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呆愣,陶宇傻眼,黎亚骆这接力棒接的,真他妈天雷滚滚,他是该欣慰呢,欣慰呢,还是欣慰呢。
安格斯和巴特离得近,将玛丽安吃了大便的脸色看得清清楚楚,俩人都有些忍俊不禁。他们受过绅士教育,自然不可能大笑出声,只不过那拼命抖动的肩膀,依旧泄露了两人的开怀。
“你,你们……”,玛丽安有些恼怒,转身又泫然欲泣,“表哥,我真的不会乱来了,我不知道那包厢里有毒品的,我从小就听话,你要相信我”。
“滚出去”,木承泽一脚将玛丽安踹飞,有些冷酷地说,“玛丽安,我能给你的,我就能收回来。既然你这么听帕克森的话,敢把毒品带进我的场子里,那好,你就去和你那瘸了腿的帕克森堂客作伴吧”。
“表哥,不要,表哥,是帕克森威胁我的,表哥,你相信我,帕克森和OU福瑞斯旧部有勾结,他们想夺回地盘啊,表哥……”
玛丽安哭哭啼啼,搅得众人头痛不已。
张皓宸最烦的就是这类女人,那眉头皱的,恨不能夹死一只蚊子。
真他妈聒噪!
陶宇从座位上站起来,带着残忍的笑,直接拎起玛丽安朝着落地玻璃而去,怜香惜玉什么的,还是留给别人做吧,反正他的香和玉就坐在旁边。
玛丽安似乎明白了陶宇的意图,还没靠近窗户,就已经开始求饶了,“不要不要,我走我走,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不要……”
陶宇被她吵得耳膜痛,手一松就将人扔在地上。
玛丽安如蒙大赦,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跑去,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了。
“你也不嫌脏”,张皓宸开口道。
陶宇挑了挑眉,拿起纸巾慢慢擦拭着,好吧,既然耗子说脏,那就擦干净好了。
黎亚骆嗤笑一声,“呿,陶宇,你丫倒是听话”。
陶宇坐到张皓宸身边,揽着他的肩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怎么,你羡慕啊?”
“呿,老子羡慕你,甭逗了”,黎亚骆翘着脚反驳,眼睛却在张皓宸和陶宇之间滴溜溜地乱转。
张皓宸翻了个白眼,揽过陶宇的脖子,直接亲了一口,“大鸭梨,这戏码可还喜欢?”
黎亚骆瞪大眼睛,顿时失语。
“耗子,我喜欢”,陶宇回抱张皓宸,嬉皮笑脸地说,“咱们回到大院一定得检查检查,我怕大鸭梨耐不住寂寞,在咱们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啧啧,这癖好,以后你要记住,离光棍白条什么的远一点,这他妈太危险了”。
黎亚骆黑线直冒,他不就好奇了一点儿,至于跟提防阶级敌人似的嘛,“哼,何必那么麻烦,你俩日日做和尚不就完了嘛,你看人家木少,连摸小手的机会都没有,这他妈不但森林放弃了,连野花也摸不着,你说跟和尚有啥差别?”
安格斯和巴特大笑出声,他们实在忍不住了,随便出门谈个生意,就能看上这么一出戏,就算利润降低一个点,他们也是愿意的,嗯嗯,他们只看戏,不说话。
木承泽躺枪躺得扎扎实实,他撇了撇嘴,直接朝着黎亚骆开炮,“你倒是守着整片森林呢,只可惜天天在森林里光着,连他妈一根枯枝烂叶也没捞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洁身自好呢,可是天知道,连他妈枯枝烂叶都瞧不上你”。
陶宇拍了拍木承泽的肩膀,颇为不赞同地说,“木少,你这么说话我就不乐意了,大鸭梨怎么也是自家兄弟,多少要多留点面子啊。咱们大鸭梨当自己是金镶钻的,人人都爱他,他还在枯枝烂叶里可劲翻找呢,指不定就能找到稍微鲜嫩一点儿,你这么实话实说,岂不是伤害他脆弱的心灵吗,要知道,有理想总是好的,万一见鬼了呢”。
木承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还和陶宇来了个响亮的highfive,这下子,连张皓宸都乐了。
“靠,你俩蛇鼠一窝,肯定是做和尚做得志同道合了,老子不跟欲求不满的人计较”,黎亚骆争辩不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颓废,他离开沙发坐,躲到墙角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