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木以为月白要回天复命,月白却走到花满月,去找风清。
风清好像料到一般,早准备好位子给月白,嘉木只能站着,而旁边还有一位女子有些威严的华表,身上的白袍绣着着华丽的花纹,声音有些清脆:“清云。”
简单高冷,介绍自己。
月白也简单感谢风清对自己的照顾,期间清云忍不住噗嗤了一下笑说:“死风清让我高冷点,我忍不住了,说实话月白我们不知道你母亲现在在何处,但是你与天韵我们都是看在眼中,你……”
月白浅浅喝了口茶面无表情:“我本是与他没有任何瓜葛,是他打破我的世界。
他是凡人的大祭司,我与他的相遇只不过是在凝滞的时间中一点一点随后覆灭。我母亲是一只聪明的玄狐,流连凡见红尘,也见这后果。”
风清还想说什么,直接被清云用茶杯堵住说:“来,我给你讲讲我们的故事,我是云神,风清是风神。下凡五百年不准入天神界,因为每次我们见面都要大战一场,天帝受不了了,才罚我们下凡,其实我们也感觉挺烦的,谈个恋爱还要天天打架,才行。”
月白点点头:“曾经我母亲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一棵树爱上了河对面的另一个棵树。我问她然后呢,她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那时候一直以为她在骗我,原来她没骗我,我现在才懂不可能的事,开始就是结束。”
清云交给月白一个红木盒子说:“你母亲是我和风清的红线人,找到你母亲告诉她我们很幸福,也很感谢她。”
月白点头,与清云风清告别。
嘉木唤剑,带着月白正欲上天,天韵突然赶到,交于月白一封信,玉香泪眼汪汪看着月白,月白还是上了剑,飞往月宫。
然,月白却一直不知,天韵为她,牺牲在凡间的一切,甘愿将自己困于红尘,天韵本以为找到桃香就可以时光静谧,无人可打扰,却没有谁能算出预定的天机。
月白和天韵,注定的一场纠葛,到头来,空无一物。
月白慢慢上入天庭,与天帝天母上禀:“月神月白。”
天帝华硕与天母羽墨点头应允:“看来,此次下凡令你学到不少,只是身为真神则不可有七情六欲,月白你可做到?”
月白点点头,又摇摇头:“月白已知家父冷子雾与家母寂歌的难处自然不恨。”
“好,你也累了退下吧。”羽墨有些慈祥说到。
“月白遵旨。”
月神宫还是有些凄凉,冷子雾就静静的躺在冰枢。
月白慢慢跪下:“父亲,月白知错,您为了母亲已经付出代价,月白定付死也让您与母亲团聚。”
月白在冰枢旁种下一株桃树,来纪念父母的爱情,
月下一阵阵花香……
不知谁痴,谁怨……
情如弱水亦真亦假……
玄幻琴缓缓奏起,
月光下湘潇潇依在教主身上望月,她放弃了回时空的井……
而月白想起一切,让月白纠结在心中的怨恨,霎时,烟消云散。僵硬如石的心,仿佛忽然串出一簇火焰,灼热而浓烈。亏欠了父亲呢?
月白弹琴的时候,天母羽墨正和自己大儿子华羿谈话,那个大儿子正是从凡间经历回来的天韵,只是他已经忘记了那个叫桃香的女孩,却还记得他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却忘了是谁。
月白弹琴时,一根琴弦微微颤动……
那封信,慢慢化为灰烬。
既然都要忘记你,何必在看那催泪物……
“你要让她喜欢上你!我要让她还她母亲的债。”
“是,母上”
……
花满楼
“风清,今天的月可真美?”
“师妹,你明知我与你……”
风清慢慢摘下自己的面容,准确的说他不是风清,他是夜白!
清云慢慢从后面环住夜白:“我不想嫁给华羿,我明明喜欢的是你啊!”
夜白挣脱清云:“师妹自重,既然月白她已成仙,我也该回天复命救家父家母。”
“夜白,我知道那个红绳是你和月白的!可是她明明对天韵动了情,你觉得她会心甘情愿嫁给你吗?”
“……”
“你可知天韵就是华羿!”
夜白走了。
留清云冷笑喃喃:“师妹自重么?夜白,我一定会让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