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也没点头,表情就滞在了那里,换句话说就是有点儿懵逼,倒是那个之前为首的人最先反应过来,摇了摇头,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我们的师父已经去了,并没有留下什么魂儿。他下在黎总身上的降头的确是有一个魂被锁在里面,但那并不是他,但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所以你们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吧!”她现在已经慢慢地有点儿相信他们了,只是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要多问问,就算对方再有什么天衣无缝的谎言,瞒得过自己总瞒不过林卫烈吧!
只是,在这些降头师面前,她也得保护保护林卫烈。
“虽然我们的师父和师祖都是好人,但我们这一派也出了不少走入了邪门歪道的邪恶降头师。据说这其中就有我们师祖的一个师兄,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什么邪门儿的东西,竟然能长期地占据一个人的身躯,从而达到他不死的目的……”
就如她所想的那样,在降头师之中也出了不少的邪恶降头师,不过在他们这一派当中原本就算是有也会被师父或者师祖收了所以的道行赶出师门的,但偏偏就出了一个异数!
而这个异数,说的就是他们师祖的师兄,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不是他们师祖的师叔,而是他们师祖的师叔祖。
这个关系乍一听起来很乱,实际上是这样的,董小萱在黎子筠生母留下的遗物之中知道了一个与这几个降头师所知不通的信息。这个信息在她看来比这几个降头师给的信息还要不乐观。
据说当年黎子筠外公的师叔祖拜入他们的门下就是为了学习一些降头,原本他就跟着一个捉鬼师长大,也有些本事。而他学习这些的终极目的就是为了长生不老,更可怕的是,为了达到自己的这个目的他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除了在学习降头上走歪门邪道,竟然还伙同一些不法分子干起了盗墓的勾当,为的就是在发一笔横财之外收一些古代的厉鬼或者僵尸为己用。
听到这里的时候,董小萱已经猜到这个家伙就是那个让人捉去几个清朝贵族小鬼又试图将林卫烈骗过去的那个神秘人士了。
但是,既然这个家伙可以任意占据人家的躯体为己用,那么现在她还真不敢随意相信任何人,这也是她之前不能相信黎子筠的大师兄的原因。
言归正传,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后来,他做的这些坏事被他的师父给知道了,本想将他废去道行逐出师门,没想到遭到了他激烈的反抗。两败俱伤的情况下他逃走了,虽然说逃走,但没多久也就去了。
只是他还有他私下收的弟子已经那些作为合伙人的不法分子还在活跃,已经元气大伤的他们师门无力再去管其他的事情,而这些人也慢慢地更加的低调,这事儿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原本他们还份属一个门派,只是后来因为捉鬼的事情越来越少,就连做法事的生意也越来越冷清,不少的门徒都转行了。再到后来,为了谨慎,他们的师祖也本来只打算收一个徒弟的。
不巧的是,在座的这几个人的师父为了光大本门,也为了能够多些力量跟那些暗中的不法分子对抗就一共收了五个徒弟。其中最大的那个徒弟还是在他们的师祖未去世的时候收的!
只是,他现在并没有在场就是了,这个原因也要追溯到他们师父临终之前了。他没有将自己的衣钵传给大弟子,而是将他以十分柔和的方式逐出了师门,在那之后又嘱咐剩下的四个弟子该散了就散了,不要再继续做降头师了,不过黎家的事情以及三道子的事情要一直盯着,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联系起来,作为他的遗愿,还是不希望他们太过于搅入那些盗墓案中去。
但如今董小萱既然已经作为三道子的后人出现,那一直在密切注意着这一切的他们也不得不出来跟她交代一下这些事情了。
“那就是说,你们师父的衣钵其实并没有任何人继承!也难为你们这么尽心尽力地在完成他的遗愿!该不会他老人家在临终之前还给你们几个下了什么不得了的降头吧!”她纯粹也就是开玩笑,虽然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她真的认为,在没有什么利益的驱使之下,能让几个人十年如一日地坚持一件事情,那只能是真爱了,她看这几个人的眼神,也像是什么会为了遵守承诺就这么干的人啊!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师父临终之前虽然让我们散了,却并没有收走我们的道行,更没有收走之前送给我们的法宝。其实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只要想重操旧业都可以,哪怕是我们的大师兄,现在也能捉鬼下降头。”
“你们大师兄?”她的眼睛眯了眯,当年他们的大师兄被逐出师门的感觉有些蹊跷,到底他们的师父是为了保护他呢,还是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才要赶他出门。
“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在寻找他,可是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这倒也没有什么,最让我们不安的是最近几年那些盗墓团伙越来越猖獗了。本来这也不关我们什么事情,但黎家在出现了你这个人之后,又出了一些让我们觉得不安的事情。所以今天我们请你来,是想问问你,那个黎家的小姐子筠或者是子墨有没有告诉你什么?”
这几个人这么一问,眼睛里都是对这件事情关注的热切。
看样子她没有猜错,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要试探自己。
“除了她父亲失常的事情,她也没有告诉我什么啊!”她来之前就把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法想好了,既然她不相信这几个人,那就干脆连子墨说过母亲有留东西给自己的事情都不要告诉他们。
“依照允默师叔的性格,这倒是很正常的,只是她留下的东西可能会是一些事情的关键。我们也是在师父死后收拾他老人家的遗物才发现这一点的,只可惜他们走得太匆忙,什么都没来得及交代。”那几个人不断地在唏嘘着,看得她有点儿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