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卢伟,让卢伟对陶宇,对先锋营的崇敬之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他舔着脸子问,“那啥,你们先锋营的指挥官是谁,你能不能帮我们引见引见,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龙泽也立马来了精神,附和道,“是啊是啊,先锋营指挥官神龙见首不见尾,你让我们见一见,满足一下好奇心如何?”
陶宇率先听到敲门声,指了指木门的方向,龙泽立马站起身,开了门让服务生进来,还亲自将咖啡端到了陶宇手上。
陶宇喝了一口咖啡,看着眼巴巴的两个人有些想笑,这安以诺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大猴子,这见与不见能长知识不成,他摇了摇头,“我们指挥官呢,一般人见不着,别说你们,就连我,也是一年半载才能见上一回。等哪天,等哪天她想起我这号人物,我一定提一提这事儿”。
龙泽和卢伟顿觉扫兴,看陶宇的眼神也减了几分热情。不过一想,连陶宇这样的智商都不被召见,可见先锋营的战斗力,啧啧,那是非一般的强悍啊,这更坚定了他们追随先锋营走上共同富裕之路的决心。
军工厂终究还是被扫荡了。C市很久没听到枪声了,而这一次的枪声却持续了整整一夜。
安以诺和安泽深在客厅里下棋,陶宇、程东就在旁边看着。
安泽深的棋局总是不急不缓,没有所谓的抢占打杀。心浮气躁的人,往往觉得看不进去,感觉像是在浪费时间。可看到最后才知道,一朝一夕,一字一格,你早已被困在了局里,连退路都没剩下一个。
“哎呀,不玩了不玩了,老爹,我可是你亲闺女啊,你这么围剿您亲闺女,你过意得去吗?”安以诺悔棋了,这是她今晚第三次悔棋了,她总是被安泽深逼的进退两难,只得用悔棋掩盖自己惨败的事实。
安泽深只是微笑,一边收拾棋局,一边对着安以诺说,“你们几个啊,别玩得太晚,还有,干了坏事儿,记得擦干净屁股”。
安泽深抱着他的棋盘走了,对枪声只字未提,仿若他压根没听见似的,可是安以诺等人却知道,安泽深才是那身处高位又波澜不惊的观棋人。
天快要亮了,枪声也越来越稀薄,几个人都知道,这场战斗就要结束了,安以诺伸伸懒腰,她觉得应该回房间补个眠了,至于收尾工作,她相信两大帅哥会很轻松地处理妥当滴。
陶宇接到了龙泽的电话,电话很短,只有两个字,“得了”。
陶宇挂断了电话,心情不错,“要不要去吃早茶?”
安以诺挥挥手表示自己没兴趣,踩着虚浮的步伐朝楼上走去,程东则耸耸肩,与陶宇一路走出了安家。
军工厂的事件闹得很大,比毒品事件还受到民众的关注,穆中天被当场抓获,国安部自然希望能将此事严肃处理,但穆中天是兵团的人,迎接他的必定是更加严苛的军事法庭。
龙泽代表国安局与佣兵团的人进行了移交,穆中天被押送上车的时候,周围挤满了民众和媒体代表,安以诺却透过屏幕看到了许修哲,他带了人皮面具,可安以诺认得出那双眼睛,而他盯着的方向正是龙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