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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眼看着自己兄弟倒在血泊之中!他虽然骗了自己,但仍旧是自己的兄弟!男儿有泪不轻弹,太爷爷没有滴下失去兄弟的眼泪,只是脸上那滚烫的鲜血让他发了疯,双目露出了愤怒的凶光,眼球也让老三的鲜血染成了暗红色,他看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老三,浑身散发着沉郁的气息,显得如此可怕!

太爷爷慢慢蹲下身子,包围着他的枪管也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向下压。可是谁都没有胆子去开枪。他们看着眼前这个满脸鲜血的男人,仿佛时间都定格在了老三躺下的那一刻!县长在离他们一丈远的位置也看着一幕,莫名的威慑力席卷了他的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有些颤抖的举起了手中的枪,想快点解决此时目露凶光的太爷爷!

太爷爷伸出染满老三鲜血的右手,将老三的眼睛抚闭;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老三的手中拿起了那把手枪!握住手枪的手臂青筋暴露,整条胳膊的肌肉也都凸了起来,带着鲜红的血液犹如钢铁一般。抬手间已扣动手枪的扳机,“碰……碰……”两声,一个包围着他们的壮汉脑浆崩裂倒了下去!还没等那人落地上,太爷爷就闪到了他身后,用尸体挡住了县长的一枪,他抄起那人手里的冲锋枪,一扣扳机,冲锋枪里的子弹如密集的雨点一般击射出去,只听到退出的弹壳叮叮当当落在地上的响声,顿时枪声和退弹声响彻整个大厅!

在院子里埋伏的人们听到了枪声,都蜂蛹而上,争相从门口涌入,而那些来不及挤到大门的则是破窗而入,枪声,弹壳砸地声不绝于耳。县长已经躲到了墙角,不受枪击波及,找准机会打算出其不意给太爷爷来一枪绝户!

太爷爷满身鲜血的蹲在尸体后面,用冲锋枪狂扫冲上来的人们!他瞅准县长的位置就冲了上去!“你别过来!”县长看着已经杀红了眼的太爷爷,颤颤巍巍用枪指着他说!这时候的县长明显怕了!“碰……”一声枪响,太爷爷拖着挡子弹的尸体单腿跪在了地上,右腿中了一枪。他忍住钻心的疼痛,丢掉已经被打成筛子的尸体,侧身滚到了县长身边,站起来一把将他手里的手枪抢下,躲在县长身后,背靠墙角用枪指着他的头!

外面的人见头被挟持了都停下了射击,注视着他们的举动。“洪爷,洪爷,您……别开枪!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县长看着满脸鲜血的太爷爷,害怕的求道。太爷爷没有理他,用枪口顶着他的太阳穴向院子里走。屋内的摆设都被子弹打的不成样子了,满目狼藉!这些说来繁复,也不过在几个呼吸之间!太爷爷拖着受伤的右腿,一瘸一拐的拉着县长来到了院子里,有这个重量级人质在,没有一个敢开枪的!太爷爷和另外一帮人在院子对立而站!

这时队长从里面站到了屋外的台阶上,不过现在的状况完全不是他一个小小队长可以解决的,也只有干看着的份了!县长已经从枪林弹雨的惊吓中清醒过来,他很清楚太爷爷的手枪里还剩几个子弹,正常的手枪可以装七颗,两颗打在了老三身上,一颗打在了太爷爷的腿上,也就还剩下四颗。略带引诱的恐吓说到:“安洪胜。枪里还有四颗子弹!你看看对面!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你认为你跑的出去吗。你放下枪,我保你没事。”

太爷爷一枪打到了县长的大腿上,痛的县长“嗷嗷”直叫,太爷爷狠狠的说道:“放你娘的屁,老子缴枪还变成筛子。信不信老子先他娘的送你归西!”县长捂着自己正在往外淌血的大腿忍着痛,低声下气的说道:“洪爷,洪爷。别开枪。”太爷爷没理他,看着对面站了将近三十多黑衣人,每人还拿着枪。他突然想到了老三临死前提到了“小宝”。但是后面的话老三没说完。老三不是一个见利忘义的人,如果是的话,刚才开枪打的就不会是县长!现在躺在地上的也就不会是他自己了。太爷爷不知道老三为什么要加害自己。“小宝......小宝......。”孩子的名字一直在太爷爷的脑海中浮现。老三是被逼无奈,孩子被县长抓了,也就这一个可能,不然他不会出卖自己的兄弟。

“碰......”太爷爷又是一枪打在了县长的腿上,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给老子把孩子放了,快点!!”后面那两个字很重,只要县长说一个不字,太爷爷就真敢蹦了他。两枪下去,谁能不怕。县长知道现在的太爷爷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可不想提早归西,急忙命令上面的队长去把孩子带了出来。

他抓着小宝的胳膊冲太爷爷嚷道:“你放了县长,我放了孩子!”太爷爷耍无赖冲上面嚷:“你他娘的爱放不放!老子两条命换这王八蛋一条,也不亏!”说完拿枪一推县长的脑袋。县长可不想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换他们两条贱命,着急莽荒冲上面嚷道:“快把人放了!没听洪爷开口了吗!”

