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二十五年的警察,当了二十年的特警队长,最后被自己几个部下合起来阴一把。
或许作为他们来讲,几个人合谋让一个自己的圈里人晋升一个特警小队长位子,这说来还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是纪律部队,这里不搞三人成虎的小组。
任何祸及人民安全和国家安危的事,我都不能容忍。
何况他们推举的五个人,都是身后背景有点复杂的关系特警。
我,王强不照顾这些关系户,我的队伍里不能容忍有关系兵存在。
否则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或许这群人以为我很快就到了退休的年龄,有点迫不及待了。
嘿~!
我看着开着坦克离开的沈佳宜在场地上把一辆城市主战坦克玩得像一辆车似的,不停的做出翻越堑壕,冲破围墙,还有定点点射的动作。
面前几个装备技术鉴定专家也是在忙不迭的打出分数。
这些都是在实况录影的,他们也不敢造假,打关系分。
装备没有得挑,那么就用事实来说话。
沈佳宜看来在坦克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一辆重十几吨的铁家伙,在她的手里玩得像一把枪,几发炮弹都准确的命中目标,一发还是穿过废墟墙壁的死角击毁了躲在暗处的目标“坦克”。
在未来的城市对战中,谁会预见到自己的对手会是自己所常见的面孔和形式?
你以为对方仅仅是拿着一把菜刀冲来,而不是肩头闪现一管RPG的匪徒,当你想到死亡时,已经为时太晚。
何况未来的犯罪集团的成员,很多都是经过电脑模拟战和反复实战演练的军事武器使用专家。
和他们打,不仅仅需要体力和技能,更多的是比拼头脑。
所以我在这几年的特警培训中,都是主要注重于实战演练。
也就是对手也是特警装扮的匪徒,他们必须完成人质的扣押和运钞车的劫持,相反的,作为特警的一边也得用自己的实战技能来完成解救人质,夺回运钞车的任务。
在街头,我的战队几次在闹市区实战演练,虽然很多路人看见后都说这不过是在作秀,我们特警是在找存在感,但是我的训练科目就是这样。
我的队员得习惯于在城市的任何环境,任何地形中作战。
城市这里的每一个街头巷尾,每一个店铺商场,都是我们训练特警队员的地方。
而事实上我在超市和电影院深夜关门后,联系他们提供场地给我们实战演练,还得到了很多围观群众的支持,他们无偿的扮演群众角色和人质,为我们的特警战士更好的拿捏现场氛围提供了很好的素材。
在沈佳宜把坦克慢慢的开到我面前时,她的五发实弹射击成绩还有车载机枪的射击成绩都不比一个老坦克团队的最佳成绩差。
事实上这几个嫩苗子还是第一次玩坦克。
在正式的任命沈佳宜为第八特警中队的小队长时,在场的兄弟姐妹们都热烈的鼓掌。
这样的形式下,谁都没有意见了。本身这种技术比武都显得夸张。
跟着我,一身是汗的沈佳宜带着微笑边走边说:“这是我人生中最值得留恋的一件事。”
“是啊,一个人做出了自己都不可能做到的事,这不仅仅是一种成功。”
我让几个后勤女兵带沈佳宜下去洗澡换衣服,后面我还有课上。
几个参加了技能比赛的女特警是像一群鸭子,欢叫着跑远。
看着她们的背影,我作为老男人,心里更是多了一份厚重的责任。
特警队不是开玩笑的队伍,面对的都是十分凶悍的对手,这些女兵,我得保证她们的生命安全,这一份责任是尤其重大的。
走在去特警训练基地核心综合大楼的路上,我在想,一个特警需要掌控的技术和技能太多、也很复杂,所以每个人身上的训练担子都是很沉重的,可是真的用到实战中的又是微乎其微。
如果在我身上使用的这一种生化基因药剂,能事实上提升战警很多作战技能属性,那该是多好的一种科技发明。它能简化很多不必要的技能训练过程,用另一种特殊形式,使得我们战警达成打击罪犯目的。
但是这种药是国际上都未能公开,而且还存在很多弊端的药物。
换句话就是弄不好绝对死人的药液。
我之所以很幸运的活着,是因为我的体能是出于一个强壮男人巅峰状态,也是能力超越普通人的事实,我才能扛得住这种生化药的基因突变带来的强烈效果。
否则,我会因为肺部功能紊乱,或者是心脏肌纤维抽搐,要不就是大脑神经系统受到破坏而死亡。
总之让你不成功死亡的因素会很多,也很容易,但是我很奇葩的活了过来,还没有其它方向的形体变异存在。
像我这种特例,是否也是一种万中无一的机缘呢?
