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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三年的变化

二十岁出头的男生穿梭在餐桌之间,脸上似乎永远挂着温暖的笑容,光洁白皙的脸庞带着青春特有的光亮色彩,时间把他脸上的轮廓雕刻得愈发清晰分明,很是精神,眼神明亮时不时停留在餐馆的客人身上,像是在大量猜测他们的职业和心情。乌黑的头发如漆一般散在额角,沾着些许汗渍,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显得俊逸阳光。

此刻男生身上挂着棕色的围裙,亲切得像是邻家男孩,端着泛着热气的汤碗,他急匆匆地小步跑着,将菜摆在了饭桌上,双手迅速摩擦着,嘴朝着手呼气,像是应该是被热菜烫到手了。

“这不是我们点的。”客人笑笑,没有怪罪。

男生眉毛一颤,仿佛大难临头的表情,不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了妇女的大嗓门,“祁秋锐,你又送错菜啦。”声音更多的是无奈。一下子整个餐馆里的人都笑了起来,看着男生捂着脑袋把菜又端回去还不时瞟一眼身后的妇女,餐馆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秋天薄暮,残阳如血,暗橙色的光笼罩着街道,风把祁秋锐的眉眼吹得皱起来,明明没有觉得感受,却像极了一个忧郁落魄的诗人,和年龄相违背的特殊气质。

不知不觉,已经在这纽约待了整整三年,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与人情,身上的那种病态早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全身给人一种活力的感觉。

已经在那家餐馆工作了将近一年,老板也是中国人,很是照顾祁秋锐,虽然祁秋锐总是犯傻,却也只是偶尔教训,没有真正发过脾气。

从离开布莱尔诊所之后,起初还没有什么异样感,可时间一久,祁秋锐便发现胸口位置已经慢慢没有了不适感,除了那条伤疤还显得突兀。那个时候当祁秋锐头上唯一的几缕白发也掉落了,他虽然难受,却也是接受这个事实,大不了以后就戴帽子了,他当时这样想。可一个星期以后,祁秋锐却惊讶地发现,头顶竟然多了一层毛茸茸的黑色,他甚至有些颤抖地伸手去抚摸,刚长出来的头发有些刺手,祁秋锐高兴地在床上打滚。脸也慢慢恢复了血色,甚至比以前更精神了,少了之间那股子颓丧。大概过了半年的时间,祁秋锐的身体慢慢恢复了正常状态,虽然大病一场,他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淬炼自己,身体里的某种东西在强迫自己的一切适应它。

祁秋锐当然也去过医院,当长老会医院不再像之前那么繁忙,他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罗纳德·O·佩雷尔曼,“传说”很认真地全面地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半天憋出了一句“身体素质有待加强”就让他们离开了,没有说一句任何有关心脏问题的话。当祁桥川试探地问起祁秋锐的心脏状况的时候,“传说”说了一句让祁秋锐现在还记忆深刻的话。

“很好很强势。”

难道之前的那些可怕症状的来源都是因为长期不锻炼导致的体能过差?祁秋锐当然不会这样以为,国内的医生的没有可能故意耍你。于是,祁秋锐一家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功于了布莱尔,买了一大堆东西去感谢,布莱尔当然是收下了,一边说“来就来还买什么东西啊”,一边检查着袋子里是否有罐头这类东西。

当然再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里,祁秋锐被祁桥川强制性地要求加强锻炼,每天早晨祁秋锐都被赶着去布鲁克林大桥边上跑步,差不多每天都要让祁秋锐来个十公里跑祁桥川才满意。那段时间每天晚上腿部的骨头都像是被拿锤子敲碎了一样疼痛,但祁桥川却以为祁秋锐向偷懒,硬生生让他坚持了两年晨跑。仍处于生长期算是一个原因,坚持跑步也是一个,但绝不只是因为这些让自己从一米七不到变成现在的一米七五,祁秋锐还能回忆起那个时候自己深夜里睡着那种能让自己产生想把双腿锯掉的冲动的痛苦,就像......二次发育。

在看过美国大片《X战警》以后,祁秋锐甚至怀疑可能是因为托斯塔克综合征在身体里遗留下来的病毒让自己产生了变异,于是他张牙舞爪以为会有爪子伸出来,还在下雨天的时候动用“念力”想让乌云散开,最后他还一拳打在墙上期待着墙壁四分五裂,结果捂着通红的拳头大喊电影都是骗人的......

