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笙和九公主约好明日一早上山,庄子里的午膳备好叶安笙和九公主用完膳后各自回了院子。相府,黄嬷嬷端着碗冰镇酸梅汤进了上房,“夫人,喝碗酸梅汤
凉快下吧。”谭氏整个人恹恹的手倚在椅子上,“嬷嬷你拿去喝吧,我没胃口。”黄嬷嬷又去屋角把冰盆拿近一些,“夫人这样舒服些了吗?”黄嬷嬷拿着把绣
扇轻轻地扇着。谭氏把黄嬷嬷拉着坐下,“先休息下吧,这大热天的。我只是想不通叶辉这事该怎么办?”老夫人那她天天去探口风,可是愣是什么都没探出来
。老夫人对每个孩子都同一个态度,要说稍微热切点的就属叶策了。黄嬷嬷半坐着手里扇不停,“夫人,如果老夫人那里没办法就去叶相那试试看。”谭氏叹了
口气,“老爷那恐怕更不容易了,这几个月看来连族谱都不想叶辉上。我想了好多天也不敢贸然行动。”要是因为这件事而让老夫人和叶相厌恶了她可真是得不
尝失。黄嬷嬷不忍心看谭氏这个样子出谋划策,“夫人不如先告诉老夫人和老爷,把叶辉记到族谱上先。”“这不行。”谭氏马上发对,“如果是这样就很难把
叶辉变成嫡出了。”一旦以庶出的名义记上族谱就很难改了。黄嬷嬷接口道:“如果这府中只剩下叶辉一个那么?”未尽之意谭氏细细的琢磨了会,“可是这样
风险会很大,而且万一暴露了我们会万劫不复。”黄嬷嬷也知道这个方法十分冒险但她是从小看着谭氏长大,她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谭氏现在每天无精打采。谭氏
闭了闭眼,“我再想想。”她必须把所有的一切都考虑进去,成功和失败的几率还有叶辉值不值得她这么做。黄嬷嬷道:“老奴也觉得这事得多加考虑,夫人现
在要去老夫人那陪着老夫人念经吗?”谭氏起身让黄嬷嬷更衣,“好,现在过去看看。”外院叶策和君言澈两人在练武场过了百来招,叶策趁着君言澈分神一个
擒拿抓住了君言澈的手臂,“子修,你分心了。”君言澈苦笑了声,“技不如人,承让。”叶策笑着捶了君言澈一拳,“子修,过来休息下吧。我知道安笙的事
最近让你很苦恼,说真的子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看安笙的态度很坚持,究竟发生了什么?”君言澈一撩袍子坐下,“叶策,我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以至
于让叶妹妹避我如蛇蝎。”君言澈的苦恼和不解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叶策难得能这么清晰的看清君言澈的神色,小声的试探道:“再想想,是不是你们之间有
误会,我记得安笙以前很黏你的。”君言澈倒了杯茶灌进口里,“可能真的是我强求了。”叶策拍了拍君言澈的肩膀,“真是一幅完美的美男愁思图,好了子修
先别想这么多。双全去拿一坛女儿红,今天我和子修来一场不醉不休。”双全一溜烟的跑着去拿酒。一小坛二十年的女儿红揭开红封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叶策
倒了一杯给君言澈两人碰过杯后一饮而尽。一坛又一坛叶策和君言澈两人真的喝了个不醉不归,反正是在自己的院子叶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几个酒瓶咕噜噜的
滚下桌子,叶策看了眼对面醉倒在桌上的君言澈微叹了口气,“双寿过来帮我把你家公子搬到软榻上。”叶策扶起君言澈的右肩双寿扶着另外一边喋喋不休,“
叶公子我家公子酒量很好的,当初在将军府我家公子能和将军喝上一夜都不醉。”叶策扯过榻边的薄毯给君言澈盖上,“不是酒的问题,是心里借着酒醉一场。
”叶策揉了揉额头,“好好照顾你家公子,如果醒了给子修拿碗参茶和燕窝粥。”说着叶策走出门往书房去,妹妹啊子修可是被你害苦了。真希望这一个月的时
间妹妹能够想清楚。被好几个人惦记着的叶安笙此时悠闲的在屋子里看着游记,边看边拿一颗杨梅放进嘴里。翠姑小跑着从外面进来显得很高兴的样子,“小姐
猎户在山上抓了野鸡和兔子送过来,晚膳有野味吃了。”叶安笙合上书很感兴趣,“是吗,除了那些还有什么吗?”翠姑脆生生道:“小姐还有一头大野猪,不
过怕小姐吃不惯。”“野猪还在吗?带我过去看看。”叶安笙闲的无聊对所有新事物都很好奇。妙青一听小姐要去看大野猪连忙劝道:“小姐,野猪怪吓人的,
别去看了。万一看了野猪伤着了小姐怎么办?”翠姑在一边道:“不会的,妙青妹妹放心那野猪被绑起来。不能随便乱动了,很安全的。”妙青见劝不住叶安笙
也只能跟着去,看完野猪吃完晚膳又是新的一天。可是天公不作美一早上起来就是雷雨天,和九公主约好上山也去不了了。本以为九公主会感到无聊没想到九公
主很自得其乐的拉着叶安笙看起雨景。看到兴起时两人又来一盘棋对弈有输有赢,叶安笙也从棋风上重新了解了九公主的为人和性格。皇宫,圣上接到来信明夕
国的老侯爷不日将抵达玄国迎接夏皇子回国。圣上这几日也派人严密的监视质子府,但是这几天来质子府根本没有异动。明夕国的夏皇子从小体弱大病小病不断
,在玄国时也因为生病的缘故没怎么外出。这次明夕国的皇子损失惨重,要接夏皇子回去也是无可厚非。只是这个夏皇子为人滴水不漏根本就没什么人了解,如
果他是真的病弱就好,但是恐怕夏皇子的病十有八九是装出来。这几年来四国国力全都强盛起来,也有一些野心勃勃的帝王想要一统天下。战乱虽说不是经常发
生,但是比起前几年多了不少。圣上沉着一张脸坐在龙椅上,这一次真不知道是福是祸。他是玄国的圣上肩负着玄国百姓的幸福和安定,他一刻也不能够放松警
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