坐在电影放映室里,这里受训的在职特警和新训练完毕的特警队员都在看一部《法国贩毒网》的电影。
这是我要求的,每个特警战士,都得熟悉各种城市犯罪案的形式,包括电影电视剧中,真实反映一些罪案现场的情景。
这是一部很经典的包括了劫匪抢劫运钞车的电影。
看到劫匪用拖车的挂钩,把一部运钞车拖上集装箱,然后封闭柜体,成功的把这辆运钞车从几部支援的警车边上开走,顺利的脱离警方的包围时,在场的特警都摇着头鼓掌起来。
这样狡猾和老辣的对手,正是他们将来就要面对的事实。
我让这些队员熟悉这些案例,就是让他们成为城市保护神的一个真正实体。
我的警队不是精英就可以了,他们是能打垮任何武装精英中的精英。
看过这部电影,我开着自己的车和沈佳宜一路回城市闹事区。
我得送她回去。
毕竟她离开自己的家都有六个多月了。
但是此刻的沈佳宜,身上焕发出的另一种男子汉才有的刚毅气息,是我在其它女性身上很难发现的。
为了试验这一种基因突变催化剂,她简直很拼命。
在此刻她看着停车在她家小区路边的我,她淡然的说道:“我目前可以用这种药了么?”
我低头想了想,然后说:“我还要对你体能和几个方面做个测试,你休息几天,我们在一个地方见面了再说。”
沈佳宜虽然有点失落,但是她知道自己这样像一个男人,甚至于比一个男人还要拼命的去拉练自己的体能和技能,她不是为了享用这份基因药带来的长寿效果,而是为了超越自己的某种境界和能力极限。
只是我觉得,一个人太过于执着,而不顾及后果,这样会很危险。
人,之所以行差踏错,就是因为自己很可能在某件事上不懂得收敛,不知道满足。
所以我害怕沈佳宜因为在某个学术上的一种突破性问题得不到自己最终的答案,还使得自己走火入魔。
如果她得到基因药带给她的强烈效果后,得不到她理想中的哪一种超然境界和结果,该怎么办?
一念成神,一念成魔。
我是从死亡边缘几次挣扎活过来的人,我知道这种潜在的危机会是多么的凶险。
人最可怕的敌人不是自己强大的对手,而是自己的无尽欲望和对某种东西的无穷尽的贪婪。
我后来了解到,这种基因药是可以连续注射的,这是一种反复叠加和增强的效果,至少,这货不容易获得,而且来历还不是很清楚。
但是这种药液带来的会是人类的福音,也会是一种生化危机的灾难性后果。
这种药会产生变异异形人。所以我真的很担心这个问题。
我,沈佳宜都得冷静的去想一想。
毕竟命是自己的,但是一旦变成异形人之后,这会是社会性的灾难。
任何事物都具有它的两面性和逻辑性,这是打破社会常规和人类发展进程的一种异变因子。所以我不能拿来给说要的人轻易的去改变什么。
我实际上并没有这个权力。
内心很纠结的样子,使得面前这个聪明果敢的女人顿时明白了过来。
她下车,穿着超短皮裙,脚蹬深筒靴,时尚风衣,拎着她的小肩包进入了小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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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沈佳宜在训练和分配手下队员任务时,体现出来了她的果敢和领队能力。
在我观察她工作绩效的这两个月里,她极少和我说话。
只是在默默的工作着。
她是唯一具有双重身份和工作能力的女性,一文一武,这是我都很难做到的事实。
她沈佳宜既是心理学专家学者,又是特警队的队长。
这丝毫不矛盾,而且她在没有什么工作任务时,用电话和随身的笔记本电脑给客户和病人进行心理咨询。
她是一个出色而且优秀的女人。
果然,在几次出警中,我特意的让沈佳宜的警队上去。
这是对新建立警队战斗能力和实战技能的测试,也是对我反恐怖
罪案实体训练新体系的一种论证。
一旦某位警员在行动中有失误性动作,我们都在事后搭建现场,重新来过,必须得做到每次任务配合的完美性,高效能性。
这是很多特警队员不堪其苦,心里闹骚满腹的缘由。
只要把罪犯击毙或者是制服不就行了?有必要后来还花时间来重新演练和纠正什么错误么?
我跟在场累得满身是汗的十几位特警队员说道:“人头一次掉进窨井里,不算是失误,但是第二次掉进同一个窨井里,是什么人,你们好好的去想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