更加舒畅。

巴务心中默想,看来与兽类相通是他们族人与生俱来的能力,但是从众人的言语来看,能够做到泌河一般的只怕不多,甚至不乏有天赋低微的,也只与常人无异了。

一位老者咳嗽两声,打断了众人的话头,说道:“少祭司安好,老身就放心了,只是不知少祭司身后之人是……”

泌河笑道:“陈爷爷,这是阿姐请来的客人,他叫巴务。巴务,这是陈爷爷,他可是咱们部落里的老寿星呢。”

巴务心中奇怪,这老者看上去年不过花甲,泌河年幼,喊他一声“爷爷”自不为过,但若说是这般年纪便算得上是寿星,莫非这族中之人寿命竟是比常人要短上许多?巴务心中不解,却也不好直接发问,忙躬身道:“晚辈巴务,见过老人家。”

陈爷爷似乎对他也颇有好感,颔首道:“来者是客,不必这么多礼,只是我族隔世多年,外面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若是招待不周,还请莫怪才是。”

巴务忙道:“老人家言重了,晚辈等人遭遇莫大凶险,若非泌河姑娘相救,怕是早就没命了。”

陈爷爷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公子带了多少人,我等也好做安排。”

巴务似乎有些犹豫,迟疑片刻,这才开口道:“三千……”

“什么!”

“三千!”

“……”

一片惊呼声中,众人纷纷议论开来,陈爷爷显然也是吃了一惊,眉头微蹙,思索片刻,缓缓开口道:“敢问公子欲在谷中停留多久?”

巴务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三千人,不论吃还是住,显然都不是小规模,忙说道:“我们稍作休整,不敢太过叨扰诸位,几日便走。”

陈爷爷道:“公子切莫误会,老身并无逐客之意,何况你还是大祭司请来的客人,我看诸位皆有疲惫之色,我先安排大家腾些房间出来,至于口粮,我也会尽力安排,请公子放心。”

这下不仅是巴务,连一旁的郑戍CD面有愧色,忙说道:“老人家无需麻烦,我们都是粗人,皮厚肉糙惯了,餐风露宿那是家常便饭,就不用把大家的房子给我们住了,食物我们也带了一些,只需借点地方让我们休息便可,其余的我们自行解决,不敢扰了各位。”

陈爷爷还欲再劝,巴务道:“诸位心意,我们领了,不如这样,附近的山林不乏木材,我们可以就近伐木搭棚,不需劳烦诸位了,至于食物,我们行军途中,打猎捕鱼,或是采果挖菜,那也是家常便饭,诸位容我们个栖身之所便可。”

陈爷爷点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再多说什么,谷地东边乃是一处开阔之地,采光较好,素日里大家用来晾晒谷物鱼肉,以备冬日所用,我这便让大伙挪出来,你们暂且委屈在那里吧。”

巴务道:“如此甚好。”

陈爷爷扫过巴务身后众人,虽然目光所及不能看到全部人,但还是不乏有伤残之人,捋须道:“我见有伤病之人,不如暂且交由我等照料,在外也是不便。”

巴务略一沉吟,道:“如此,就劳烦老人家了。”

陈爷爷爽朗一笑,道:“远来是客,族中也好久没热闹过啦,过些日子便是本族的大祭,诸位好好休息,到时也来参加吧。”言讫转身而且,过不多久便有不少人过来将伤者一一接走,来的人依然多为女子,巴务心中更是不解,但一时也不好相问。

泌河有些无奈道:“陈爷爷年纪大了,还是这么热情,刚刚我都插不上嘴呢,我带你去见我阿姐吧。”

这时只听有人道:“大祭司似乎还在准备祭祀之事,这几日一直见不到人。”泌河笑道:“这样啊,也好,那先不打扰阿姐,我带你去见他。”

***

巴务命郑戍成安顿众人,便跟随泌河而去。

一路走来,田间地头尽大都光秃秃的,偶有还在地里忙活的,似乎也已接近了尾声。

走过田埂,屋宇逐渐密集了起来,人声鼎沸,人们脸上洋溢着喜悦,想必是都有了不错的收成。看着眼前这宁静祥和的朴素村落,巴务心中却是感慨万千。

人们见到泌河,几乎都会和她打个招呼,年纪大的多会称呼她为“少祭司”,而年龄相仿甚至更加年幼的往往更喜欢直呼其名,但不论是哪一种,泌河总是会一一回应。而当人们见到巴务时,或有忍不住上下打量的,巴务能够感受到,那是一种近乎天真的好奇,不带有半分的敌意。

