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感觉,真是贵催的,早知道昨天晚上不喝酒了,我可怜的胳膊腿,怎么这么不给力。
“姐姐,你总算是醒了,快点起来,这道题我不会做,文毅哥哥在做饭他让我来问你。”
这小祖宗当真是我家的孩子吗?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姐我都快不行了,不给我倒杯水也就罢了,还来折磨我。
“你等着啊!我去洗漱完了,再给你看。”面对桑明义这样的孩子,还是先溜的好。
我侧身捞出一旁的拖鞋套在脚上,“那个,明义,你在哪里洗的脸啊!”
这么大的地方,我可不能因为自己的愚昧让这些身为大少爷级别的人笑话。
明义探起头,不耐烦的看着我,“你不会自己看嘛!你的左手边不就有个洗手间吗?不是我说,姐,你能不能把你这个毛病改一改,每次都犯同样的错误,你不烦我都烦了。”
真是个小事妈,不就问了你一个问题吗?你在这里给你姐巴拉个毛线啊!
“奥知道了,你在这里好好写作业,我洗完了就给你辅导啊!”
“不用了,我看会了,你收拾好了,直接下楼,找文毅哥哥就行了。”找就找呗,你个小家伙个我抛什么媚眼啊!真是毛病。
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憔悴的脸,真是贵催的,倒霉。
“明义,你知道牙刷在哪里吗?”这么多牙刷当我是扫描机吗?真是不贴心,这么大的房间,怎么也不给人注释一下。
“不知道,姐,你别的烦我了可以不。”
小小年纪这么性急干什么?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不就行了吗?活了这么多年来,这三年还真是尴尬。
算了,没有牙刷的日子又不是没过过,手指头上点牙膏不照样是个简单方便还可以随身携带的牙刷吗?嘿嘿,我真是聪明。
洗漱完毕,我弯身抽出身下的纸巾,大概擦一下就行了,哎,我真是一个细致的女人。
“我好了,还有什么地方不会的,姐给你看。”我好心的走到明义身后,低眼盯着他公正的数学公式。“是不是这道题不会。”我自以为是的指着他的本子。
天天喊着倒霉的是自己,现在看来倒霉的是我吧!明义厌恶的推开我的手,嘲笑道:“姐,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二十加二十,你觉得我不会吗?”
也是,我这样问一个天才小孩子确实有点过分,但是,你你也不能这样说你亲爱的姐姐吧!支起身子,我窘迫的朝一旁退了一下,无力道:“好吧,好吧我错了,你一个人慢慢做,你姐我要下楼去吃点东西。”
“饭还没做好呢?楼下人太多我劝你不要去。”呵呵,桑明义你当你姐我是傻子啊!今天又不是周六底下人怎么多呢?
“别开玩笑了,明义想吃什么?姐给你拿去。”
这么白痴的姐姐到底是怎么被生出来的,明义无奈的瞥着我,“你不信我说的话就算了。”
“不是不信。”我可不能打击一个孩子的自信心,“只是不全相信,你当所有的人都跟你姐我一样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只用工作那短短的几个小时吗?”
说着,怎么把自己带到沟里了,明义像个小大人一样走到我身旁,轻轻拍着我的胳膊,感叹道,“是啊!这点我当然知道,不过,姐姐,你劝你在工作之际还是看一下日历上的星期吧!”
这是在挑衅我吗?我怎么就没看了,我虚心的拿出手机,打开,星期六三个大字格外的现眼。
“是,我承认,我没看,但是,我没看不也把你培养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吗?”
话说的不错,可是我这样子真的不会影响到明义的生长吗?总是这样狡辩自己的错误,这样做可能真的不太好。
“算了,姐,我不和你说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学习你的,每次都是狡辩自己的错误,你觉得这样真的对吗?”
真的不对,今天,我才意识到,原来每个孩子都可以看到自己身边人的缺点,有的时候,他们只是不说罢了!
“好,我知道了,我错了,我听你的,我不下楼了。”我怎么能这么疏忽明义的感受呢?真是过分。
明义欣慰的重新坐到桌前,“好了,我说话也不是针对你的意思,有的方面你做的还是梃不错的,你只要把你的优点坚持下去就行了,人生还很长,我相信你会很优秀的。”
额,反教育,现在倒好,我成了被教育的对象,桑明义啊!桑明义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好我知道了,那那你还有什么题不会要问我的吗?”
“没有了,你在这里坐着就行了,哥哥等会儿就上来了。”
天才的宽容度就是和我不一样,我谨遵他的话,安静的坐在他身后,等待着他口中的哥哥。
楼下,一场喧哗,昨天的聚会好像还没有结束。
“文毅,你要去哪里?”归子星颓丧着脸站在文毅对面扫视着他手上的托盘,调侃道:“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勾上了谁家的姑娘,现在要去给人家送早餐啊!”
这话说得怎么这么不好听的,好得自己现在也是个教育人士,文毅不爽的扬起眼,回驳道:“没有,你勾走了我的孟寻,现在还想来勾走谁啊!”
“说话好听点,对你教育孩子有好处。”归子星随手拿起一块面包叼在嘴边,“这面包不好吃,我觉得你还是重新做的好。”
怎么会不好吃,这个归子星又在掺和了,文毅不听话的转过身,“我觉得好吃着呢?”
“恩,那你就这样觉得吧!别等会儿让人家说不好吃了,你再后悔,我看你是我哥们,才提醒你的。”
也是,十几年来的哥们,我是应该相信他一下下,文毅含羞答答的转过身,像个小娘们一样扬起眼,“那你给我做,好吗?”
作呕,这个兄弟还真是招惹不起啊!
归子星接过盘子,大步走进厨厅,“你跟着看好了,以后你结婚了,我可不能这样跟着你。”
不近不远的话题,文毅心中突然洋溢出一朵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