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要不是借助我们刘家在朝中的势力,你这个太子只怕早就废了。你既娶了我,就该一心一意对我好,不该再娶其他女子。”刘紫熏盛气凌人,颐指气使。“阿熏,你若真爱灏弦,我可以成全你。你我既未行夫妻之事,弟娶兄嫂,你可以清清白白地嫁给他。你不是想我死吗?我若死了会从这世界彻底消失,你就自由了。”太子提出了一个解决目前窘境的办法,两全其美。
太子妃一阵怒骂:“君东篱,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假死,然后跟她双宿双飞,逍遥自在地过日子,你做梦!”
姬灵惜真的很不明白了,实在弄不懂这女子在想什么,她既然另爱他人,为何不要了自由了,嫁了她想嫁之人,态度恶劣问道:“那你想怎样?”
“君东篱,我要你休了她,我要你登基后扶我做皇后,我们刘家既然选择了你,权势地位岂是你想丢就丢的。”刘紫熏咬着牙,怒道。
“刘紫熏,你到底是何目的?说清楚!”姬灵惜冷笑道。
“目的?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从皇上指婚我为太子妃时,就是我的了,我看谁敢抢。”女子姿态居高临下,气势十足。
“你对我,可曾有半分真心?还是你以前的好,都是在虚伪做戏?”沉默良久,太子忽然问出这么一句来,表情冷淡,已经对刘紫熏不抱任何期望了。
“真心?你配吗?我是堂堂相府千金,从小金枝玉叶,何曾见过像你那副恶心样子的东西。你的样子,是个女人见到了都会恐惧!哈哈,你以为那个女人对你会是真心?君东篱,你太天真了,她跟我一样,看到你的真实样子,只会厌恶、恶心!”刘紫熏指着姬灵惜,得意洋洋地说道。
太子听到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弦哥哥,现在动手,杀了姬灵惜。”刘紫熏怒气冲冲喊道。
话落,屋顶上突然蹿出一个人影,瞬间跃下房梁,安稳立在地面,缓步走过来。那人身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相貌十分英俊优雅。
“你终于来了,灏弦。”太子看着来人,平淡道一声招呼。
来人缓缓说道:“皇兄,对不起!你真不应该回来。你若不回来,这太子位置早就是我的了,你不该回来抢了我的位置和女人。”
“你若想要,我随时可以都给了你。”太子显然对这位子不甚在意。
君瀚弦忽然傲气起来,嘲讽道:“皇兄,我用不着你给我,我要自己拿回来这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想看着你输得一败涂地,我要看着你跪在我面前狼狈求饶。”
“你,你当真不顾及一点手足之情?”太子手上青筋浮现,按捺住愤怒问道。
“不,我当然顾及,你是我的皇兄。咱们是兄弟,所以你把她给我罢,我会替你好好待她的。”君瀚弦冲着姬灵惜笑道,缓慢向她走来,拔出剑来指着她,笑道:“这次要不要再求我给你一点时间道别?”
听到这句话,姬灵惜马上反应过来了,惊道:“是你?你是在林子里要杀我的那个人!”
“猜得不错,是我。”君瀚弦冷笑。
“呵呵,原来刘紫熏派来杀手就是你。”姬灵惜冷眼瞪着眼前这人,尽是不屑。
“正是我,可惜我当时伶香惜玉,对你手下留情了。”君瀚弦无奈地摊了摊手,他风流惯了,向来对好看的女子另眼相待。
“弦哥哥,你怎么不一剑杀了她,你怎能手下留情,我要你马上杀了她,立刻!”刘紫熏听罢,更加恼怒起来,冲上去对灏弦一顿大哭,泣泪连连。
君瀚弦没有注意刘紫熏的状态,面带微笑,继续对姬灵惜说道:“我天生就对女人多情,凡是女子一哭,我必狠不得心。你叫姬灵惜,你要不要哭着求求我?”连声音也轻柔起来。
“弦哥哥,你马上杀了她!”刘紫熏哭着喊道,声音更加急迫。
姬灵惜瞪视着眼前两人,昂着头,绝不肯服输求饶。她生性傲烈,让她求饶,还不如让她死了痛快。
“你既不愿求我,那就只有一死了!”君瀚弦失去了耐心,声音变得狠厉起来。
姬灵惜不想看到眼前这男子,也不想回答他任何话,紧紧地靠着太子,眼神倔强,带着遗憾说道:“殿下,我想和你白头到老,看来是等不到了。”
太子笑着将姬灵惜拥进怀里,附到她耳边,温柔地说道:“傻瓜,我想与你有一个家,有咱们的孩子。”
眼前的男子,目光坚定,言语坚决,姬灵惜盯着他看差点晃了神,他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好看到让她移不开目光。这个回答完全出乎姬灵惜的意料,她听了却是好开心,觉得就算立刻死了也无憾了。
“姬灵惜,你能答应我么?”太子进一步问道。
“我··我··”姬灵惜忽地紧张得手足无措。“君东篱,你想跟她有孩子,你对得起我么?”说着,刘紫熏抽出一把匕首,向姬灵惜刺来,太子横伸一脚,向刘紫熏腹部踢去,君灏弦用手一格,打落刘紫熏的匕首,再伸手一拉,把刘紫熏挡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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