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舒服呢……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我有个头?不,好像我只有个头……我只有个头?
我紧张得睁开了眼睛,而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一片,好像是天花板。
“这是哪里?“””这时,一个电磁的声音将我想要说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这时,从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名陌生少女的声音:“呼呼……御主,您醒啦!”
她是谁?我想看一看她的样子,但,我的脖子却无法动弹,我发现我现在好像只有眼珠子可以动了,可转来转去我只能看见那白白的天花板。
“你是谁?”我只能通过这机器发出不属于我的声音。
“我是您的Rider啊,御主!呼呼……”
那少女轻柔而又酥麻的声音穿过我的耳膜,飘入我混混沌沌的脑海之中,渐渐融化了我的身躯。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一见这天籁之音的所有者了。
“啊,医生来啦!”
医生,我现在是在医院?对了,我想起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是在拿破仑第三医院……可,这是神经病医院啊!
这时,我剩下的病床开始动了起来。他先将我扶了起来,使我坐在了病床上,而随后再整体向右转,这时,我才看见了那名美丽的少女。
她身高不高,大概1米6左右。她有着漂亮的银色长发和蔚蓝色瞳孔的眼睛。她五官端正,长相甜美而又高贵,真像一位可爱的邻家公主。
她头戴深红色的小洋帽,梳着双马尾的发型,发梢还微微带有螺旋感。她身穿深红色与淡灰色相间的修身短裙和银色的过膝鞋。鞋子上还镶嵌着几颗海蓝色的靓丽宝石。
“好美……”那无感的机械声代替了我的赞叹声。
而站在她旁边的是一位全身被银白色防爆装甲所包裹起来的——人?
“看来,你醒了。”听声音,像是个男的。
此时,这间病房只有他们三人,这间纯白色的病房除了必备的医疗用具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如你所见,我为什么会这样?”兰德问。
发出这声音的机器,便是戴在兰德左耳上的一枚蓝牙耳机,而他则身穿蓝白相间的条纹病号服。
“用专业术语来解释的话,我怕你是听不懂的,”医生从身后掏出了一个平板电脑并装模作样地划了几下,“总体来说,你现在瘫痪了,这是咒术,魔术以及邪术共同作用的结果。”
兰德说:“我很清楚我现在瘫痪了,但这邪术哪里来的?”
“估计是御主的内心太邪恶了吧?呼呼……”Rider插嘴道。
“哇,你别抹黑我啊!而且,我不是你的御主!”
Rider反驳道:“不,你是!”
“我真不是!”
“你绝对是,我还有你的骨肉为证!”
话音落,顿时整间病房安静了下来,就连那名医生也愣住了。
“不好意思……”Rider红着脸连忙摇摇手,解释道:“我好像是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是用御主您的血液召唤我的。”
“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召唤过你啊!”
这时,那名医生打断了这二人的争论,说:“你应该关心下,你怎样才能康复。”
“呼呼……也对!”Rider从病床下取出了一台普通的推式轮椅。
“来,御主。”Rider掀开了兰德的被子并轻轻推了一下他,使其从床上滑到了轮椅上坐好。
“谢谢,”兰德感谢道。
“嗯嗯!”
医生说:“总而言之,你可以出院了,去泡一整天的天然温泉就可以康复了。”
“天然温泉?”兰德在心里笑了笑,而那机器发不出笑的声音,“现在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天然温泉?早就写进历史书里了。”
“所以,你可以日本碰碰运气咯!”说完,医生便打开了病房门并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并顺手关上了门。
这时,Rider将脑袋凑到了兰德的耳旁轻声说道:“我们走吧,御主!呼呼……”
“哎,我就当你是我的从者算了,可你的名字是什么?我叫兰德。”
“嗯嗯,我知道御主的名字,我看了您的病历,可我……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
“什么?”
“因是不完全召唤,所以我的记忆有些破损,”说着。Rider便推着轮椅向房门走去,“不过,我很荣幸能够成为您的从者,这不是套话哦,御主!”
兰德问:“那么,等下看见很多从者的话,你会不会出手?”
Rider微笑着回答道:“不会……我讨厌和反对暴力,呼呼……”
Rider打开了房门,推着兰德走出了病房。
“可,我应该怎么来称呼你呢?直接叫Rider的话,感觉怪怪的……Saber那时我就感觉有点怪了……”兰德说道。
病房外的走廊异常冷清寂静,一点也不像是神经病医院的走廊。
“称呼——我只记得我生前好像是法国皇室的一员,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玛丽’二字,所以……您可以叫我‘皇后’或者‘玛丽’哦!”Rider笑嘻嘻地说道。
“那,我还是叫你‘玛丽’吧……叫‘皇后’感觉有点怪……”
“嗯嗯,御主!”说着,玛丽将轮椅缓缓推向走廊尽头的电梯处。
“等出院手续办完了,我们就去那我早就订好的宾馆……这本是我为我和冲田准备的,可现在……”
“怎么了吗?”玛丽询问道:“冲田走了吗?”
“是的,她走了,和那家伙修行去了。”
“是因为御主太丑,所以她不要御主了吗?”
…………
“哇,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