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拉着他走到了一个湖水旁,有柳树遮阴,而下一刻刻暖风刮来,七月的天确实很热……
离玉皱着眉收回自己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袖:“姑娘请自重!”
岸看着他,笑道:“哦?自重啊,”
说着她又挽住了他的胳膊:“你可是我夫君那,自重什么呀!”
“我与姑娘并无关系,”说着,他又拂开了她的手:“姑娘把我当令牌,如今又伤了郡县唯一的公子,姑娘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夫君……”她又靠近了他一步,却被他挡在那:“夫妻本是同林鸟,夫君你怎么能这样呢!”她悠闲的看着他,眼中丝毫不见埋怨的色彩。
听着她的话,他诸多无奈,眉头轻皱:“姑娘……”
“夫君,你不问问我叫什么?”她像是没听到起的,眨着眼睛看着他。
“姑娘……”他语气中多是无奈:“你为什么选我?”
“这个嘛~”她卖了一个官子,笑看着他:“夫君,我是阿岸~”
离玉眉头一跳,自动放弃这个问题,劝说道:“阿岸姑娘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
“夫君是在担心我吗?”她闻言一脸的欢喜。
“阿岸姑娘……”他心中无奈:“我们并无婚配,不是夫妻。”
“可以精神上是啊!”她一脸的无害,像一个纯真少女,可他却不这样想。
离玉听到这句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怕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无奈而叹。
“阿岸姑娘,郡守公子的事,小心。”他再次嘱咐道。
“夫君也逃不掉啊?”她的眼里多是玩弄之意,丝毫不紧张。
“在下自会小心对待。”
说着,他抱拳道别:“阿岸姑娘小心,在下还有事,先行离开。”
阿岸看着他转身离去,抱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不减,这样的笑容,也只有离玉看得出有多邪恶,那双眼睛,明明很美,却不像星辰那般明亮……
“姑娘。”
离玉刚离开,只见一道身影闪现,阿岸收回视线,看向来人,那人却是个十七岁的少女,花样年华。
“玉尺。”
“是。”女子点头,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递了上去,阿岸拿出,只见她口里的玉尺,长约五尺,一尺之宽,表面皆覆白玉,上方还镶嵌着一个图案,与阿岸身上的图案一致,其他并无修饰之物,但就那玉品,便极致的彰显了她的身份地位。
“姑娘,那个人……”
阿岸摇了揺手中的白玉尺,止住她的话,邪邪的笑道:“弄影,这个人很有趣,给我查他住哪?其他的…别动。”
弄影不解道:“姑娘,这个人一看就不简单。”
“这样才有趣。”她手中的白玉尺刷的一下打开,一把尺子瞬间变成了一把扇子,那扇面白面上画着一副妖冶的花景,如血般鲜艳。
“是。”弄影颔首。
阿岸走了几步,思索道:“行程推后,本姑娘要好好的跟他玩玩。”
“是。”
……
转眼一天就要过去,离玉此刻正坐在客栈的屋内吃晚饭,不想此刻有人敲门,他的菜已经上齐,他也并没有喊小二,隐隐的有种不详的感觉,但他还是起身将门打开,在那一刻,他再次叹了口气,而门外的人此刻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