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净月垂下头,“我宁愿没名没分地待在你的身边陪你,可是你不要,我也是被逼无奈……”
“为什么。”古玹用已经嘶哑的声音问道。
“因为爱你,这理由够么?”苏净月走到古玹边上,把古玹打晕了,然后扶着他走出了餐厅……
苏净月带着古玹来到了酒店房间,将他扶到床上,然后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古玹。
药她是下了,但是她不忍心下太重,所有药效只有原来的四分之一,泡个冷水澡就没事了。
苏净月贪恋地抚摸着古玹的脸,苦涩地笑笑,这样完美的男人终究不属于她。
苏净月将古玹的领带拿掉,慢慢地解他的扣子,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苏净月犹豫了……
第二天
生物钟在六点准时将古玹叫醒,古玹起身,领带掉到床下,西服丢在一边,衬衫整个敞开,皮带也掉在地上,更重要的是,一抹刺眼的红色出现在白色的床单上,古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他对昨天晚上的记忆没有如何印象,他只是记得自己被下了咬,然后被打昏。
古玹懊恼极了,“Shit!”然后重重地垂了垂床,不该做的事他全做了!他有什么脸再去见毓语?
古玹去拿放在床头柜的西装外套,下面压着一张纸。
笔迹是苏净月的。
玹,(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我知道,我可能做的不对,尤其是在你找到你妻子后。
一开始我们的相遇就是建立在你对你妻子的思念之上,现在她回来了,我也应该走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找你,缘分至此,好聚好散吧。
苏净月
从那之后,古玹就真的再也没见过苏净月,若是有,也是葬礼上,他看见苏净月跪在坟头,对着墓碑上的人流泪……
古玹只能说这个丫头太傻,他打了苏净月的号码,那边是空号的提示音……
古玹冲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给自己口纽扣,那种心虚感使他忘了手指的疼痛感,有几些血丝从古玹的手指尖冒出,留在白衬衫上……
说来也奇怪,毓语已经有三四天没受到古玹的骚,扰了,即使是在古帝的摄影棚里。
对于毓语来说这可能是极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连毓语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神经病,可是她不相信一见钟情,觉得那种男人的身边不会少女人,最多只会玩玩她,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否认了这个想法。
毓语打算出趟门,穿一件白衬衫配修身的铅笔裤,随意地罩着一件长款黑色风衣,低筒皮高跟,简简单单上了个眼妆,然后戴个口罩,架着一副比之前那副小点的墨镜,背个单肩小包出了门。
早上的风还是有点大,毓语低着头,双手放在衣兜里向前走。
这帝都她还真没仔细看过,转了几圈也没见着什么好玩的,就进了一家咖啡店。
“上午好小姐。”服务员道。