莫非真如方才那老者所言,这里已隔世多年,才会有如此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那么自己将他们牵扯进来,究竟是对还是错?纵使盐水部落天生异禀,能驾飞禽能驭走兽,可是他们太过善良了,并不知道战争的可怕,如果秦军真的痛下杀手,难保后果如何,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害了他们,还是应早日离去。

“泌河姑娘,在下有些疑问。”

“你问吧。”

“我见族中多是女子,男子极为稀少,这是为何?”

泌河停下脚步,思索道:“阿姐说过,这是一种诅咒,族中但凡有男婴产下,多半难以养大,即便能够成年,也大都短命,像郑爷爷这般的,那是几百年也见不到第二个的呢。对了,你知道什么叫诅咒么?”

“诅咒么……”巴务心中默想,到底是怎样的诅咒,才会如此恶毒,说是亡族灭种之也不为过。盐水部落传世久远,族人天赋异能,尚且只能默默忍受,那么自己呢,其实又何尝不是如此,即便身负亡国之仇,即便心知故土正无时无刻不在饱受蹂躏,但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即便是逃跑,也是如此狼狈,如此不堪。

巴务摇头叹息,仿佛是心底深处,面对着这样一个落魄如丧家之犬的自己,发出了这一丝无奈。

看着巴务摇了摇头,泌河有些失落,但是很快一扫而空,似乎她早已习惯这样的回答,只听他继续道:“我问阿姐要怎么解除这诅咒,阿姐总是摇头不语,可是啊,族里的老人都说,咱们部落的人是越来越少了,若是再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或许哪一年,咱们盐水部落就此消失了也不一定,还有人说可以让一名男子娶多个妻子,但是阿姐说什么也不答应,要我说我也不答应,那样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么……”巴务忽地叹息道:“这世上,原是没有公平可言的啊。”

泌河不悦地瞪着他,道:“哼,你是说,阿姐和我是错的咯!”

巴务笑了笑,说道:“那倒不是,只是这世间之事,有着太多无奈……”他忽地打住,心想,自己何必和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说这些,她们的世界或许根本不需要理会这些,继续道:“别人怎样我管不着,但是我自己,一旦认定了的人,就不会改变。”

泌河闻言一笑,道:“我就说嘛,元未大哥一心要救的,肯定不是会让人讨厌的家伙,嘻嘻,我们快到啦。”

巴务向前望去,只见几间颇为精致的竹屋,三面合围,便成了一个小院落。正面一间傍水而立,院外又生了不少翠竹,随风舞动,煞是美妙。

竹屋虽修的简单,但于细节处却无一不是处理得十分巧妙,混若天成,若非心灵手巧之人,断然不会有此杰作。

只见泌河冲着道屋子方向喊道:“阿婆,我回来啦!”旋即转身对巴务说道:“这里只有我和阿婆还有阿姐住,阿婆不喜嘈杂,所以离大伙偏了些。”

说话间,自左手屋子中走出一名老妪,佝偻着背,手拄拐杖,她的背几乎是与地面持平的,就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了她的背上。只见他缓步而出,抬起头看向二人,就在看到她脸的一瞬,巴务忍不住吃了一惊,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如被虫豸啃食过一般,面目全非,可怖之极!

幸而多年的战事早已将他一颗心磨砺得沉稳持重,并未面露恐惧厌恶之神情抑或是惊呼出声,但即便如此,心下还是吃惊不小。

泌河似乎与这老妪极为要好,也丝毫不惧怕她的面容可怖,跑过去掺着她,一叠声的唧唧喳喳起来,老妪似也极为疼爱泌河,嘘寒问暖,末了,这才将目光投向巴务,巴务忙躬身道:“见过老人家。”

老妪点点头,目光上下打量着巴务。

不知为何巴务却又另有一种奇特感觉,总觉得这位老者似乎在哪里见过,便是这数间竹屋,也有似曾相识之感,但若细想,却又分明什么都想不起来,当真怪异。但听她语气温缓,只是带了一丝沙哑,巴务知她并不是个难相处之人,似乎心下也是松了口气,只听她说道:“你那位朋友身受重伤,不过好在施救及时,命倒也保得住,只是……”

巴务心下一惊,挂念元未安慰,忙问道:“只是什么?”

