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位美丽的东方女士是谁啊”,安格斯夸张地大喊大叫,执起安以诺的小手印下一吻,深情款款地说,“小姐,如果您仍旧单身,那么请接受我的追求,我愿意为您放弃我的12个情人,我愿意为您奉上我的所有,天地可鉴,日月为证,我爱您的心永远不变”。
安以诺被逗乐了,她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故作娇羞地歪了歪头,“我很乐意,只不过,我怕我男人不乐意,他会打翻醋坛子的,我怕他会杀了你”。
安格斯无所谓地摇摇头,再一次执起安以诺的手,却在半路上被巴特截了胡。
巴特优雅地行了个绅士礼,带着浅淡的笑容说,“女士,即便你已嫁做人妇也无妨,我愿意等你。我既没有情人也没有爱人,您将是我的唯一,您的男人肯定不如我这样的爱你,你为什么不放弃他,他狂妄自大,他卑鄙无耻,他还得意忘形,乖,听哥哥的话,离开他,到哥哥身边来,哥哥保证你会很快忘了他”。
“噗”,安以诺看着柔情似水的巴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是哪里来得活宝啊,怎么比大鸭梨还能折腾。
木承泽靠在楼梯上,越听脸越黑,“他狂妄自大,他卑鄙无耻,他还得意忘形”,好,很好,不但勾引他老婆,还敢这样编排他。
“哥哥,我是很想,可是怎么办,我吃木少的口水吃多了,现在专门爱这种坏坏的、邪邪的调调儿,哎,病入骨髓,无法治愈了”,安以诺妆模作样地叹口气,抬眼便看到了木承泽,连忙朝他走去。
木承泽被安以诺取悦了,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揽着她的肩膀便朝楼下走来。
“诺诺,左边是安格斯,右边是巴特,一个包养了12个情人,一个被20个情人包养,你乖,离他们远远的,我怕离太近了会得艾滋”,木承泽谆谆教诲道。
这话有些喜感,让安以诺莫名想起小时候,家长怕女孩受欺负,都会这样吓唬孩子,“乖,不要和男生离太近,牵了手会怀孕”。
安以诺乐,乖乖地点了点头,安格斯和巴特齐齐黑线。
“靠,有老婆了不起啊,你要是晚点儿来,你的女人就变成老子的了,哼”,安格斯酸溜溜地说,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
“就凭你?”木承泽挑挑眉,不屑一顾,“不是老子说你,就你那流里流气的痞气,我们家诺诺是不会看上你的”。
“呵,口气挺大啊,痞气的看不上,老子这么优雅迷人,假以时日必定会成功”,巴特接话道。
安以诺有些压力山大,这被人当着面议论倒是头一回,她捏了捏眉心,坐在角落里喝咖啡,权当跟自己无关,当一场口水战看看也无妨。
三个大男人热火朝天地争论着,中场休息时发现,话题女主角正优哉游哉地看大戏,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捏着点心,那叫一惬意。
安格斯和巴特对视一眼,宣告失败,合着他们俩上赶着给人演戏来了,人家根本没放在眼里,双双欲哭无泪ing……
木承泽将安以诺揽进怀里,笑眯眯地亲了她一口,赞赏道,“乖,真给本少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