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要紧!救人要紧!……”贝云心里不停念叨着,谁知好不容易溜到带走东方锦阳的那女亲兵屋里,竟然发现这家伙正火热,贝云只是瞄一眼就面红耳赤的。飞闪过去在那坐着他的母狗脖子上一点,又倒下一个。东方锦阳手脚都被绑在床上,不过是些牛筋,贝云抽出边上的匕首划开,抛下句“分头救人!”就跑了。
等到贝云终于摸索着将所有人救下,跑去大开地牢,所有被囚男子尽皆被放出时,终于惊动了整个山寨。一时锣鼓齐鸣,“咚!咚!咚!咚……”牛角号声也如山洪爆发响彻四方,大地震动,人心慌慌。
上千被囚的男人蜂涌而出,在贝云教唆下,各自抢兵器,找火棍四方放火,一齐冲击贼寨,杀声震天。人群奔涌而出,如那水道泄洪一般向寨门冲杀过去,真个浩浩荡荡势不可挡。贝云的铁卫们也夹杂其间一起冲击。
眼看要到寨门前,胜利在望,却闻那贼寨四方飘来一股股异香,搅和在烟气中,人群靠边的人先纷纷倒下。贝云一时不明所以,忽然想起这些个蛮子都是耍蛇玩毒的,忙喊众人找湿布捂住口鼻却早来不及了。这些人本就是用来卖钱的,山匪虽善用毒,却不以杀为目的,只以盾牌兵器驱赶众人。
这些人群中当然没有贝云,凭那一身鬼魅步法当然是要先逃的。贝云的几个铁卫们也夹混乱局之中,到处找机会逃逸,只是总感觉也中了毒似的全身又如开始那样发软。于是就这里爬一个那里窝一个,个别有解药的倒是好着。
眼见可以冲出去的千余人,此刻七零八落起来。贝云一急找了把细剑,四处杀人放火。正杀的起劲一支冷箭射来,眼看贝云不察,“云爷小心!”一道人影扑过来,将他扑倒避过一劫。贝云起身看去却是东方锦阳,这家伙和贝云一样,情急下找的女人衣服包着自己,可就是没穿裤子,而且贝云明明记得先救的他,这半天却明明没见他人,“锦阳!你这家伙去哪儿了你!?”正说着又是几支箭飞来,他们连忙避到一屋子后,两人一靠近就有一股子奶羊味道飘进贝云鼻子中,夹着一股莫名腥骚,贝云抽抽鼻子,扫了锦阳一眼不明所以。
绕到屋子另一边,贝云探出头望向射箭的人,一看吓一跳!却正是那被打晕的彩鸟女首领,正咬牙弯弓射他,身边一群手下见状也顿起杀心,纷纷起弓射他。“怎么办?云爷?”锦阳缩着脑袋问。贝云看躲着的这个屋子,门开着一条缝,正好看见墙上挂的弓箭,就一个闪身滚进去,警惕的四下扫一眼,正见床上一女卫,手脚被绑的实在结实,胡乱挣扎“呜呜”抓狂着,嘴里紧塞着一个臭睡裤。咋看咋像锦阳的贴身物。此时东方锦阳正巧也滚了进来,见到这一幕,脸忽的红到脖根去了。
贝云没理这个家伙,取下弓箭搭上。刚搭上那一瞬间,心里一跳明白了件事。然后一箭射出,对面应声倒下一人,然后几支箭射进来,钉在地板上。贝云避开,将一凳子丢出窗外,就听嗖嗖几箭射向凳子,他忽然就再起弓,又是嗖嗖三箭连珠射出,对面再次听见三声惨叫。
……
刚一摸弓箭那一瞬间贝云就没来由的明白了,自己是适合弓箭的。有一种特顺手的感觉,几箭射出,他发觉自己的眼力特别好,只要想,就能立时看清百步外的一指大小的东西。当年贝爷爷想教他连珠箭,他就没想学,总觉得和近身搏杀一比,射箭多没劲,一点也不刺激。
如今没办法了才拿起弓,远程对远程,然后就发现了自己身体虽坏了,可是眼睛却好着,还是那二牛天罡劲孕养过的眼睛。一时心下大喜,射敌时有一种怎么射怎么中的感觉,一切由心而发,索兴一时兴起爱怎么射就怎么射。这弓明显是女人用的应该是偏软一点的弓,没难度。几下后就自然能出连珠箭了。
一弓在手,信心大增,几个对射立马就叫对面的人心惊胆寒。最后他冲出屋子,凡露头者一箭必杀。一边命锦阳小淫贼拿了解药先救其他铁卫士。这样一来,更添臂膀,半柱香的功夫他们已经站在了女首领面前。