老妪迟疑片刻道:“算了,兴许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吧,总之他命是捡回来了,眼下仍是昏迷不醒,你进去看看他吧,我还要去配药,就让泌河丫头先招呼你吧。”

巴务松了口气,心想不管怎么说,没事就好,只是那老妪似乎欲言又止,却不知是为何……或许有机会的话还要请教请教。

巴务随着泌河走进了左手那间屋子,甫一进屋,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药味,目光所及,屋中陈设极为简单,除了桌椅还有床外,能看到的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还有根本叫不上名字的药材。而此刻,元未就躺在了屋中唯一的一张床上,身上缠满绷带,即便是脸上也不例外,只给双眼留了缝隙。

看着他这般模样,本应担心的巴务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想,元未啊元未,你平日里总是黑巾黑袍,哪怕是我也没见过你真面目,想不到如今被人裹成了粽子,看了个遍,却依然不给我机会见识下庐山真面目,莫非当真是我没这个运气?

泌河不解道:“喂,你莫名其妙的笑什么,他伤得这么重,你还那么开心。”

巴务随即正了正色,心想眼前这姑娘心思单纯,还是收敛下,莫要被误会了才是,道:“原本我的确忧心不已,见这屋中陈设,想必阿婆老人家定是一位极精医道的圣手,心下释然,她老人家说元未没事了,想必是没事了的。”

泌河道:“那还用说,阿婆的医术,便是只剩下一口气,都能给你医得活蹦乱跳的。”她望了望床上的元未,眼中掠过一丝担忧,道:“他昏过去后,就一直没有再醒过,我们先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那一抹如白驹过隙般的忧虑却未能逃过巴务的双眼,他跟在泌河的身后向外走去,却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兀自昏迷的元未,心中笑道:“想不到,你小子闷声不响,倒挺会挺讨女孩子欢心,莫不是我小瞧了你。”

二人走出屋外,外面清新的气息让巴务精神一振,一席相隔,恍若两个世界。

阿婆也正向这边走来,泌河见后,忙上去掺扶,阿婆笑道:“我还没老得走不动路,这是药,你去替他敷上吧。”说话间将手中一个陶碗递了过去,只见盛的是一团黑乎乎浓稠状的物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即便隔了老远,巴务闻见了随风而至的那股气息,竟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泌河接过来,眉宇间的喜悦之情呼之欲出,全然不见有任何不适,也不知是她整日与阿婆为伴,对于些许千奇百怪的味道早已有了免疫,还是心中太过欢喜,以至于达到了忘我之境。

巴务看在眼中,心中却在想着,莫不是元未你真人不露面,却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要不怎的将这未通人情的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为了你,当真是什么脏活苦活也肯干。

阿婆转身欲走,看方向,似乎是要出去,巴务心中一动,却是跟了上去。

阿婆似乎全未意识到身后有人,只是这般缓步而行,直到距屋宇已然有了一段距离,这才停下脚步,并不回头,说道:“此处无人,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

巴务心下一惊,这老妪看似老态龙钟,竟是耳聪目明,且心思慎密,知道自己有事相询,看来这盐水部族,果然能人异士多有,当下也不再迟疑,道:“方才阿婆话中似有未尽之言,元未是在下好友,若关乎元未生死,还望相告,在下感激不尽。”

阿婆转过身来,眯起眼睛细细打量巴务,半响才开口道:“你说他是你朋友,那么你且说说,你对他了解几分?他的过往,你可曾知道?”

巴务一怔,道:“我与他乃是知心之交,至于他的过往,他未曾说过,我也不便多问。”

阿婆转回身去,道:“既是如此,那么我老人家也不便多言,或许有机会,你自己问问他吧。”言讫也不再给巴务任何发问的机会,径自离去,只留下巴务一人呆在原地。

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当满怀心思的巴务回到元未房中时,只见泌河已然收拾妥当,正欲离去,巴务看了一眼再度被包成粽子的元未,心下长叹,果然是谁都看得,偏偏我看不得,不公平啊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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