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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温克勒银行(1)

夜幕下,从巴格达北部的长途汽车站,到曼苏尔区的苏联使馆一等秘书住宅,还要走很长一段路,但马丁喜欢走这段路。

其一,他已经坐了两次长途汽车,从鲁特巴到首都的行程有二百四十英里,而且不是豪华大客车;其二,步行可以让他再次感受这个城市的气息,自从他十三岁登上赴伦敦的客机,他已经二十四年没见过这个城市了。

巴格达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记忆中的这个城市具有浓郁的阿拉伯风貌,市区范围要比现在小得多,房屋主要聚集在里萨法的底格里斯河西北岸,沙克奥马区和沙顿区,以及卡奇的河流两岸的阿拉姆区。这里的市区曾经是最热闹的地方。市区的大街小巷、农贸市场、清真寺和清真寺尖塔,无不使人们想起他们对真主的崇敬。

二十年来,石油收益给巴格达带来了纵横交错的公路网,过去的开阔地上建起了一座座上下行立交桥和高速公路立交桥。小汽车的数量大量增加了,摩天大楼拔地而起,直插夜空。

当他走过长长的拉比亚街,到达曼苏尔时,他差一点没认出来。他回忆起曼苏尔俱乐部周围的大片空地,以前,他父亲会带全家去俱乐部过周末。曼苏尔仍然是上流社会聚居的郊区,但空地上已经建满了住宅,供达官贵人居住。

他经过了哈特利先生的老预科学校,他曾经在那里上过学,下课时曾与他的小朋友哈桑·拉曼尼和阿卜德尔卡里姆·巴德里一起玩耍,但在黑暗中他没能认出那条街道。

他知道哈桑现在从事什么工作,但巴德里医生的两个儿子,他差不多已有二十五年没听到音讯了。那个小弟弟奥斯曼喜欢数学,不知是否当上了工程师?他不得而知。还有阿卜德尔卡里姆,曾经获得过英语诗歌朗诵大奖,他是否成了诗人或作家?

如果马丁以特空团的方式行军,即用脚跟和脚尖行走,大幅摇摆肩膀协助双腿的运动,那他只要用一半的时间就可走完这段路程了。但他提醒自己,像科威特的两名工程师那样,“你们也许可以穿得像阿拉伯人,但你们走路仍像英国人”。

而且他脚上的鞋子不是行军靴,只不过是绳底的帆布凉鞋,是贫穷的伊拉克下等人穿的鞋子,所以他弓着背,低着头,拖着脚步向前行走。

在利雅得,他看过了最新的巴格达市区地图,以及许多从高空拍摄的照片。这些照片放大了许多倍,用放大镜观察的话,还能看到围墙后面的花园,分辨出有财有势的人的泳池和豪车。

所有这一切他都已经记在脑子里。他向左转弯进入了约旦街,经过雅穆克就朝右拐,进入了苏联外交官住所外的林荫道。

六十年代时,在卡赛姆及其部下将军们的统治下,苏联在巴格达占据了有利的地盘,一边假装拥护阿拉伯的国家主义(因为它看上去是反西方的),一边努力想把阿拉伯世界转变为社会主义。在那些年月里,苏联使馆在大院外面购买了好几处住宅区,因为使馆大院已经容不下日益膨胀的工作人员了。伊拉克许诺,这些住宅及其地皮也被视作苏联领土对待。这个特权甚至连萨达姆·侯赛因也从来没废除,到八十年代中期,对苏联的优待更甚,因为萨达姆的主要武器都来自莫斯科,而且六千名苏联军事顾问培训了他的空军和装甲兵,并为他们配置了苏联装备。

马丁找到了那座别墅,门边的一块小铜匾表明,这确实是苏联使馆的一处住宅。他拉了一下大门旁的一条铁链,然后等着。

过了几分钟,大门打开了,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服务员制服、理着平头、身材粗壮的苏联人。

“谁?”他说。

马丁用阿拉伯语答话,他说话带着呜咽声,明显是下等人对上等人说话时候的哀求语气。俄罗斯人皱了皱眉头,他拿上那张身份证,用阿拉伯语说了声“等着”就关上了大门。

五分钟后他回来了,招呼这个满身尘土的伊拉克人穿过大门进入前厅。他领着马丁走向通往别墅主门的台阶。走到台阶底下时,门口出来一个人。

“行了。我来处理这事。”他用俄语说。那个男管家怒目盯了阿拉伯人最后一眼,走回屋里去了。

苏联大使馆一等秘书尤里·库利科夫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职业外交官,他对来自莫斯科的命令大为光火,但也不得不服从。显然刚才他正在吃晚饭,此刻他手里抓着一块餐巾,边下台阶边擦嘴。

“这么说,现在你来了。”他用俄语说,“你听着,如果我们必须玩这个游戏的话,那么就玩吧。可我本人与这个毫无关系。明白吗?”