“我回来了。”祁秋锐打开门,对里面喊道,不算很大的空间摆着简单的家具。

祁秋锐的母亲从厨房出来递给祁秋锐拖鞋,“今天这么早啊,等你爸回来就可以吃晚饭了。”

祁秋锐母亲依然待在家处理着家务,祁桥川则是又去找了一份小工厂的工程师的工作,又过起了早出晚归的日子,虽然工资远远不如之前在国内的,不过也能勉强度日,毕竟这是在美国,一家人孤立无助,刚来这么些年有份工作已经相当不错了。

祁秋锐正舒适地躺在沙发上,心里感慨这种温馨的全家在一起的日子还真是过多久都不厌,

房门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祁秋锐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位亚洲面孔的中年妇女,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态。

“有什么事吗,蒋阿姨?”祁秋锐问道。这个居民楼住着的几乎都是华人,在异国他乡大家聚在一起也可以有个照应,面前的蒋阿姨就住在对门,早年就和丈夫离婚了,平时两家也经常来往,祁秋锐的母亲经常拉着蒋阿姨谈谈心。

“秋锐,你要帮帮阿姨啊,我们家阿杰刚才和我吵架,然后接了个电话说什么去森普金夜总会,就急匆匆地出去了,我看见他手里还拿着枪,你说不会出什么事吧?”蒋阿姨都快哭出来了。阿杰是蒋阿姨的儿子,比祁秋锐还小两岁,瘦瘦的,对人还算礼貌,经常来自己家窜门蹭吃的,平时也会缠着祁秋锐,不过人却很冲动,是个急性子,听说最近好像和黑帮有了什么关系。这个年纪的男生,很容易就会走歪。

祁秋锐扶着蒋阿姨拍拍她的肩安慰着说,“没事,阿姨你先别着急,我先去找他,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你一定要把他带回来啊,千万小心。”蒋阿姨嘱托道。

和厨房里的母亲打了个招呼,祁秋锐就急忙出门了,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森普金夜总会。

车上的祁秋锐心里惴惴不安,像有个大鼓在里面敲个不停。枪,黑帮,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了,他印象中的黑帮还是香港电影里的那些古惑仔形象,谁知道真正的黑帮是不是十恶不赦的,自己可还是当年那个被叫做废物的胆小鬼啊,就连学校里稍微凶狠一点的学生,祁秋锐见了心里都会颤抖,怕他们欺负到自己。怀着这份恐惧,祁秋锐坐立不安。

森普金夜总会,似乎是一座繁华的不夜城,祁秋锐经常从餐馆的顾客口中听说到这个地方,昂贵的鸡尾酒,性感的舞女郎,纸醉金迷,快活,这是最常听见描述这个地方的词语。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祁秋锐在门口犹豫徘徊了好长时间,还是决定进去了,毕竟答应了蒋阿姨要把阿杰带回去。

走近旋转大门,展现在祁秋锐眼前的,水晶吊灯灯光闪烁,陈旧的金色墙壁点缀着一层摇曳的光辉,低调雅致的氛围与上世纪20年代风格的装修,为其添了一丝典雅而浪漫的气质,墙边的酒柜上陈列着数不清的红酒。有几个穿着优雅的绅士小心翼翼地品尝着高脚杯中的RomaneConti葡萄酒,坐在那里谈笑风生。祁秋锐当然不会以为这就是森普金夜总会的真面目,听那些顾客说这只是为一些不喜喧闹而又讲究排位的顾客准备的大厅,本来像这样的雅座应该是设置在安静的包厢之中,而不是这样人来人往的大厅,但是森普金的拥有者似乎不屑于做这些故作风雅文明的人的生意,有意让他们难堪,所以这样设计,然而总会有接连不断的人花了高价钱来到这个大厅里的雅座,因为森普金的藏酒无所不包括,几乎你能叫的出来名字的各个年代的名酒,森普金都有收藏。

继续往前走,祁秋锐这才发现又一扇古罗马款式的铜门,上面刻着罗马大帝凯撒的话,“theriver,thetragedyoftheworldis;Don'tcrosstheriver,ismyowndestruction”,渡河之后,将是人世间的悲剧;不渡河,则是我自身的毁灭。按照那些顾客说的,门里面就是森普金的真面目了。

