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不要了!”
生气多了,吼多了,她的声音就低了下来,不是哀求,只是无力。
“沫沫,除了我你还想要谁?”他的眼神很是温柔,好像她真的是他的宝贝儿,但她自己有自知之明,她现在已经不是了。
“南…南川璟臣,我…会恨你的!”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她很痛,身体痛心里更痛。
她不再说话,喉咙里痛苦的呜咽着,表示自己很不舒服,三分娇媚七分可怜,弄得南川璟臣心头一麻,手臂更加紧的揽着她。
男人也不在说话,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脑袋已经不清楚,睁着一双迷雾的大眼睛,迷茫的盯着他,突然抬头在他汗湿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男人闷哼了一声,唇边轻笑了一声,眼神爱怜而满足。
他那股狠劲儿,像是恨不得直接让两个人从此就合为一体。
从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迎合,再到后来的无力迎合,她意识是涣散的,意识之中他好像一直在做。
从床上到沙发,沙发到窗口,窗口又到房间的地毯,浴室,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两人疯狂的影子。
每一次他发狠,都是对她凌迟,那么细致痛苦的折磨。
盯着身下没有意识的小东西,南川璟臣承认,真有点疯狂了,他食之髓味恨不得干脆死在她身上。
这三年的等待,得到结果,他满腔的喜悦都一点不留的和她分享着。
再次把哭得乱七八糟的小丫头抱进浴室,看着小东西身上触目惊心的紫青,又是心疼,又是满足。
把她清理干净,自己也快速洗了一下,把她放床上擦药,看她被自己磨得又红又肿,动作也温柔得不可思议的擦着药。
擦完药他自己也口干舌燥,又进了一趟浴室,十分钟出来之后帮小东西拉好被子,换上衣服就到书房去了。
谢澈就在书房,看到南川璟臣进来,微微低头打了一声招呼。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男人还没干的头发,一身吃饱魇足的姿态,和眼神暗淡,下巴带着青色胡渣的谢澈相比,形成一个大的反差。
说来说去,其实还是南川文希给使了拌子,过完年的第二天南川家两兄弟,就是南川璟臣和南川文希,同一时间回到自己的老巢。
那天知道南川文希会有动作,南川璟臣却是无法顾及,小丫头跑了三天都没有找回来。
忍着在老宅就要爆发的怒气,南川璟臣回到浅沁园的第一件事就是发动更多的人去找。
就在南川璟臣的怒火足以毁天灭地时,和沈沫一起离开的谢澈回来了。
当时南川璟臣是二话不说,一脚发了狠的踹在谢澈的肚子上,目光在喷着要杀人的火,手上的拳头,脚,没有技巧的落在谢澈的身上。
谢澈没有半点反抗,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爷这么生气,这么没有理智。
等南川璟臣打完了,谢澈才告诉他,沈沫的位置,并且把钥匙给他。
他还给南川璟臣出了注意,让他给沈沫一些时间,说沈沫对他不是没有感情。
而他终究没有告诉南川璟臣实话,其实年夜那天,沈沫靠在他怀里,是告诉他,她很想南川璟臣,她希望在他身边。
后来谢澈就被派去了M国,南川璟也忍着自己的恨不得马上过去把沈沫揪到身边的冲动,等了几天。
“我到M国之后他好像早知道我会过去,次日就送来一张帖子,我去赴约了,他就说了一句……”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观察着南川璟臣是的表情,见他脸色平淡他才说了下面的话。
“他说,爷的宝贝儿确实招人稀罕,怪不得您要这么藏着。”
南川璟臣的脸沉下几分。
这宝贝是谁很明显,就是他查了几年而南川璟臣保护了几年的沈沫。
见南川璟臣不说话,谢澈突然单膝跪地。
“爷,我该受到责罚。”
没有怒气的男人反倒因为他这句话眯起了眼睛,一双眼睛似要看透他。
“为什么要罚你?”他反问的语气也是那么平淡,谢澈心跳很快也不敢和他对视。
“爷,如果不是我带沈小姐出去她不可能暴露在大少爷视线里。”
“这件事确实该罚,但你告诉了我,那就是保护了她,一功一过,正好抵了。”
抵了?这可不是谢澈想要的。
“爷……”
“出去!”
“……是。”
谢澈灰败出了书房,一边心里还是内疚,在沈沫的意识里是希望可以回到爷身边,但她的理智却是不回来的。
如果她知道是他把她送回来的,一定怪他。
本想说如果爷责罚了他,他心里还能好受一点。
但爷那双眼睛……
想到这里谢澈的身子冷了冷,爷是不是看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