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葛思不能领悟谢欣的意思,虽然他也很着急,但是没什么办法,听谢欣说她不舒服,自己也是十分忧虑。
“你来!”
我来?来什么来?葛思难以置信的看着谢欣,这是什么意思?吞吞吐吐的说道:“老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老公今年已经是三十三岁了,我认为这个年纪已经告别母乳好多年了。”
“so—what?你自己当初可以吃奶,现在就不给你儿子吃了?”明知道葛思不是那个意思,谢欣偏要激上一激,虽然早知道母乳喂养不是那么容易,但是现在的胀痛还是顶的谢欣十分难受。没好气的看着葛思,什么人啊!这个时候还有什么领会不上去的?
自上次的催眠事件之后,两人一直恪守着本分,日日相拥而眠,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葛思现在面对着谢欣实在有些不好意思,青天白日的,这么干总觉得有些不太好,虽然是为了孩子着想,葛思的心里还是不住的敲着鼓,怎么他们俩之间就不能走寻常路吗?老是这么跳跃式的发展,让葛思完全适应不了。
想当初谢欣肯接受老婆这个称呼自己都乐了好几天,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葛思半晌没动,谢欣那里是恨铁不成钢,指着葛思的鼻子,不顾形象的说道:“你能不能行了,一个大老爷们,成天磨叽磨叽的烦不烦?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老娘拼死拼活的把孩子给你生下来,你还能让孩子饿死啊!要是我自己能解决还要你干什么?现在让你过来帮忙吃亏的是我好不好?我自己都没喊非礼,你在那里发什么呆?”
被谢欣一说,葛思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迈步走向谢欣,自己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混到喝母乳的级别了。沿着谢欣的坐下,眉头紧皱,总觉得这种事情会跟某件事情挂钩,偏偏人家谢欣是一脸焦急,行得正坐得端,好像只有自己会想偏。
迫不得已探出身子,学着婴儿一般的样子一裹,谢欣“恩”的一声,就把葛思的脑袋放到另一边,在又一次的疼痛之后,谢欣直接把葛思扔到了一边,抱起儿子就开始喂奶,葛思站在一边有一种卸磨杀驴的悲凉之感。砸吧砸吧嘴,别说,母乳还挺好喝,甜甜的,香香的。
只是葛思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脸微微一红,也是窘迫的不行。偏偏始作俑者正母性泛滥,目光守着儿子寸步不移,摇了摇头,自己这真是作死,一个人进了卫生间。
谢欣喂完了儿子,把孩子们哄睡了,就把门打开。白雪推门进来,只看见谢欣一人,诧异的发现护花使者现在居然不在。“你老公呢?”
“在厕所。”
“哦。”
“你怎么来了?”
白雪看了看两个熟睡的孩子,“明后天估计你就要出院的,顺产一般都是住上三四天就可以了,来嘱咐你一些事情。”
“你倒是挺负责任的。”谢欣盖着被子打趣道。
白雪手里晃着谢欣的病例,“那是啊,我不敢不负责任,你哪次住院没有惊动院长?咱们这是私立医院,院长不是那么好当的,单单为了你的事情就跑了多少趟了?今儿顾家还给了院长脸色看。你是没看到那个顾少将的脸色有多吓人!其实大部分的事情我都跟你说过了,我就是过来补上一条,半年之内最好不要有性行为,身子还没恢复好,需要调整。”
卫生间里面的葛思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的一身火,刚把门打开了门缝就听见白雪的这句话,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算了,已经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半年了,何况他们之间在清醒的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谢欣这个小鬼,总是一脸无辜无知无觉的煽风点火,这半年的日子怕是真的不好过。
慢悠悠的打开门,葛思从卫生间内踱步出来,她在里面干了什么,谢欣也大概可以猜到,只是白雪见到了人,难免想要重复一下,还未曾开口,就被葛思挡回去,“白医生刚刚说的,我听见了,麻烦你了。”
白雪点点头,然后拉门出去了。
憋着笑的谢欣这下彻底破功,食指把连红到可以滴血的葛思勾到身边来,拍了拍葛思的肩膀,“自作自受了吧?恩?要是没有上次的事情,我就不会有孩子,要是没有孩子,你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惨啊。这就叫自食恶果,葛思,善恶到头终有报的。”
这话把自己说的跟大奸大恶之徒一样,可是葛思当初分明是为了谢欣好啊!难道谢欣的意思是让他把谢欣推给别人吗?他死都不要那么做,明明是自己喜欢的人,干嘛要让别人钻空子?
算了,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做文章,由着谢欣占尽口舌之利也无妨,不过就是半年而已。他还是不后悔,要不是席老,他们之间只怕真的要错过了。用手挑起来谢欣的下巴,跟她之间只隔着几毫米的距离,两唇似触非触,葛思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迎上谢欣残存着笑意的好奇双眸,“咱们的日子还长,不过就是半年而已,你老公我可以等。只是到了以后,这些都是要连本带利还回来的。”
谢欣舒展了眉头,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的害羞跟难堪,待到葛思的手放松,深吸一口气,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轻咳两声,眼睛中闪着别致的精光,在葛思的默许中,开口:“你刚刚在卫生间用的是这只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