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我已经说了，是为了玉笙。不管什么，我可以学的嘛！”
“学你妹啊！最近都没有人下单让我去捉鬼，都是靠着林卫烈鉴定古董赚的钱交房租，你想给我交学费我还没课给你上呢！”
“你可以教我画符纸啊！”
“我把你教会了我靠什么吃饭？你想知道的有关于玉笙的事情，我这里是真的学不到，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你什么时候能办好一件我让你做的事情？”她本来也没打算教，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更是觉得不教是对的。
“这些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我什么时候教你，就是我自己能决定的问题了！”说完这话，她拿着电热壶就往一边走去，准备自己烧热水。
“多烧一点水待会儿给我泡面行么！”
黄成卓正想跟上去，开口才说一句话，然而电话响了。
“黄成卓，你屁事儿不会干，接电话总会吧！去，给我接电话去！”董小萱看了一眼那座机，随即继续往有插座又安全的一边走去。
“喂，这里是董小萱的公寓，你有什么事情？”黄成卓这公式化的语调一出，董小萱立刻就脑补了电话那头人的反应，心下一突，开始祈祷电话那头的千万不要是自己的母亲。
“爸？仓库那边出事了？你让董小萱去一趟？我也是醉了，我们不是前两天还去了一次仓库的么？”黄成卓此刻是不信的，如果仓库那边能有什么邪物的话，为什么玉笙没说，董小萱当天也是什么也没说？
光是听他讲电话，她就已经明白了大概是怎么回事。不会真的这么巧，那个一直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人，现在又控制了仓库那边残留的怨气作怪了么？
都不管无辜人的安全了吗？
“那爸爸，你能说具体一点儿吗？你现在是有在仓库还是……”黄成卓没等？？？说话，就自顾自地继续问。
她只是慢慢地翻了个白眼，随即去换身衣服，也准备了一些小道具。
也不由得犯嘀咕，一个能让残留怨气借助独特风水阵变得强大的道人，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才能看得起自己这个什么都废材的人？
“明明是灵异事件，你刚刚那么一问，跟侦探查案似的！”在黄成卓的车上，她坐在一边开口吐槽。亏他一开始开车的时候还兴致勃勃地分析案情，她沉默这么久不说话默默看他装逼他是感觉不到吗？
还好当时她袖手不管并没有酿成什么大祸，那仓库里面的邪祟并没有杀人，只是吓着了一个仓库管理员而已。
古董这玩意儿，收藏得好了是会升值什么的，要是运气不好，那也相当于家里住了一只鬼！
“你难道不是在调查到底谁一直在操纵你么？自己搞得还不是跟查案似的，就知道吐槽我！”他一想到她有时候神神叨叨地分析，包括问玉笙的那些话，这难道不是查案模式？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心里一惊，这个家伙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自己跟林卫烈说话的时候没有避讳他或者黄教授，所以他们知道了？
“呵呵……”
“我让你再呵！过来让爸爸疼爱你一下！”她猛地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在车里这么狭小的空间，要是打不到他，她也就白混了。
“你这女人，这么嚣张小心嫁不出去！嗷，痛啊……”伴随着黄成卓的痛呼，到之后以要开车为由哀求，她这才停了手。
“下次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把你嘴巴给撕烂了！”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后座板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林卫烈。
想把黄成卓身上的符拿走吧，又怕他被别的鬼伤害，可不拿走吧，自己又只能亲手教训他。现在林卫烈的表情已经告诉她，这个家伙吃醋了。
“诶，林卫烈，我第一次发现鬼还能吃东西诶！你最喜欢吃什么？”为了让这个家伙没有那么多被忽视的感觉，她这转移话题也是蛮拼的。
“绝味鸭肠，还有酸菜泡面。”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喜欢吃的东西，随即把头扭到了一边去。
“好啦，这件事情我们搞定之后，我就给你买很多的绝味鸭肠，再给你买一箱酸菜泡面好么！”她有些讨好的语气，让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虽然只是个侧脸，但也能看到稍微和缓的脸色。
看到这里，她这才放心地转过头，不动声色地呼出了一口气，早知道这个家伙这么好哄，就早该给他吃这些东西了。幸好她跟陈夏要了买香的地址，只等有空。
良久的沉默让黄成卓有些不安，他稍微扭动了一下身子，随即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师父我问你啊，你身边跟着的那只鬼，什么时候才不会跟着你？”
“问他。”她回答得异常简短，这样的反差让黄成卓更加的不习惯了。
这好好地两个人在车上，不能因为他看不见林卫烈，就这样冷着场子吧！
“那……”黄成卓正想问她是不是连上厕所洗澡都跟着，就被她冷冷打断：“闭嘴，专心开车！”
他也就悻悻地闭了嘴，坐直了身体，也敛了敛脸上的表情，分分钟进入了初见她时的装逼模式。
过了良久，她才转过头来，有些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现在的样子，又回过头对林卫烈粲然一笑，这事儿就算是这么揭过了。
到了仓库，不见黄教授，但见了几个苍白着脸站在仓库外面的仓库管理员。他们统一的深蓝色制服还穿在身上，有一两个帽子却已经不见，露着一头蓬乱的头发。
现在是大白天，他们至于么？
“黄先生，董小姐，你们总算是来了！快进去看看吧，我们这里的小王还晕倒在那仓库里，没人敢进去给扶出来啊！”其中一个人上来就是这话，连基本的寒暄都顾不上了，可见他们真是受了惊吓。
“都淡定点儿！我爸没跟你们说过这种事情要保密么？看你们这样，就算你们说没鬼，外面的入能信么！”黄成卓拿出了黄教授的派头，对这些人训斥道。
董小萱把头撇向了一边，生怕这几个被训的人看到自己的眼光更尴尬。黄成卓说的错是没错，为了避免恐慌和外界不必要的传言，大家入行都该知道这么做。可黄成卓自己当时还不是被鬼吓得屁滚尿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