祁秋锐正想开门,铜门却慢慢被打开,撩人心魄的音乐从里面传出来,两个穿戴者暗红色比基尼,拥有火辣身材的金发迎客女郎对着祁秋锐笑,那笑容,勾人心魄。尽管低着头,祁秋锐还是看见了女郎诱人的波浪卷发遮掩下胸前若隐若现的傲人沟壑。

祁秋锐吞了口口水,畏手畏脚地走了进去,欢呼声,肆虐的喊叫声,以及无数

随着音乐摆动的身子映入眼帘。巨大的空间,正中央安放着捷克米黄大理石制作的圆形舞台,幽暗的灯光照射在舞台上,成熟妖艳的女人随着音乐扭动着身子,舞台的尽头,几个黑人DJ扶着耳机尽情地摩挲着碟盘。在舞台的周围,是数不胜数的青年男女摇晃着头发泄着自己的激情。最外边,则是吧台,打扮时尚的调酒师一边向舞台上的美女抛着媚眼,一边熟练地摇晃着酒壶做出难以置信的动作,据说这些调酒师都是在高档夜店接受过专业调酒训练的,即便是这里最便宜的的一杯美酒,通常都要经过55余道工序才能调制出来,吧台上许多买醉的人瘫在桌上哭诉着。

祁秋锐才发现森普金夜总会的空间场地大得吓人,有三层空间,第一层则是祁秋锐身处的地方,舞池足足能容纳上百个人,而第二三层却是不向一般人开放的,祁秋锐看见楼梯口站着黑色西装的健壮保镖。二三层显然不向第一层那么混乱,它们被分隔成十几个包厢,此刻祁秋锐抬头看去,透明玻璃的包厢有些被拉上了红色的窗帘,而暴露在外面的,祁秋锐看见的大多是是穿着富丽佩戴珠宝的少妇和西装笔挺优雅高傲的男子,他们一边交谈着一边以奇怪的目光看着下面的人群,那眼神里面,祁秋锐读出了同情与耻笑。祁秋锐甚至听到过,在森普金第二三层,你随便见到的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掌握纽约命运的上位者甚至全美国范围响当当的大人物。

祁秋锐没过多驻足,耳边的音乐轰鸣声让他感到不舒服,他需要尽快找到阿杰,在这种地方,心里总有不安的感觉。

艰难地挤开人群,幽暗的灯光让祁秋锐很困难地辨别着每个人的面孔,人们似乎都被欲望完全掌控了。终于,祁秋锐看见了熟悉的面孔,阿杰正把手搭在一个黄发美国女孩的肩上,摇摇摆摆地晃动着身子跳着舞。祁秋锐松下一口气,幸好没发生什么事。

正要走过去喊阿杰的祁秋锐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尽管双手在对面的女孩裸露出来的肩膀上来回摩擦似乎是在占便宜,脸上也带着挑逗的微笑,但阿杰的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高处。

顺着阿杰的眼光看去,祁秋锐发现阿杰盯着的是第三层的一个包厢,此刻包厢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子,那是一个让人一眼就不会忘记的人,不是说他有多英俊,三十多岁的年龄却表现出更悠久的沉淀,举手投足之间的那种气势,不怒自威,眼神闪灭不定似乎总处于思考状态,让人不由自主地低头。

祁秋锐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猛地转头看向阿杰,发现阿杰的右手似乎随意地滑下对面女子的身体,慢慢靠向自己的腰间,祁秋锐看见,他腰间别着一把CZ100手枪。

来不及太多的思考,祁秋锐用力推开前面正在狂欢中的男子冲向阿杰,身后传来各种男女的辱骂声,祁秋锐却顾不得,因为他看见阿杰已经拿出腰间的手枪正要对着第三层的那个中年男子,就在阿杰要扣动扳机的时候,祁秋锐奋力扑了过去将阿杰压倒在地上,一把夺过阿杰手中的手枪,祁秋锐还没时间庆幸就听见耳边强烈的子弹爆裂声,那巨大的声响震得祁秋锐耳膜发麻。捂着耳朵向旁边看去,祁秋锐才发现还有一个和阿杰一起的年轻人,此刻的枪声便是从他手里发出来,正对着第三层。