马丁不会讲俄语,他无助地耸耸肩用阿拉伯语说:“请您用阿拉伯语说好吗?”

库利科夫听到语言的转换,似乎态度一变。马丁突然明白了:这位苏联外交官真的以为这个不受欢迎的新职员是一位俄罗斯同胞,是莫斯科的卢比扬卡硬塞给他的一名克格勃特务,真是太讽刺了。

“噢,好吧,你想用阿拉伯语谈话也行。”外交官试探性地说。他也学过阿拉伯语,但说起来带着浓重的俄语口音。如果有什么把柄被这个克格勃特务抓住,那他真的是倒了大霉。

于是他用阿拉伯语继续说下去。

“身份证还给你。这是我奉命为你准备的一封证明信。好了,你住到花园尽头的那座棚屋里去,保持干净,按厨师的吩咐去购物。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想知道。如果你被抓住,我什么也不知道,只不过是发善心收留了你。现在,去忙你的事情吧,把那些讨厌的母鸡处理掉。我可不想让鸡鸭弄脏我的花园。”

有点风险,当外交官转身去继续吃中断了的晚餐时,他痛苦地想道。万一这个笨蛋因为搞鬼而被抓住,那么秘密警察很快就会知道这个特务是苏联人,到时候说这人是偶然成为一等秘书的私人职员的,与在底格里斯河上举办溜冰晚会一样站不住脚。尤里·库利科夫私下里对莫斯科很有意见。

麦克·马丁发现他的居所紧挨着花园后墙,花园有四分之一英亩大,花匠房子是一间平房,里面有一张小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在一边的墙上有一排钩子,房间一角有一只嵌在架子里的洗脸盆。

再观察一番后,发现屋子附近有一个便池,花园墙上有一只冷水龙头。显然,只有最基本的卫生设施,想必伙食是由别墅后部的厨房提供。他叹了一口气。利雅得郊外的那座房子现在显得如此遥远。

他找到了一些蜡烛和几盒火柴。在昏黄的烛光下,他把毯子挂在了窗户上,就开始用折叠小刀在粗糙的地砖上工作。他在水泥缝里扒了一个小时,揭起了四块地砖,又用在附近工具棚里找来的一把泥刀挖掘了一个小时,在地上挖出了一个洞穴。然后他把无线电收发报机、电池、录音机和卫星天线放进去,埋好,用唾沫混合了一些泥土,填入地砖之间的隙缝,将挖掘的痕迹都消除干净。

午夜前,他用小刀割去鸡篮的假篮底,让粪土沉到真正的篮底,这样那四英寸的夹层就彻底消失了。当他工作时,母鸡在地上到处扒食,希望能找到并不存在的谷粒,结果只找到几只臭虫,吃掉了。

马丁吃完了最后的一点橄榄和奶酪,把剩余的面包碎片让他的旅伴分享了,还从外面的水龙头里为它们端来了一碗水。

母鸡们回到笼子里,它们即便能发觉它们的家比原先深了四英寸,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这一整天够累的了,它们很快就睡着了。

最后,在黑暗中,马丁朝库利科夫的玫瑰花丛撒了一泡尿,吹灭蜡烛,把毯子往身上一裹,也像他的旅伴一样睡着了。

他的生物钟使他在凌晨四点钟醒了。他从塑料袋里取出发报设备,给利雅得录制了一条简单的信息,用二百倍速度快录下来,把录音机接到发报机上,并架起了卫星天线。天线竖起后差不多占据了整个房间,方向对着敞开的房门。

利雅得上空仍是漆黑一片,这时候架在秘情局驻地屋顶上一个类似的卫星天线,接收到了这个一秒钟的信号,并把它反馈给了通讯室。约定发报的时限是凌晨四点半至五点,因此值班人员没有睡觉。

两盘旋转的磁带录下了来自巴格达的这个噼啪声,一只指示灯开始闪烁,提醒值班的电信工程师。他们把信息放慢了两百倍,耳机里传来了清晰的说话声。一名技术人员用速写把信息记录下来,再用打字机打出来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五点十五分,情报站站长朱利安·格雷被推醒了。

“是黑熊,先生。他已经进去了。”

格雷激动地读着电报,然后就去唤醒西蒙·巴克斯曼。这位伊拉克科科长延长了在利雅得的逗留期,他在伦敦的工作已由他的部下接管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电报,睡意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的,到现在为止一切顺利。”

“当他试图去唤醒耶利哥时,”格雷说,“可能会有问题。”

这是一种清醒的认识。摩萨德在巴格达的间谍渠道已经关闭了整整三个月。他也许已经暴露了或被抓住了,或干脆已经改变了主意。他有可能被调到外地去了,尤其假如他是一名将军,现在很可能在科威特统领部队。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巴克斯曼站起身来。

“最好告诉伦敦。能来点咖啡吗?”