队长听到县长发话了,把孩子向对立的中间一推!小宝却站在了原地,他不敢接近浑身鲜血的太爷爷,更不敢接近刚刚放他的人。就这样哭泣着站在中间!急的太爷爷在那里乱喊乱叫:“小宝!快过来!我是你安伯伯!你快过来,听话小宝!”小宝哭泣着摇着头丝毫不敢靠近一分!

“老二,老二!在家吗老二!”太奶奶看了看表,老三昨天嘱咐的时间到了,人却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情,急急忙忙跑到老二家大喊!老二由于前两天去外地交货,正躺着炕上补觉呢!听到有人叫他,就支会媳妇出去看看!老二媳妇迎了出去,见是大嫂就问道:“大嫂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急!”

太奶奶喘着粗气焦急的问道:“老二呢!他在哪?三弟和你大哥出事了!”起床穿好衣服的老二刚从屋子走出来就听到大嫂说大哥和三弟出事了,马上开口问道:“大嫂你快说,出什么事了!”太奶奶将昨天老三来找她和老三交代她的事情跟老二两口子说了一遍!老三听完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大嫂,你瞎担心什么!李彪那人和我们有过几次来往!人不错!估计他们喝多了!别担心,没事啊!”

三个人没有一个能知道事情真相的!老三为什么一定要让老二去接应呢,其实老三早就做好了先死的准备了,他不想对不起自己的兄弟,更不想让自己的媳妇孤孤单单的独自去阴间。他为老大挡住致命的一枪是早已想好的!自己死了,老大孤军奋战是冲不出去的,还带着孩子!老二听到他跟大哥出事肯定会带兄弟们去接应,自然万无一失!他却忘记了老二是个大大咧咧的人!

太奶奶听道老二这么说,心口提着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可是还是感觉不放心,对老二说道:“老二,你去看看吧!既然三弟嘱咐了,去看看吧,有备无患嘛!”老二媳妇也这样说他!没办法,本来好好睡一觉的老二无奈的说道:“你们别担心了!我去看看总行了吧!”老二没带任何兄弟,只拿了一把枪,自己就去了泰兴酒家不提!

太爷爷胁着县长,对面一帮人虎视眈眈的端着枪,小宝哭嚎着站在中间。一时陷入了僵局。谁也不发一言,只听到小宝的哭声和风吹杨柳的沙沙声,其他人都是死一样的寂静,犹如泥塑木雕的人偶,眼睛都充满了血丝,怒目圆睁的看着都对方,只要一个大意,就会被开枪解决掉!不知过来了多久,小宝突然哭嚎着跑向了太爷爷的方向,所有人的眼光都跟随小宝看了过去。老二一路悠哉悠哉的来到了泰兴酒家,刚一进门被眼前的这一幕惊住了,本能的掏出腰里的手枪警戒起来。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小宝哭嚎着跑了过来,他将小宝抱在怀里,瞅准太爷爷的背影紧跑两步赶了过去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太爷爷见是老二,这下有救了,焦急的说道:“现在没时间跟你细说。你听我的,把小宝带走。然后带着家人离开这里!”老二看了看对面拿枪的一帮人和老大挟持着的县长,傻子看得出来这是玩命的勾当,担心的问太爷爷道:“那你怎么办,我们一起杀出去。”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杀不出去,人家是兵多将广,武器精良,再看看太爷爷两人,除了县长这个救命稻草就剩下光杆司令了,太爷爷既愤怒又焦急的说道:“你他娘的赶紧滚,带着孩子走。别管我!不然都走不了。”老二没办法,只能带着孩子离开了。

老二回到家,太奶奶还没走,他将媳妇也叫过来简单说了老大的情况。让她们快点收拾东西准备逃走,可是太奶奶说什么也不想扔下太爷爷,她将孩子托付给了老二,就准备冲过去,却被老二的媳妇拉住了。老二两口子硬拉着哭泣的太奶奶上了南下的火车。老二却借着去洗手间的幌子跑了回去,去接应太爷爷。