“小哥哥饶了我吧!小哥哥有所不知,我也是被逼的啊……”接着梨花带雨的就哭诉起来,贝云虽对这明显三十多了还喊人小哥哥的女人一阵反胃,观其形容绝美却也一时下不去手,且听听故事吧。
女首领叫彩鸩,他们这群人本是个小部落,还停留在母系时代,女人为尊,男人皆是以奴隶仆从身份出现。战乱忽起,被迫举族转移,因为外面各大势利长年打仗,男人九死一生,兵源紧缺。风城将领带人出城四处抓兵役,将他们部落男子尽数抓走,本欲灭其族,后来首领就以帮其抓兵以及女人善生养为借口,才保住一众母本。
真是可悲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贝云刚一失去警惕,立时一道鞭影飘向眼中!啪!啪!啪!啪!九尺长的蟒蛇鞭,力道奇大无比,一下没防备贝云就被抽中胸部,这也幸好他本能反应挪开几分,不然要毁容了。饶是如此,贝云立时倒飞出去,摔的十分狠。边上锦阳一众看到赶紧伸手去扯那蟒蛇鞭,一抓到手上时就感觉有些细碎的鳞片猛刺入手掌,锦阳赶紧放开,手掌立时麻木起来“有剧毒!”锦阳大惊。
这疯女人又是一阵乱抽,众人脸上身上都各中了几下,一时尽数倒地,这女人还要扑过来抽贝云,贝云因前面几人拖延那一小会,回过气来,飞身而起闪步如鬼魅,一小会就把这个“内脏完全臭掉”的毒女人拿下了,这女人心中暗惊“这小子咋没中毒?胸口一开始就中了一鞭的呀!”贝云虽不知为何,可是现在也不是纠结的时候,难道谁还想着非中毒不成。“交出解药饶尔不死!”“哎哟!我的小心肝当老娘我是白痴呀!给了你我不得马上死呀!来让娘给你喂喂奶……哈哈哈哈”
贝云明知对方在拖时间,而且再脱下去锦阳几人岂非没命。“好呀!你喜欢喂奶是吧!可我也喜欢!”贝云一边告诉锦阳几人用内劲先压住毒性,一边笑呵呵的走向已经被他打的再无半分力的彩鸩。一指戳去胸部,这**人怪叫着在地上乱抽动,贝云看她仍是嘴硬,一嘴巴的骚话,索兴不理她了,直接一指接一指,换着位置戳。
痒穴、疼穴、****、麻穴、笑穴,几轮下来,彩鸩这个****终于忍不住了。“好……哥……哥!亲哥……哥!快……停下……”,“哼!自讨苦吃!”贝云刚一罢手就看她又皮拉拉的笑起来,一副贱到底的样子,心知是上当,正欲抬手“好哥哥且慢,解药在……老地方……哈哈哈哈。”
贝云脸一黑,又涨的通红起来,伸出手去往那彩鸩深深的****里一捞,刚一伸进去这女人就发出一声让贝云浑身一紧的叫声。贝云摸到一小瓶子赶紧抽手,手刚抽出又是一声“啊咿哈……”长叫。直接把在场众人全折腾的不轻,锦阳冷汗已经到下巴了。
……
贝云看看整个彩鸩寨已经被杀光,男囚也尽数放掉,也就没杀这个女首领,废了气流经络,扔在路边,取了打劫及贬卖人口得来的不义财后,将彩鸩寨付之一炬。谁知这****竟不像表面那样的贱气十足,没等贝云等人走就一剑穿心自杀了。“好一个烈女,与家共存亡,唉……”。
“下一站开始,我带你们圆发财梦!让你们都既当英雄又当大财主如何?”贝云很快走出沉重心情道。
“我们要怎么做?云爷发话吧!”
“强盗劫财,我们沿路挑寨劫强盗如何?”“啊!”……
半年后这一行人已经个个有一箱玉钱了,而且每天和贝云加强练武,已经个个杀伐果断,身经百战了。每日如那苦行僧一般,坚持练武要超过五个时辰。
又半年后他们算上金子、玉钱等等早能买下几十个景山镇。钱已经没有多少实在感了。而且论武技已经人人气度如鼎釜,有了那么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