“我让服务员去准备。”格雷说。

早上五点半,麦克·马丁正在给花床浇水,这时候房子里开始有了动静。这里的厨师——一个胸部丰满的俄罗斯妇女从窗口看见了他,趁着锅里的水还很热,她把他叫到了厨房窗户前。

“卡克-马齐瓦埃茨?”她问道。接着想了一会儿,用阿拉伯语问:“你叫什么名字?”

“马哈默得。”马丁说。

“好,喝杯咖啡吧,马哈默得。”

马丁点了好几次头欣喜地接受了,口中喃喃说着“谢谢”,用双手接过了滚烫的杯子。他并不是假客气。这确是一杯真正可口的咖啡,也是自他在国境线沙特那边喝茶以后的第一杯热饮料。

七点钟开早饭,有一碗小扁豆,还有面包。他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看起来这个厨师和昨天晚上的那位管家是一对夫妇,这两人照顾着一等秘书库利科夫的生活。而库利科夫好像是单身一人。到上午八点,马丁看见了司机。司机是一个伊拉克人,能说一点俄语,这样能把简单的话翻译给俄罗斯人。

马丁决定不去与司机套近乎。那人也许是秘密警察或者甚至是拉曼尼的反间局安插进来的。结果这不成问题。间谍也好,不是间谍也好,反正司机是一个势利鬼,对新来的花匠根本不屑一顾。但司机还是同意去对厨师解释说马丁要离开一会儿,因为雇主命令他去把鸡扔掉。

到了街上后,马丁朝汽车站方向走去,在半路上的一块废弃地上,他把鸡放掉了。

如同许多阿拉伯城市一样,巴格达的长途汽车站不单单是一个旅客上车去外地的地方,也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汇集的人声鼎沸的场所,很多人聚集在那里买卖商品。沿着南墙是一个跳蚤市场。在那里,马丁经过讨价还价买了一辆摇摇晃晃的自行车。车子骑上去会发出吱吱的叫声,但加了油以后好多了。

他知道他不能用小汽车,即使是一辆摩托车,对一个谦卑的花匠来说也是太奢侈了。他回想起,父亲的管家蹬着自行车从一个市场赶往另一个市场,买来食物和日常生活用品。根据他的见闻,劳动人民使用自行车是绝对正常的。

马丁用折叠小刀稍微鼓捣了一下,把鸡笼的上部锯掉,改成一只开顶方筐,接着他用市场上买来的汽车风扇三角皮带撕成的橡胶条,把篮筐紧紧绑在自行车后面的货架上。

他骑上车又去了市中心,在舒尔贾街上的一家文具商店里买来了四种不同颜色的粉笔。这条街位于迦勒底,正对圣约瑟夫天主教堂,当地基督徒们礼拜天常去做礼拜。

他回忆起童年时代的这个纳萨拉区,即基督徒区,以及舒尔贾街和班克街,有许多违章停放的车辆,外国人在出售草药和香料的商店里进进出出。

当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底格里斯河上只有三座桥:北边的铁路桥、中间的新桥和南边的费萨尔国王桥。现在有了九座桥。空袭开始后的四天之内,这些桥梁全都会消失,因为利雅得的“黑洞”已经把它们定为要打击、炸毁的目标。但在十一月的第一周,车流和人流正在络绎不绝地通过这些桥梁。

他注意到的另一件事是,市内到处都有秘密警察。他们从街角上和停放的轿车里向外观察着。有两次他看到外国人被拦住,被要求出示证件,还有两次伊拉克人也受到了同样的检查。对此,外国人的表现是克制怒火,而伊拉克人则面露惊恐。

表面上,城市的生活仍在有条不紊地继续着,巴格达市民与他记忆中一样活泼幽默,但他头脑中的警戒天线告诉他,在风平浪静的表面之下,由暴君制造出来的恐怖之河正暗流汹涌。

那天上午只有一次,他觉察到伊拉克人对他们日常生活的感受。当时他在河对岸卡士拉的水果蔬菜市场,与一个老年摊贩就一些新鲜水果在讨价还价。如果苏联人只给他吃扁豆和面包,那么他至少还可以添加一些水果来对抗过于单调的食谱。

附近,四名秘密警察对一个青年进行了粗暴的搜身,然后才放他走。卖水果的老头清了清嗓子,朝尘土里吐了一口痰,差一点吐到他自己的一根茄子上。

“总有一天‘贝尼纳吉’会来收拾这些邪恶行径。”他咕哝着说。

“当心点,老头,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马丁轻声说道,一边用手去试探桃子的成熟程度。老头盯着他。

“你从哪里来,兄弟?”

“很远。比巴吉还要远的北方一个村子。”

“回到那里去吧,听老头子一言。我见得多了。‘贝尼纳吉’会从天上来的,还有‘贝尼卡尔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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