县长捂着受伤的大腿,呲牙咧嘴的对太爷爷说道:“孩子我也放了,你还想怎样。你只要不杀我,我放你走就是了!”还没等太爷爷说话,县长那二十四五岁的儿子跑来了,边跑边嚷:“爹!你怎么了?你敢伤害我爹!我就让你全家死无全尸!!”县长担心儿子的性命马上说道:“你怎么来了。赶快走!!!”县长儿子没有理他,来到队长旁边轻描淡写的问道:“孩子呢!”队长哈腰雀雀的回到:“少爷,孩子让县长放了。”县长儿子抬手一巴掌把队长扇到了火拼时打的稀巴烂的屋子里说道:“废物。没用的东西!养你有什么用!!”队长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自己被扇红的脸不敢吭一声。

县长儿子转过身来对太爷爷说道:“洪爷!您是明白人。现在这么多条枪指着你。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太爷爷回他道:“我的儿,你老子真不知道。有种你就开枪啊,有你爹前面开路。我怕什么!”县长儿子听到这个沉思了一会儿,用哀求的口吻对县长说道:“爹啊,您老都当这么多年县长了。清福也享了不少了。是该传给我的时候了。爹啊!您老别怨我啊。”县长听后气愤的说道:“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孝顺的儿子!早知道你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掐死你。只要救我出来,县长给你做就是了!”

县长儿子却不念骨肉血脉之情,哈哈大笑后正色的说道:“我求了你这么多年了。你都没让位给我。还天天管这管那,捞的油水不少了你!你又给过我们娘俩什么!你早就该死!”就听到太爷爷在那里放声大笑,笑的震天动地!兄弟我来了,哥哥来找你了。太爷爷脑海里浮现出了当时结拜的画面:一个破庙,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县长儿子一声令下,枪声不绝于耳,太爷爷和县长一起倒了下去。命人把老三的尸体也抬了出来跟太爷爷的尸体放在一起,再把县长的尸体抬走;所有人重新埋伏起来,等待老三的到来。这也是一场赌局,倘若老二不讲义气,那县长儿子就输了,他是势必要斩草除根的!最后他真的赢了,老二回来后发现所有人都走了,只有老大和老三的尸体被扔在了院子里,他刚跑过去,扑到尸体上,还没等哭出来。一阵乱枪扫射。

正应了他们兄弟三人当时结拜的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正是: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推翘勇,矜豪纵,轻盖拥,联飞鞚,斗城东。轰饮酒垆,春色浮寒瓮,吸海垂虹。闲呼鹰嗾犬,白羽摘雕弓,狡穴俄空。乐匆匆。似黄梁梦,辞丹凤。明月共,漾孤逢。官冗从,怀倥偬,落尘笼,簿书丛。鶡弁如云众,供粗用,忽奇功笳鼓动,渔阳弄,思悲翁。不请长缨,系取天骄种,剑吼西风。恨登山临水,手寄七弦桐,目送归鸿。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不算;人在做天在看,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也恶小而为之,善恶到头终有抱,只争来早与来迟。

太奶奶和老二的媳妇带着三家的孩子们远赴他乡,过着艰苦的生活!含辛茹苦的将所有的孩子拉扯大!后来时局动荡,无奈又迁回了原籍。这才知道太爷爷三兄弟都在那天于泰兴酒家被杀害了!太奶奶这次回来只把最小的儿子也就是慕白的爷爷带了回来,其他孩子都留在了南方!

每次太奶奶跟爷爷说起太爷爷的事情时,慕白的爷爷就有一股想要冲去县长家报仇的冲动,只是碍于太奶奶的阻拦,爷爷一直没有得报大仇!太奶奶去世的当天躺在炕上跟爷爷和奶奶说道:“我的儿啊,你们两个记住这个仇咱们报不了!儿媳妇你也劝着他点!都记住了。这个仇虽不能报,但我们安家要牢记这血海深仇。”说完后太奶奶一口气没有倒上来,至此撒手人寰。爷爷奶奶一直谨记她老人家的临终告诫!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爷爷下面有8个孩子,四男四女,女的都大过慕白的父亲,不过都嫁了出去,此处不过多介绍。慕白的父亲排行老二,属于务实肯吃苦的人,大爷和二叔还有慕白的父亲差不多属于一类人。只有小儿子,也就是慕白的小叔比较有才华,会来事,各个方面的事情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慕白的爷爷去世比较早!所以仇家的事情就由慕白的奶奶传给了慕白的小叔按过不表,我们单说慕白的父亲。

安云飞也就是慕白的父亲,由于奶奶家庭条件不好早年丧夫下面孩子多,初中没毕业的他就辍学去了部队。由于为人和善,吃苦耐劳被班里的战友推荐为了班长;五年的部队生活过的很快,退伍出来的安云飞在北京找了一份塔吊的工作,虽然不是什么很有面子的工作,但也是技术工种不是吗!