过道上的玻璃轰炸开来,从空中散落下来,一瞬间,女子的尖叫声,慌张的脚步声,呵斥声此起彼伏,充斥了整个夜总会。子弹打偏了角度,射在了中年男子的左边位置,男子脸上闪过一丝惊谔,左右的人赶忙护住男子,而一时间,夜总会的门被打开,所有的人都惊慌地跑向外面,从第二层上冲下来了十几个黑色西装的男子,他们正朝着祁秋锐他们这一边来,身边那个年轻人手中的CZ100已经暴露了他们,年轻人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被眼前的阵势吓蒙了,竟然还待在原地。

祁秋锐一把拉起阿杰,趁着一片混乱打算冲出去,还顺手在一旁年轻人的肚子上一拳,“还不跑。”祁秋锐自己也是相当害怕。

黑衣男子攥着枪越来越近,祁秋锐他们撒开退就往外面跑,尽量往人群之间跑,猜测他们应该不会对普通人下手。然而刺耳的金属声再次响起,祁秋锐身后的一个打着耳洞的男子被一枪打在了琵琶骨位置,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这下祁秋锐他们就完全暴露在外面了,黑衣男子正要追上来,忽然轰鸣声又一次响起,酒吧上的酒杯被贯穿,冲在最前面的黑衣男子突然倒在了地上抱着左腿翻滚起来,一下子就阻缓了后面的人的追击步伐。祁秋锐几个人趁机跑出了大门。

诺大的森普金夜总会瞬间安静了下来,沉稳的脚步声走近,中年男子摆了摆手示意黑衣男子们别去追了,他走近那个摔在地上的黑衣男子,看着他大腿内侧极其刁钻的伤口,饶有意味地笑了。

距离森普金夜总会相当远的一个海边,三个年轻人躺在沙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将双手双脚伸展开来,呈现一个“大”字。

深色的天空与黑漆般的大海连接成为一片,像是舞台剧的幕布一般。

“秋锐哥,你怎么会来那个地方?”阿杰调整完呼吸问。

“你妈让我来找你的,她很担心你。”祁秋锐站起身子,同时把阿杰也拉了起来,“走吧,跟我回家。”

阿杰却把手缩了回去,“秋锐哥,我现在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蒋阿姨很着急?”祁秋锐有些生气地问。

“我能猜到,但是我们出来混的要讲义气嘛,这次任务失败了我们需要回去和大哥报告。”阿杰脸上露出坚定。

“还回去,你确定你大哥会放过你们吗?”祁秋锐可是看过港剧里黑社会老大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放心,我大哥也是很讲义气的。”阿杰自豪地拍拍胸口,显得很自信,“没事的。”

“但是我答应蒋阿姨要带你回去的。”祁秋锐依旧不放心。

“我只是去报告,晚些时间就回去了,你和我妈说一声,让她别担心,天亮之前我保准出现在她面前。”

祁秋锐将手枪还给阿杰,“好吧,一定要小心点。”

“放心,我们是讲义气的嘛。”阿杰接过手枪,对着祁秋锐咧开嘴笑了笑。

“那我先走了。”祁秋锐拍拍阿杰的胸前,转身就要离开。

“对了,秋锐哥。”阿杰突然在后面说,看见祁秋锐回头,继续说,“你替我和我妈道个歉,我不是故意要和她吵架的。”

祁秋锐点点头,“好的。”

“还有,你和我妈说一下,其实她做的菜挺好吃的,我以前不懂事,还挑三拣四的。”阿杰补充说。

“没问题。”祁秋锐回答。

“还有,秋锐哥,如果可以的话在和我妈说一下,再去找个男人吧,别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抗,我爸不懂得珍惜,找个会珍惜她的人。”阿杰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

“还有吗?”祁秋锐歪着脑袋笑笑。

“还有......”阿杰刚要说,祁秋锐用手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

“还有的事你自己和他说,不是很快就回来的吗。”海风吹起祁秋锐的头发。

“对啊,我很快就要回去的。”阿杰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和自己说话,又抬头,“没事了,谢谢你,秋锐哥。”

“客气了我的弟。”祁秋锐凑过脸回答,转过身朝后面挥挥手就离开了。

直到祁秋锐的身影完全消失,阿杰发了会儿呆,对旁边那个人说,“走吧,回去向大哥报告。”

说着他习惯性地拆下弹夹检查,却发现原本填满子弹的弹夹却有个弹位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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