后来,安云飞认识一位东北姑娘,名叫李丹性格豪爽,善良可爱,热情如火。两人轰轰烈烈的相爱了。但是两家相隔万水千山,李丹的父母非常反对这场婚事。两人的爱情却没有因为家长的反对而终结,最后李丹恳求父母而慕白的姥姥和姥爷也考虑到女儿的幸福最后妥协了。李丹和安云飞终于修成正果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二人结婚一年后,李丹为安云飞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在取名时还闹出了一个笑话。李丹的母亲得知自己有了一个大外甥,开心的为其取名“安少华”,少有才华的意思。可是安云飞的母亲不同意了,她想又勺又滑怎么可以!(勺不好,脑子少根筋的意思)这什么破名字不能让大孙子叫这个名儿。然后就改成了安慕白,慕:向往敬仰,白:明亮纯洁,寓意:安定繁荣,向往纯洁光明。

十四岁那年,安慕白为了一个女生转学去了她的学校,这次转学也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县镇一中学,一所最差的学校,学生打架斗殴都是家常便饭,拉帮结派割据地盘,打伤打残进医院也是常有的事情,学校老师完全管不了,反正来这所学校的孩子都是天地不怕唯我独尊的心态,学习差还目无尊长,老师都是任其自生自灭。

由于慕白转学后无法适应新老师的教学方式,成绩一落千丈,被安排到教室最后一桌挨着后门,每天就是上课睡觉下课睡觉。不过那个时候的慕白也不是什么好孩子,因为有喜欢的女生在只能睡睡觉,也不跟其他的学生厮混。一天中午下课后,慕白跟往常一样趴在自己的座位上睡觉。

下课后的楼道内,挤满了出去玩的学生,屋外一片喧闹;慕白经过一个学期的磨练已然成为了睡神,对外面的喧哗声充耳不闻轻易便可与周公相遇。可是他的右眼一直在跳,已经跳了半天了。俗话说左眼跳吉,右眼跳凶。慕白趴在自己的胳膊上心里一阵嘀咕,看来今天兆头不好,要减少室外运动,睡觉才是上上之策。

慕白没抬头对同桌的同学说:“浩哥,哥们今天兆头不对,掐指一算有血光之灾。今天中午的饭就你去解决吧,哥们应该减少室外运动。”浩哥本名叫张子浩,慕白的发小,两人从小光屁股长大;还没上学的时候二人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坏小子,经常偷鸡摸狗,放火燎原,欺凌弱小,这些还都是一些小的勾当;更大的勾当也不是没做过,例如去别人空了的院子里偷东西,挖别人家祖坟找古钱卖钱等等,简直就是无恶不作,臭名远扬。

张子浩正在看着从前桌传过来的一页小说《****************》,当时这本小说可是风靡万千少男,迷倒众千少女的,然而慕白却一字未读。他看的正起劲不情愿的说:“你不去让我去,我也有血光之灾。你自己去。”他知道子浩看小说很入迷不肯去,从趴着的桌子上乍一下抬起头,正了正身子抢过子浩手里的那页小说说道:“你要不要点老脸,前几天都是我去解决午饭问题,一个破小说有什么好看的,哥的五脏庙还没祭呢,快点去!少废话!”慕白一掌将子浩推离了座位。

他看着慕白压在胳膊下面的那页小说装作依依不舍的说道:“大哥求你了,别留口水在上面,不然到时候没办法换下一页,我就弄死你!”慕白趴在胳膊上转头看着子浩坏笑的说道:“你再不去,我就给你准备胶带了!先跟你说,我可不保证能黏的好,一切后果自己负!”子浩没办法,他还没看完,要是真被慕白把那张纸撕了,以后小说就再也传不到他手里了,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教室。

刚出了教室门口,挤在人山人海的楼道里。就见迎面而来五个男生,看样子应该是高年级的,每个人都怒气冲天的推开挡住他们去路的同学。后来同学们见了这种凶神恶煞的人都挨着楼道两边走,尽量不去招惹这五个人,中间就留出来了一条路。子浩可不是什么好学生,他没有挨着两边走,而是装模作样大摇大摆的走在人群让出来的路上,跟那五个人迎面而过。

五个人都看着迎面走来的子浩。心想:哪来一个找死的,敢挡爷的路,没见别人都走两边,你他娘的还敢迎着走,老子也就是有要紧事,没事先办了你个不长眼的。擦肩经过的时候着五个人的眼睛都看着对方,那种眼神没有一个示弱的,仿佛要滴血似的,都好像下山的猛虎见到山羊一样。子浩飘然走过,听到其中一人说:是不是六(二)班的,老大会不会弄错了?

竟然是自己班的,不知道哪个哀人又倒霉了,看来免不了一顿胖揍啊,竟然能惹到高年级的人也是很厉害了,小爷可没这个本事,事不关己己不操心,子浩幸灾乐祸的想着,一路笑呵呵的来到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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